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鸿等了一会儿,他又想到之前张阳给自己发短信,他打开了短信一看,里边的内容是:“文鸿哥,他们要害你,是我把你叫出来,是我给他们通风报信,你不要去!”
看完之后,谢文鸿眯起了眼睛,静静地思考着,他已经感觉有内鬼,但是怀疑的是大个李博,因为他之前和张力最好,而且自己让张阳当了堂主,也没有让他当。
但是世事难料,没有想到,居然是自己鸿鹄会中暗刺堂的堂主。
不过,他想张阳肯定有什么难言之隐,要不然他不会出卖了自己,再发短信告诉自己,他眯着眼睛看着张力,问道:“是谁告诉你,我来张市了!”
张力立马说道:“是张阳,是他告诉我的!”
“原因呢?”谢文鸿问道。
张力脸色惨白,身子抖如筛糠,说道:“我是抓了张阳姐姐来威胁他。”
谢文鸿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问道:“他姐姐人呢?”
听到谢文鸿这样问,张力的脸色更加的惨白,身子簌簌地发起抖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指着里边破旧的场子,说道:“在……在那里边。”
谢文鸿自己不能离开,让别人去的话,自己不熟悉里边的坏境,跑了可就追悔莫及了,他微微地眯着眼睛,只好等着自己的兄弟过来。
差不多一个小时的时间,张阳他们终于到了,看到这样的场面,他们先是一愣,然后张阳看到谢文鸿盯着他看,便跪在了谢文鸿的脚下,说道:“文鸿哥,对不起,是我出卖了你!”
谢文鸿将他扶了起来,说道:“阳子,我们是兄弟,这事以后再说。先去里边看看你姐姐怎么样了!”
“恩!”张阳瞪了张力一眼,立刻的张力早就没有了嚣张,好像一条死狗一样,趴在地上呼吸急促,好像是心脏病发作一样。
张阳和寒芒两个走了进去,忽然,厂房里边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叫,谢文鸿对着举起张力举起了枪,张力颤抖着说:“不要,不要,是她自己自杀的,不关我的事!”
张阳抱着一个光溜溜的人,他每走一步,他怀中的人的长发抖动一下,寒芒从里边快速跑了出来,手里拿出了一件花衬衣,给张阳怀中的盖上。
张阳的眼睛血红,他慢慢将怀里的人放下,谢文鸿看到是一个长相不错的少女,一双眼睛瞪的老大,眼中满是恐惧和疲惫,她的下边血淋漓的,被糟蹋的一塌糊涂。
谢文鸿将手里的枪,送到了张阳的手里,说道:“为她报仇吧!”
张力整个人身子僵硬,但嘴里说道:“不是我自己,他们也有份!”
谢文鸿脱下自己的衣服,给那具少女的尸体盖上,一不小心他碰落了寒芒给盖的花衬衣,他快速给盖上,但是他已经看到了,这个少女的两个RU头,已经不见踪影。
谢文鸿他那清秀的脸变得越发冷漠和僵硬了,好像一块铸铁或是水泥,在没有能使它熔化,他的双眼眯成了一道缝,银牙紧咬道:“一个也不要放过!”
寒芒和飕飗,速度一个赛过一个,一前一后,他们纷纷掏出匕首,不断地朝着那些跪人的喉咙割去,那些人已经瞎懵了,有几个在临死的前一刻,已经精神崩溃,如果还活着,他们肯定进来精神院。
谢文鸿看了那个冰儿一眼,他的手臂微微一抖,那把小金刀便出现在他的手心里,只见他手一动,“噗嗤!”那个冰儿便倒了下去,而谢文鸿快速地将金刀收了回来。
张阳眼皮子暴跳,嘴角抽搐不止,头顶上好像冒烟了,他用那把银枪死死地顶住张力的脑袋,只听见“砰”地一声,张力的脑袋好像一个刚刚煮熟了西瓜,一瞬间炸裂了,开始冒着热气,近在咫尺的张阳满是都是鲜血和脑浆,他又朝着张力的尸体,不断地扣动着扳机,直到将子弹全部打光。
一个血腥的场面中,张阳跪在他姐姐的尸体旁,双眼便像漏了底的水桶,泪水放纵地朝外淌,扬天长啸,好像是鬼哭狼嚎一般。
“文鸿哥,现在怎么办?”大个李博低声问道。
谢文鸿眯着眼睛,看向那边的篝火和现代车,说:“全部烧掉!”
“是!”暗刺堂的李博三人和寒芒,开始将那些尸体抬起丢进篝火中,火堆中发出一股烧毛的味道。
谢文鸿扶着张阳的肩膀说道:“阳子,节哀顺变,我们走吧!”
张阳点了点头,擦掉了满脸的泪水,将自己姐姐的尸体抱了起来,跟着谢文鸿一步步地离去。
飕飗打开那辆现代车的油箱,开着车一个漂亮的漂移,便到了篝火的上方,他快速地跳下了车,一张帅气的令人摒息的脸,额前几缕乌发翻飞,在飞扬的眉梢前飘荡,他的脸上露出了一抹邪笑,篝火更加的旺了,他急速地撤离了。
“轰隆!”一阵巨大的声响,那堆篝火爆炸了,将张市以南的人从睡梦中惊喜,高楼层的人纷纷拉开窗帘眺望,冲天的火光在那个废弃多年的电厂熊熊而燃,街上响了警笛呼啸的声音。
第二天一早,张市对于昨天那场大火纷纷议论,有昨晚警队出任务的警察和自己的家里人透露,这场大火烧死了不下三十多人,全是一些混混,在现场还找到了弹头,应该是一场带有黑性质的屠杀。
谢文鸿安慰了正在悲伤中的张阳,再次让他节哀,而张阳没有敢将这件事告诉父母,自己将姐姐的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埋葬。
谢文鸿等人开车,到张阳的县城家里,看过了他的父母,买了一些东西,他的父母还浑然不知,也在和他们讨论昨晚市里关于大火的惨案。
张阳和谢文鸿拿了一万块钱,悄悄滴放在了自己家里的抽屉中,他告诉自己的父母,快要开学了,他想到L省的同学家里玩几天,就直接去上学,父母给他拿了一千块钱,让他到同学家里,跟人家的家长买鞋礼物,剩下的就是他一个月的生活费。
张阳不想拿,但是谢文鸿摇了摇头,谢文鸿在临走的时候,又悄悄地在他们家里的茶几下,塞进去了一万,几个人便开车回了L省。
这一路所有人都没有怎么说话,完全沉浸张阳的悲伤当中,只有谢文鸿说了一句:“阳子,如何能不让类似的事情发生,只有站在其他人的头上,如何能站在他们的头上,只有我们加倍去拼搏,去努力;当然,努力不一定会成功,但是我明白,不努力,就一定不会成功!”
一直他们到了L省SY市的丁香村,也就是鸿鹄会的总部,张丰伟看到两箱慢慢的货物,立刻眉开眼笑,这以后便能解决了鸿鹄会缺少资金的燃眉之急。
九月份,也叫做金秋九月,也是悻悻学子开学的时间,谢文鸿没有怪张阳,还带着张阳四人到教务处,拿了一条好烟,开了转学证明,张阳过意不去,自断一个手指作为惩罚。
离开L省。他们到张市的第四高中,办理了入学手续,开始在张市发展他们的暗刺堂。
上课的第一天,谢文鸿早早地起了床,L省的天气已经变得冷了起来,学校的操场上只有几个搞体育的学生在锻炼,他们看到谢文鸿,恭恭敬敬地叫道:“文鸿哥!”
“恩!”谢文鸿走到了操场东边,开始打起了太极,L省的黑道上,还有刚刚有报道的新生的校园中,一切都像是他的太极之中,有快有慢,有柔有刚。
打完太极,谢文鸿正准备吃早餐,他的电话响了,一看是洛秋水的,他接起来两个人寒暄了几句,洛秋水说道:“文鸿,上次的订婚仪式草草了事,祝之庙对你恨之入骨,他转到你们学校上高三了,你小心点!”
“呵呵……”谢文鸿笑着说道:“如果这是在BJ,我会畏惧他背后的势力,但是这里可是L省,我不会怕他的!”
吃过早饭,谢文鸿坐在班里看书,只见苏鹏“呼呼”喘气地跑了进去,一个假期过去了,这小子又胖了不少,他说:“文鸿哥,咱们学校高三成立了一个太子党!”
谢文鸿眯着眼睛,问道:“是祝之庙一伙的吗?”
“你可真是神机妙算啊?!”苏鹏苦着脸,说道:“那个家伙出手大方,凡是加入他们太子党的人,每人发一千的红包,而且据说还像上班一样,一个月有三千的工资可以拿!”
“加入的人多吗?”谢文鸿问道。
苏鹏摇了摇头,说:“不是很多,目前差不多有五十人左右,有几个我们鸿鹄会的叛徒过去了,被我和斌子好好的教训了一顿,那个祝之庙扬言要去挑我们的场子。”
“恩!”谢文鸿眯着眼睛,托起了下巴,说:“那就让他去试试!”
课间操,谢文鸿等人看到了祝之庙,这家伙哪里像是一个学生,穿着一身纯白的西服,要么说“想要俏,一身孝”,背后还跟着四个目光锐利的青年,样子像是他的保镖,正带着他的小弟溜达。
一看到谢文鸿,他立马阴笑着走了过来,说道:“姓谢的,看到你还活着,真让我意外!”
谢文鸿眯着眼睛,笑道:“彼此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