第四百零五章 王者之剑

遁术。

刘协心神一动,轰的一声,刘协四周升起无数的小圆球。哇,这么多?刘协惊讶的望着四周的小光球,说不出是为什么。

刚不久,刘协才使用了遁术,覆盖面积也就几十里,出现的光球也就一百多个,现在这光球少说也有上千个。

刘协仔细分辨光球中的景象,这不是虎牢关吗?刘协一眼就看见了自己熟悉的虎牢关。仔细查看,成睾县也在其中。

遁术已经能够覆盖到虎牢关外了,刘协心中大喜,看来这次冒险进入武库,还真是收获不小。

管他的,先试试王者之剑的威力,刘协对着一处密林点去。

这是洛阳东北方向的一处山林,平时候根本没有人烟深入,这里全是动物的地盘。

刘协出现在这里,立刻发现这里出奇的安静,不过刘协不怕,因为有遁术,随时都可以离开。

刘协抽出王者之剑,一道强光亮起,把刘协和周围的树木全部笼罩在其中。

挥剑,刘协使出基础剑法第一式,王者之剑的剑光化作一道细线随着刘协挥剑的动作飞出,划过前面一颗碗口大的树木。

哗啦啦,这棵树木不知道为什么,居然哗啦啦的倒下了,惊起几支树上过夜的飞鸟。

这么强?刘协看看手中的王者之剑,更本不相信这就是这把二尺余长短剑的威力。

不过是不是短剑的威力,试试就知道了。

刘协看见前面一棵三尺粗细的大树,举起王者之剑,一招斩剑使出,王者之剑的剑光化作一条细线从这棵大树的树顶贯穿到了树根。不过出乎刘协的意料,这棵大树完好无损,什么都没发生。

刘协失望的拿起王者之剑,想研究一下这王者之剑。

就在这时,前面发出嘎嘎的声音,刘协急忙看过去,只见刚才斩过的大树中间,一条缝隙越来越大,大树向两边分开,倒下,速度越来越快。

哈哈,刘协大笑,真是捡到了宝了,有了这把剑,刘协彻底有了自保之力,今后不管是当皇帝,还是行走江湖,刘协都有资本了。

不管是董卓、还是曹操,谁都不敢在刘协面前猖狂了,大不了一战,单打独斗,曹操怎么也不是自己的对手。就算是久经战阵的董卓,刘协也敢斗一斗,实在打不过,还可以催动遁术逃走。

有了自保的力量,刘协争霸天下的心更加坚定了,反正这天下都是要落到刘协的肩上,只是怎么让这天下不再被人夺取,这才是关键的。

刘协兴奋的施展起王越剑法,小小的身体在密林中翻飞,一道道犹如细线的剑光在无数大树上划过,一排排大树相继倒下,在地面上留下一个个半人高的树桩。

刘协倒是高兴了,可是惹恼了盘踞在这里的一头大蛇,这是一条蛇王。

原本刘协在这里砍倒两颗大树,这条大蛇就不高兴,但是看到刘协是个人类,这条大蛇也是成了精的,几十年的经验告诉大蛇,人类虽然小,但是的确不好惹,所以这条大蛇选择了忍耐。

可是这个人类也欺人太甚,居然把方圆数丈的树木全部砍倒,破坏了大蛇的生存环境,没有了树木的掩护,大蛇怎么捕猎?

吼,这条大蛇居然发出一声兽吼,巨大的蛇身在林中穿梭,快速向全身心练剑的刘协窜去。

吼,一个硕大的蛇头抬起,刘协感觉到浑身发麻,停下一看,一个蛇头盯着自己,这蛇头不是一般的大,起码大有一丈大小,两个血红的眼睛像两支灯笼,一条红色的舌头像是一条分叉的软鞭,快速的向刘协刺来。

刘协急忙向旁边一闪,可是蛇王好像算定了刘协回闪避,蛇头一偏,张开巨大的蛇口,向刘协咬去。

巨大的蛇口罩住刘协四周几丈的地方,不管刘协怎么闪避,恐怕都躲不开蛇王的这一咬。

情急之下,刘协只好使出从未用过的疾风斩,顿时狂风四起,刘协在狂风中静静的飘退数丈,轻轻松松的躲开了蛇王的大口。

不过刘协也奇怪了,这大蛇之前速度奇快,现在居然慢了下来,到最后轰的一声倒在地上,巨大的蛇头砸在地上,溅起一堆尘土。

刘协小心的提着王者之剑,慢慢的靠近大蛇,可是刚走两步,蛇头突然裂开了一个口子,喷射出一排血箭。

疾风斩,只见疾风不见剑,练成了?居然练成了。刘协大喜,拿起王者之剑,感觉王者之剑的剑光好像弱了不少,刘协也感觉有些困倦了。

算了,刘协对自己说,虽然这么大的大蛇身上肯定有不少宝贝,可是刘协的困倦感越来越强,的确提不起再搜刮大蛇的心情。

遁术。

刘协一指点在永安宫的偏殿中,瞬间回到了偏殿的床上。太困倦了,刘协把王者之剑插进剑鞘,这下可好,就在王者之剑入鞘的一瞬间,刘协只感觉无尽的困倦袭来,眼睛都睁不开。

倒在床上,刘协昏昏沉沉的睡去。

天已经大亮,刘协还在酣睡,春兰有些奇怪,不过小孩子,多睡一会儿很正常。春兰小心的走到里间,看见刘协歪在床上,手中拿着一把短剑。

春兰笑了笑,这孩子真是,春兰把王者之剑放在一旁,给刘协脱掉外衣,盖上被子,准备好刘协起床用的东西,然后在床边的凳子上坐下。

一般情况,刘协不一会儿就醒来,穿上衣服开始练剑,这是刘协的规律,早上起来,要练一趟剑法,然后才梳洗,这时候皇宫中的其他人才陆陆续续的起床,洗漱。

也就是说,刘协通常都会比其他人早起一个时辰以上。

这样的主子春兰既喜欢又心疼。喜欢的是,这样严格要求自己的主子,今后的前途一定是光明的,不管这个世道怎么变,有本事的男人都不会失去存在的价值。心疼的是刘协才几岁,每天这样苦练,有时候跌得身体淤青,可是从来不说疼。

春兰自小与父母失去联系,二十多年,也没人来寻找,所以在春兰的心目中,就只有刘协,可是说在春兰的心里,什么都是刘协的,身体时刘协的,心是刘协的,甚至包括性命也是刘协的。

所以刘协这样拼命的增强自己,春兰是既高兴又心疼。

可是情况不对啊,过去刘协风雨无阻的早起,但是今天已经日上三竿了,刘协还在酣睡,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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