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苗老将手收回去。
当归走上前,“师父。”
苗老指了指桌前的药方,“加上一味复明子,你亲自去守着。”
“是。”
随着当归离开,苗老站起身,看向落离。
“小丫头,我们又见面了。”
又?落离眨了眨眼,“苗老我们见过吗?”
“你不是有过一次昏迷吗?”
“原来是您救了我,谢谢。”
苗老示意落离伸手,落离伸出右手,苗老上手把脉。
随着脉息,苗老眼底浮起些不可思议。
这才多久,这丫头就已经突破那么多了。
苗老收回了手,“你现在的身体很好。”
落离笑了笑,目光落在床上的赵晓晓身上。
“苗老,赵晓晓的情况怎么样了?”
“她被怨灵侵占太久,身体受到损伤,虽然我已经用中药和针灸为她滋养,但亏空的太过厉害,可能这辈子,身体都不会像常人一般康健。”
“那有什么办法吗?”
“暂时没有,只能慢慢将养。”
苗老叹了口气。
而这时文敬开口道:“赵晓晓的母亲现在也在中医院住院,今天我们就得把赵晓晓转院。”
“哦。”落离垂下眼眸,心里有很多想法想要问她,但眼下不是好时机。
文敬看向苗老,“苗老,赵晓晓就麻烦您照顾了,有什么事情随时通知,我们就先离开。”
“去吧!去吧。”
苗老不客气的直接赶人走。
出了青草堂,来到一个花园内,文敬找了个位置坐下。
“说说吧!你消失的这三天都发生什么事情。”
落离坐在一边的石凳上,手机在快速的操作。
“等一下。”
文敬瞥了眼落离的屏幕,语气平淡的开口道:“我要冷泡茶。”
落离......
将手机收回,落离这才开口道:“考验用了一天的时间,晋升用了两天。”
“考验通过就能带来这么大的灵气。”
落离摇了摇头,“其实我这个貌似也不算完全通过。”
“什么意思?”
落离抿嘴道:“我感觉我这次考验只是在跟我描述一个世界观,而真正的考验还没有开始。谛恕的能力我都知晓,但却连运用他的部分都达不到百分之十。”
“虽然谛恕也说了,我现在通过的只是简单的考验,还有更难的考验在后头,但因为我的道法才到第五重,没有能力进行下去。”
文敬眉头皱起,落离所说的这些东西他也是第一次听说。
“师父跟我说过,博物馆的继承者会通过一次文物的考验,像你这样一个文物要通过两次的,我也不清楚。”
“你现在怎么想的。”
“继续找文物,然后提升我的道法。”
“也只有这样了,对了关于你让我查的事情,给你查到了。”
“那你说说呗!”
“先别急,等外卖到了,我带你去市图书馆。”
落离?
等他们离开,人手拿着一杯奶茶喝着。
走在前往的路上,文敬说道:“赵晓晓的爸爸原来是市图书馆的管理员,后来因为工作的原因调到了下属文物研究院。也是在这次调离后,他加入了文物回家组织。”
“这个组织的意义就在让流离失所的文物回家,我们现在去的市图书馆里见的人,他也是那个组织的人。”
“她爸爸叫什么名字。”
“赵明树。”
“那不是我们考古学院的老师吗?”
“没错,他身兼多职,厉害吧!”
“所以赵晓晓是法学系的学生。”
“你想要表达什么?”
“没什么,考古的爹,学法的闺女,挺好的搭配。”
“对了,你不在学校这几天,学校怎么处理。”
“我已经跟导员报备了,有什么选修的课程我已经让室友帮我领了。”
“这么容易?”
“你以为是高中的那个时候。”
文敬闭嘴了。
而这时,他们也走到了市图书馆门口,就见一个书呆子打扮的青年男人站在门口,扶着那重重的黑框眼镜低头看着手中的书。
文敬将手中的茶喝完,随手丢在垃圾桶里,走了上去。
拍了拍男人的肩膀,“我是文敬,协会派来协助你们的人。”
说话的同时,文敬掏出自己的证件给男人看。
男人仔细看了眼证件后,将书收起,“你好,文敬道长,我是庄远祥,是此次负责接待这个小队的负责人之一。”
两人握手后,落离也走到两人身边。
庄远祥扶了扶眼镜,“这位是。”
“这位是我师妹,落离。带她来见见世面,没有影响吧!”
“没有没有,欢迎欢迎。”
庄远祥伸出友好的右手,落离笑着握了上去,“你好。”
顿了顿,落离看了眼庄远祥胸口的徽章,笑着说道:“您也是q大的学生。”
庄远祥点点头,“是啊!我是q大考古系大四的学生。”
“那真是有缘分,庄学长好,我是q大考古系大一的新生。”
庄远祥听到这里,眼睛顿时亮了,“原来是同门师妹,真是幸会啊!”
说着话的同时,庄远祥迎着两人从馆内走。
“这次活动是袁淞教授主办的,他也是q大的教授,到时候我给你介绍。”
“谢谢学长。”
落离笑咪咪的看着庄远祥,而站在一边当哑巴的文敬冷哼一声。
大步朝着小会议室走。
进入会议室,只见里面已经坐着十几人。
见到落离他们三人进入会场,眼中多了几分探究。
而坐在上方的中年男人站起身迎面走来。
庄远祥说道:“老师,道家协会的人已经到了。这位是文敬道长,而另一位是道长的师妹落离。”
袁淞教授面带笑容,看着文敬和落离,“果然是年轻有为啊!你们好,我是袁淞。你们可以叫我老袁。”
文敬高冷的回握,而落离脸上带着笑容,握住教授的手,
“教授客气了,我们还是叫您袁教授吧!”
庄远祥语气有些高兴的说道:“老师,我跟你说,落离也是我们q大考古系的新生呢?”
“这么巧的吗?”袁淞教授倒是惊讶了,没想到道教中人也有还在上学的人。
“好,真好啊!”
袁淞教授拍了拍落离的胳膊,“你这也算是古今结合了。”
“教授过誉了。”
就在这时,一道不客气的声音响起,“协会派这些乳臭未干的小子们来,不就是看不起我们组织吗?”
袁淞教授表情一僵,瞪了眼发声的某人,“古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