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鸿回归J市,老老实实地待了大半个月,因为这是其父谢文东的命令,谢文鸿也很听话,毕竟这次事情出的太大,要不是各位叔叔出手相助,只怕他能不能活着都是个问题。
开学之后,鸿鹄会在张市的帮众人数,达到了有史以来的高峰,不但超越了父亲对谢文鸿的要求,而且还朝出了一千,足足的四千小弟,张市区的场子几乎掌握在谢文鸿手中,成为真正成为一方的枭雄。而这时的他,才是一个刚刚到达十七岁的少年。
高三一年内,谢文鸿在父亲的威逼下,做起了好学生,要不然他的鸿鹄会就会成为泡沫,但是鸿鹄会的所有场子,在张丰伟等人的运转下,收益翻翻,成为一个拥有接近上亿资产的中型帮会。
谢文鸿十八岁,他们这一批人开始面临毕业,谢文鸿的分数如愿以偿得到了进入北大、清华的名额,但是他并没有按照这两个自愿走,他走的是自己所选的第三个自愿,目标是广州大学。
在临行前一天,谢文鸿在自己最大的场子,与所有的兄弟吃了一顿饭,包括他们的老师,周彩云在内,其他人也带着自己的女朋友,苏鹏又找了到自己的真爱,真不真就不知道,但是看他俩的表情,是真的很爱对方。
大家吃的很尽兴,喝了很多酒,后来都醉了。
谢文鸿也不例外,隐约记得周彩云放下了老师的架子,抱住自己流了很多眼泪,哭得很伤心,忘记自己是怎么安慰她的,只是最后听见让自己等她。
谢文鸿还没有到广州大学报道,周彩云便先辞掉了张市的工作,坐着飞机回了香港,谢文鸿站在她离去的登机口,看着那个消失的背影良久。
又是一个无聊的暑假结束之后,谢文鸿孤身一人站在广州的飞机场外,看着拥挤的人群,来往的车辆,耸立的高楼,心里升起一阵激动。
这里又是一个新的起点,在这条道路上的又一目标,只不过这个目标,让他父亲谢文东都感觉到头疼,因为这里现在是向问天的地盘。
谢文鸿打车到了广州大学,看着来来往往的报名学生,他进到校园里转了一圈,令谢文鸿惊奇的是大学就是大学,这里的大小几乎是他在L省高中的两倍,在张市高中的三倍,而且浓重的书香气息,在校园中随处可见。
谢文鸿走了大半个小时,才在学校主楼找到自己班的教导员,对方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脸上总是笑呵呵的,此人姓张。
“你是谢文鸿啊,怎么才来,难道你不知道三天前就开学了!”张导员看着谢文鸿不满道。
十八岁的谢文鸿和以前没有太多变化,只是个子高了一些,勉强能到一米七五左右,相貌普通,谈不上帅,只算是清秀,最特别是他那狭长的丹凤眼,不时有流光闪过。
听了张导员的话,谢文鸿只是淡然道:“家里有些事情需要处理,请老师原谅!”
张导员没再说什么,林子大了什么样的鸟都有,而学校大了什么样的人都有,像他这样开学迟到三天的学生有很多。
张导员让谢文鸿把学杂费交了,又花了一个小时时间办好各种手续,然后他领着谢文鸿去了学生宿舍。
一路人两人边走边谈,张导员很奇怪谢文鸿既然考上了北大清华,为什么还到广大来。
谢文鸿对此只是轻言代过,说在哪都一样,自己更喜欢南方的水土人情,张导员听了摇头表示不理解。
到了学生宿舍后,导员领着谢文鸿找到一间只住了五个的寝室,向里面的人略微交代一下就离开了。
寝室里以住了五个人,只有一个靠窗户的上铺是空闲,其他两个铺位上堆满了杂物,谢文鸿看看屋里的五个人,笑了笑向靠窗户的上铺走过去。
住在他下铺的人拿着水杯,最先说:“我叫徐国兵,老家J市的,你叫什么?”
“我们是老乡!”谢文鸿看看这人,带着一个黑框的眼镜,留着短寸,皮肤干干净净,是一个看起来让人很舒服的男生,他微笑着说:“我也是J市的,我叫谢文鸿!”
“哦,谢文鸿!谢文鸿???”徐国兵刚开始还没有反映过来,猛的想起J市有一个叱咤风云的文东会太子也叫这个名字,惊奇得看着他,暗说他俩不会是同一个人吧!
“你就是文东会的太子?!”
谢文鸿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接口说:“呵呵……我也想,可惜我不是。我和他只是同名!”
徐国兵长出口气,有些失望说:“我说怎么可能,听说那个谢文鸿考上了清华北大,怎么还会能到这里来!”看见谢文鸿带笑的眼睛,又急忙道:“不要误会,我说得是那鸿鹄会的老大谢文鸿!”
其他四人听徐国兵说得有意思,纷纷围过来问:“国兵,讲讲吧,什么老大?什么谢文鸿啊?说来听听!”
徐国兵哈哈一笑,喝口水,开始讲起谢文鸿的传奇事迹。
谢文鸿本人在一旁适当的补充几句,大家都是年轻人,很快聊得熟悉起来,其他四个也向谢文鸿做了自我介绍,大家根据各人的年龄和生日排行,这是大学里边的通病。
带着黑框眼镜的徐国兵,他的年龄最大,和张丰伟同岁,便是老大。
排行老二的是一个叫徐超的大胖子,比起苏鹏还要胖,据他自己说自己已经有了三百二十斤的吨位。
老三是一个精壮的少年,名叫李丰,说话总带着一些脏字,是本地人。上学打架是家常便饭,学习却和谢文鸿有点相似,打架学习两不误,是考试到广州大学的。
老四名叫张德柱,名字是有些土,经常被人嘲笑他是“罩得住”,但是他比谢文鸿还有瘦,一米七三的个子,居然还不到一百斤,脸颊消瘦,瘦出了一张瓜子脸,但看样子他是罩不住的。
排行老五的是一个安徽人,年龄和谢文鸿同岁,名字叫徐宇华,家里的独子,父母都是商人,毕竟有钱,手腕上带着金表,穿着的是阿一身的阿迪,用的和谢文鸿一样的爱疯6,给宿舍的几个人散烟,都是大中华。
而谢文鸿由于年龄最小,而且生日比徐宇华小两个月,自然而且成为了宿舍的小六了。
大家都是来自五湖四海,年轻人不是聊女人,就是聊烟酒,一会儿就熟的好像几十年没见的老朋友,见谢文鸿没带什么东西,拉着他出去买生活用品。
距离广州大学一公里处,有一座大型的购物商城,小的日用百货,大到LV汽车,应有尽有,而在在商城周边,那些无照的小摊更是不计其数。
经过五人的推荐,谢文鸿大包小包买了一堆东西,在商场转了一圈,又在小摊买了一些东西,便基本齐全,大家也帮忙提着。
等东西都买齐全,以快到晚上,老五徐玉华财大气粗,提议大家去饭店吃一顿,毕竟和谢文鸿头一天认识,要在一起过四年,互相之间联络感情最快捷的地点就是在酒桌上。
谢文鸿对此没有意见,说句:“我是最后来的,这顿饭我请客!”
徐玉华点了点头,说:“小六真够义气,那下次我请!”
“操,谦让个屁,谁他妈的都跑不掉,哥几个走着!”老三出口成“脏”,几个人哈哈大笑。
众人帮着把谢文鸿买的东西送回寝室后,浩浩荡荡去了广州大学侧门的饭店。
这里的东西不便宜,但也不太贵,谢文鸿感觉还算是实惠,六人喝了八瓶白酒,啤酒喝了多少记不清了,只是后来回学校的时候都步履蹒跚,里倒歪斜的。
最主要是,这顿饭吃完后大家的关系更加牢固,现在如果一个人有事,其他人绝对不会袖手旁观,这就是中国的酒文化,不论是大人,还是孩子。
大学的课程很少,一天只有两节,最多也就四节课。谢文鸿刚到,对环境还不是很了解,打算安安稳稳的过几天。
第二天一早,众人都在睡梦中时,老大最先醒过来,看看表,已经七点了,连忙从床上爬起,高呼:“时间到了,快起床!上课了!”
众人听到刺耳的噪音,纷纷转个身,被子一蒙继续呼呼大睡。作为老大的徐国兵,当然肩负起大家闹钟的作用,将他手里的山寨手机手里的音乐,放到了最高,还扯着脖子喊:“起床了起床了,今天老师点名。”
所有人都喝了不少,一个个阵阵头痛,老三李丰嘟囔的骂道:“老大,你作死是不是?小心惹火我们哥几个,把你的命根喂给你吃!”
“滚,快起吧!”老大苦口婆心地摇着每一个床铺。
“唉……,新的一天开始了,起吧!”过了五分钟,谢文鸿从被子里边钻了出来以最快的速度下床、洗涑、穿衣。其他人在谩骂徐国兵的同时,也纷纷投降起床。
谢文鸿扭了扭脖子,看着走廊里边匆匆忙忙去上课的学生,暗自叹息道:这就是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