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进来之后,谢文鸿让几个小弟跟着他们去做笔录,他带着几个堂主,还有诸博到了张丰伟他们住的地方。
张丰伟询问完事情的经过之后,又可惜自己没有帮的上忙,踢了那个狱帮的小弟几脚,那个人才昏昏沉沉地醒来了。
那个人呢一醒来,看到自己已经落到了对方的手里,脸上有种说不出的沮丧,但他嘴很紧,无论怎么打他,他就是不说关于狱帮的事情。
“我来帮你们吧!”诸博包扎好自己的后背,从小腿处把出了一个把匕首,在那个头肿的好像猪头一样的黑衣人眼前晃了晃说:“我给你一次机会,你也给你自己一次机会。”
那个人还是摇了摇头,诸博不再废话,用匕首慢慢地插入了黑衣人的手指里,那个黑衣人开始嚎叫,却被苏鹏用毛巾堵住了嘴,他头上的汗珠大颗地掉了下来。
“嗙!”那个人的指甲盖被诸博挑了起来,谢文鸿等人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一个个转过身,就算是敌人,他们也不忍心看到被这样。
诸博从那个黑衣人的身上擦了擦匕首的血,说:“我劝你还是问什么说什么吧!如果你不说,我会慢慢地将你的指甲挑光,然后是脚趾甲,再然后用镊子扒光你的头发,如果你能坚持下去,我就给你一个痛快。”
“呜呜……”黑衣男子摇着头,眼泪鼻涕早就刘成一片了。
诸博再次说:“如果你说了,就点点头,说不定我们还会放你一条生路。”
“恩恩!”黑衣男子快速的点头,十指连心,没有几个人能够受得了这样的酷刑和恐惧,更何况他是狱帮的一个小弟。
诸博拉开他嘴里的毛巾,对着谢文鸿说:“少爷,想问什么就问吧!”
谢文鸿便向这个人问了关于狱帮的详细资料,他知道的比张阳的还多了不少,就连那个场子一般有多少人,每个老大的习性他都说的清清楚楚,看样子他是真的怕了。
原来狱帮的六大堂口是以中国的六大古都命名,分别为:洛阳堂(堂主妖魔)、西安堂(堂主疯子)、南京堂(堂主秃驴)、开封堂(堂主瘸子)、安阳堂(堂主独眼狼)和商丘堂(堂主赛诸葛)。
而他们的总堂口叫狱堂,也叫北京堂。
说完之后,黑衣人说:“我把真的的都说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谢文鸿看了张丰伟一眼,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自己走到了院子里边,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
诸博笑着说:“少爷,没有见过这种场面吧?”
谢文鸿点了点头,说:“不过,我一定能适应的。这个狱帮作为L省的第二大帮,高手如云,实力雄厚,果然不简单。”
将诸博安排在张丰伟这里,谢文鸿等人回了学校,今天因为与特殊的情况,警察还在案发现场取手印,找足迹,所以学校还没有关门。
谢文鸿躺在宿舍的床上,里边都是自家的兄弟,他也没有什么需要回避的,拨打了一个记在他心里的电话说道:“聂叔叔,打扰您了!”
“文鸿,最近是不是遇到难题了?是资金方面?还是人手方面?”对面的聂叔叔问道。
“都有!”谢文鸿说:“资金方面我会想办法解决的。就是人手方面,我的身边没有一个高手,要不是我老爸拍人暗中保护我,今天就不能给您打电话了!”
“生活在他的羽翼下,你永远不能展翅飞翔!”对面的聂叔叔说:“是该动用我为你培养的实力了,你等着吧,明天就会有你想要的人过去了!”
“聂叔叔,这十年您辛苦了!”谢文鸿感谢道。
“是我心甘情愿的!”对面的聂叔叔说:“好了,早点休息,准备接受他们吧!”
狱帮六大堂口之一的开封堂内,瘸子正和一个人光着身子,坐在桌子前喝酒,床上躺着两个妙龄少女,少女的脸蛋上还有未干的泪,下身一片的狼藉不堪。
和瘸子喝酒的人,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丑光头,他的右眼有点斜,嘴角也是歪的,这个人正是狱帮南京堂的堂主秃驴,他夹了一口菜,放在嘴里大口地咀嚼着,一咧嘴说:“我操他妈个狗逼学生,竟然敢把你开封堂的好兄弟砍死七个,这仇我一定替你报了。”
“滚你妈,我看要不是老子说路上抓了两个小妹子,请你秃驴来我的堂口,你也不一定来,我跟你说的事情,你怎么到底帮不帮忙?”
秃驴摸了一下光头,将杯中的酒一口干掉,说:“咱们他妈的可是多年的兄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只不过……”
“滚!”瘸子用干巴巴的手指着自己的门。
“瘸子,你先听我说!”秃驴毕竟吃人的嘴软,用人的腿软,说:“飞哥我们只是教训一下那个狗屁的鸿鹄会,也没有说让你动那个人的儿子,我怕……”
“你是怕那个人来报复是吧?”瘸子不屑地说道:“青帮给了我们那么多钱,而且现在飞哥被青帮的韩非秘密邀请去做客,我们和他们早晚是死敌,把这个小子做掉,乱了那个人的阵脚,有什么不好的。”
“可我们是寄人篱下,别说是文东会了,就连一个龙堂的三眼,现在我的不敢惹,我看这事你还是请教一下飞哥,我不想让他回来骂个J巴的狗血淋头。”秃驴依旧摇头不同意。
“边做边说!”两个人又跳上了床,床不断地发出吱吱的声音,和女人痛苦的小声哭泣。
“瘸子,不是我说你,你做这事之前,就应该和我商量一下,我他妈的也好给你拿个主意!”秃驴动作不停止,还握着身下女孩儿的胸,叹息道。
“啪!”瘸子在另一个女孩儿屁股上狠狠抽了一巴掌,立刻出现了五个红手印,说:“怎么商量?商量了我还能去吗?”
“可现在我们狱帮算是把文东会得罪了,我看这事你还是早点告诉飞哥,也好让飞哥出个主意,要不然我看我们挂的时间不远了!”
“快来了。你对说得对,干完这炮,我就给飞哥打电话。”瘸子喘着粗气,沉闷地说。
秃驴点了点头,说:“我也快了!”
完事之后,瘸子给自己的老大腾飞打了个电话,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腾飞,接着就把电话放在哪里,腾飞就是一顿操祖宗十八代的乱骂,过了一会儿骂声小了,瘸子说:“飞哥,我这不是来跟您商量了,您看看现在怎么办?”
“操你奶奶,现在还商量个屁,这几个堂主里边,就属你他妈的最听不进去人话,老子走的时候怎么说的,我操!”腾飞气急败坏地继续乱骂。
“飞哥,事情已经出了,骂我也没有用啊!”瘸子看了一旁的秃驴,意思让他给自己说句好话,但是秃驴摇了摇手,示意自己不敢。
瘸子白了他一眼,说:“飞哥,其实这事不是我自己干的,秃驴也参与了!”
“你妈逼,老子没有!”秃驴一把抢过了电话,说:“飞哥,你别听瘸子胡说,我他妈的刚刚到他这里,我不知情!”
“我不管你知道不知道,最近给老子安分点,我后天就回去,回去就把瘸子那傻逼送给三眼,让他看着办!”说完,腾飞便挂断了电话。
“我擦,你是想害老子啊!”秃驴愤怒地说。
瘸子冷哼了一声,说:“大家不是兄弟吗?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才是好兄弟。”
“滚你妈,知道你就没有好事,以后你有一百个大姑娘请老子来,老子也不来了!”秃驴穿好了衣服,想了想又说:“飞哥什么脾气你还不知道,你放心,一定没事的!”
“呼!”瘸子靠在墙上,抬头看着房顶,说:“好心办好事了,但愿飞哥能给我找一条活路吧!”
“操,喝酒吧!”秃驴坐了下来,两个人碰了一下杯,喝掉了杯中的酒。
三眼在L省的家里,两个灰头土脸的小弟,好像是从墓里边钻出来的一样。
“晚上有人去偷袭文鸿?”三眼放下了手里擦拭的枪,头上的那道刀疤微微红了起来,这是他想杀人的征兆,继续问道:“对方是什么人?居然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其中一个小弟回答道:“三眼哥,是狱帮的瘸子和他的手下。”
“砰!”三眼将手里的枪摔在了桌子上,说:“我看腾飞那小子他是活腻歪了,给他打电话,让他过来见我!”
“是!”一个小弟拿出手机,拨了过去,对面响起了腾飞愤怒的声音,道:“我操,你们两个有完没有完,我都说了那事我回去解决,还让不让老子睡觉了?”
“腾飞,三眼哥找你!”那个小弟把手机给了三眼。
腾飞一听不对劲,立刻揉了揉眼睛,小心地问道:“是三眼哥吗?”
“废话!”三眼怒道:“腾飞,上次你们狱帮砸了鸿鹄会的场子,我跟说什么了?”
腾飞赶快回答道:“鸿鹄会的老大,是文东会的太子,东哥的儿子。”他又马上说:“三眼哥,这事不是我指示的,是瘸子那个傻逼自己整的,我回去就把他押给您,您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好,我相信你。”三眼点了一支烟,说:“记住东三省是我文东会的地盘,L省SY市是我龙堂的总堂口,你是在东哥的地盘混饭吃,你给我小心有头睡觉,没头起床。”
“三眼哥,我知道,我尽快回去处理。三眼哥,您还有其他要交代的吗?”腾飞心里已经将瘸子骂了一白遍,但是把三眼骂了一千遍,心想:三眼你他妈的给老子等着,老子早晚要将你的龙堂吃掉。
三眼直接把电话挂掉了,然后对着那两个小弟说:“继续帮我看着文鸿,有什么风吹草动就立刻向我报告,幸苦了!”从茶几下拿出了两万块钱,交到了两人的手上。
“谢谢三眼哥,没什么事,我们就先走了!”两个小弟拿上钱,见三眼点了点头,立刻便走了出去。
“他是我们文东会的未来,我不容许他又任何的闪失!”三眼自言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