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谢文东在自己的卧室里给张丰伟打了电话,了解了一下情况,原来是在他离开的当天晚上,狱帮的几个小弟在场子里闹事,但是被张丰伟等人“请”了出去。
原本以为只不过是几个小弟,知道谢文鸿有事,张丰伟他们也没有给他打电话,只是发了个短信,说场子没事。
可是谁想到,第二天晚上,也是谢文鸿被震晕之后,狱帮差不多来了一百多人,进入就是一顿乱砍乱砸,死了五个,砍伤了三十几人,张丰伟也受了伤,并将“缘来夜总会”从一楼一直砸到了顶楼。
谢文鸿问道:“现在大家怎么样?”
“兄弟们都很激动,吵着嚷着要去找狱帮报仇,我们几个把他们拦下来了,等人文鸿哥你回来拿主意。”张丰伟说完,又问:“对了,文鸿哥你的手机怎么了?什么时候能回来?”
谢文鸿将大体的事情和张丰伟说了一下,一听谢文鸿受了伤,张丰伟马上询问起来,得知谢文鸿没事,才安心了,道:“我看狱帮也是有备而来,而且他们的人都是中青年,下手也狠,我们这些兄弟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
“你那样做的是对的,我们还不了解对方有没有厉害的人物,或者背景,让暗刺堂先去调查一下,等我回去再去找他们算账。”怪掉了电话,谢文鸿一双狭长的丹凤眼,眯了起来,心想:自己鸿鹄会刚刚建立,帮派里边兄弟的实力还参差不齐,看样子一定要找一个教练,好好地训练一批有实力的人才行。
第二天,谢文鸿睡到了早上九点才醒来,这是他记事以来自己起床最为的一天,头还有点懵懵,下了楼以后,佣人正在收拾,看到母亲金蓉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他便问道:“老妈,你怎么不叫我?”
金蓉面露怜惜地说:“你刚刚受了伤,多睡觉有助于你的恢复。张姨,给我和文鸿把早饭拿出来!”
“您也没有吃啊?”谢文鸿和母亲坐到了餐桌上。
金蓉说:“你爸爸今天走的早,我自己也没有心情吃,就等你一起啊!”
“还是有妈的孩子像块宝!”谢文鸿喝着刚刚打好豆浆,问:“我老爸干什么去了?”
金蓉说:“你爸没有和你说吗?今天你玲姨和文静要来,他去接机了!”
“哎呀,我给忘记了!”谢文鸿饭还没有吃完,便朝着自己的房里跑去,金蓉也习惯了,知道他肯定又去收拾那些他喜爱看的书籍了,要不然一会儿谢文静来了,只怕只能一页一页地收拾了。
中午十一点,一个清脆的小声音,打破了这个家里的宁静,别墅的大门跳进来一个扎着马尾辫,穿着喜羊羊与灰太狼的小妹子,叫道:“蓉姨,文鸿哥,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谢文鸿不知道谢文静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东西,这时候谢文东和彭玲也走了进来,他连忙走过去,说:“玲姨,我来拿!”
“文鸿,越长越像文东了!”彭玲摸了摸谢文鸿的脸蛋,谢文鸿接过行李,噔噔跑到二楼给他们把东西,送到了那两间谢文东一直留给她们母女的房间。
“文静长的越来越漂亮了!”金蓉一把将谢文静抱了起来,喜爱地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
谢文静眼珠一转,说:“蓉姨姨还是那么漂亮,人家都想叫您蓉姐姐了!”
“嘴真甜!”金蓉将一张卡塞到了谢文静的手里,说:“下午,阿姨带你出去购物,你想买什么好吃的,漂亮的衣服,就用这张卡。”
“金蓉,好久不见,越来越漂亮了!”彭玲笑着说。
金蓉将谢文静放下,谢文静便拿着遥控器去看《喜羊羊与灰太狼》了,金蓉和彭玲抱了一下,说:“那有玲姐你漂亮,你的身材越来越性感了。”
两个女人,跟了谢文东这么多年,她们早就不是了那种争风吃醋的小女人了,而且彭玲一直善解人意,两人关系相处的十分的融洽,如果换成是高家姐妹,那就另当别论了。
等到谢文鸿帮忙收拾好,下楼一看,谢文静已经不在了,他的内心里涌现出一种极其强烈的预感,跑回自己的房间,打开门一看,撇着嘴道:“老爸,你管不管文静。”
谢文东坐在一楼,说:“让她去玩吧,你坏掉什么东西,就给我列一个清单出来,我会让人买给你。”
他房里里已经“雪花”漫天飞了,谢文静还穿着鞋,在他的床上跑跑跳跳,嘴里喊道:“文鸿哥,快来玩下雪啊!”
谢文鸿苦着脸摇了摇头,垂头丧气的地走下了楼,低声地说道:“这才是亲生的。”
“文静,你下来!”彭玲站了起来。
谢文东拉了她一下,说:“小玲,不用管文静,我们聊我们的,让他去玩吧!”
“是啊,这个年纪正是贪玩的时候!”金蓉说:“我去法国看爷爷的时候,给你买了几套化妆品,一会儿你试试!”
“何不现在呢?”两个女人眨了眨眼,便进入了房间。
谢文鸿怨气幽幽地朝着二楼看了一眼,问谢文东道:“老爸,我是不是你的亲生儿子?”
谢文东摇了摇头,说:“不是,你是我在垃圾桶旁边捡的!”
“…………”谢文鸿一阵无语。
谢文鸿在家待了三天,就被谢文静祸害了三天,索性眼不见为净,他便告别了父母等人,再次踏上了开往L省的火车,
而就在他离开的那一刻,还有一个也随之出发了,正是龙虎队的副队长诸博。
坐在火车上,谢文鸿满脑子都是鸿鹄会的事情,根本没有注意到他身后那个精壮的中年人,时不时站起身来,俯视他一眼,见他坐在那里,诸博便放心地坐下了。
谢文鸿听着音乐睡了一觉,醒来看了看表,还有半个小时就到站了,他拔掉了耳机,伸了个懒腰,打量了四周,忽然一愣,他看到一对母女正在熟睡,旁边有一个人贼眉鼠眼地将手伸向母亲的包里。
原本鼠有鼠道,人有人路,谢文鸿不是那么太爱管闲事的人,毕竟人家也是要生活的,但是当他看到那个脸色苍白,带着一个帽子的漂亮女孩儿时候,立马站了起来,走过去一把将那个小偷的手按住了。
“你干什么?”小偷盯着谢文鸿,虽然心里害怕,他看谢文鸿自己,又是一个不大的孩子,另一手摸出了一把匕首,便威胁道:“不该管的事,敢管就是找死!”
谢文鸿另一手也抓住了小偷的手腕,两个扭打了起来,经过两人的一闹腾,那对母女也醒来了,瞪着两个人,看到小偷一手伸入自己的包里,另一手拿着匕首,抱住自己的女儿连大气也不敢喘。
诸博已经走到了谢文鸿的身后,他不想这么快暴露自己的身份,感觉谢文鸿有些手段,便靠在座位上,准备看情况不对,便随手动手。
车上其他人都纷纷站起来看着,但是没有一个人敢伸出援助之手,但并不是说没有人敢出来管事,车上站起来三个光头青年,朝着这边快速走来。
“咚!”谢文鸿一松开那只要偷东西的手,一拳就打在那个小偷的脸上,小偷立刻鼻血长飙,朝着后边倒了下去。
就要砸到那一对母女的时候,诸博的脚快速一踢,小偷又被踢了起来,他单手将一拍,将匕首夺在了自己的手里,直接将小偷踩在过道上。
“诸博叔叔!“这下,谢文鸿直接认了出来。
“妈的,谁敢打我东西!”这时候,三个光头青年已经走了面前,带头的人掏出匕首,指着诸博说:“把我的人放开,否则今天就给你放放血。”
看到了诸博在场,谢文鸿信心百倍,那个带头的光头还没有来得及再废话,谢文鸿一脚都踹在了他的小腹上,后面两个人光是叫喊,但是火车内的过道太窄,光喊没有什么用。
这时候,走道的尽头出来了几个乘务警,随手将那两个流氓制服了,在乘警将四个人押送回去的路上,这时候车厢内的人一下子沸腾了起来,伸出了他们正义的手,开始打那四个人。
乘警说:“大家不要激动,我们会秉公处理,停车便将他们送到公安局里边,谢谢大家的支持。”
“好!”所有人鼓起了掌。
诸博摇了摇头,他在极乐岛几年,已经好久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想不到人类的思想还是怎么的让人难以理解。
那个母亲拉着谢文鸿的手,说:“孩子谢谢你!”
“妈,不要谢他,他是个流氓!”那个女孩儿不是别人,正是刚不久和谢文鸿成为同桌的赵舒晗,看样子一点儿也不领谢文鸿的情。
“舒晗,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要不是这孩子,和这位大哥的帮助,给你看病的钱就让那该死的小偷偷走了。”
“妈,你说什么呢!”赵舒晗的眼圈又红了,她很害怕说到关于她有病的事情。
谢文鸿眯着眼睛笑着说道:“阿姨,您就不要客气了,我叫谢文鸿,是第一高中的学生,和赵舒晗同学是同学,路见不平也是应该的!”
“看看人家谢文鸿多有礼貌。舒晗,快给人家道谢!”赵母督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