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不到一个小时,那个少校便笑哈哈地来到了他们的俘虏营,将他们全部接了出去,到营帐中好吃好喝的款待着,古德一直夸谢文鸿够意思,自己帮派将会和鸿鹄会成为永远的朋友。
谢文鸿笑着点头,但是每个人都清楚,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第二天谢文鸿和古德他们分道扬镳,各自回了国家,张梦雨买了到广州的机票,而谢文鸿等到则是到BJ的。
路上,郝宏斌坐在飞机上一阵心疼,说道:“那可是五百万,差不多将鸿鹄会今年五分之一的收益全部给了他们!”
谢文鸿眯着眼睛,说:“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但是这钱我怎么花出去的,就要怎么从他们的身上挣回来!”
唐寅阴笑着说道:“文鸿,你小子是不是摆了俄国人一道?”
“哦?我有吗?”谢文鸿笑着不回答他的问题。
到了BJ的机场,已经是下午,到机场接机的是洛秋水,谢文鸿早就和她打好招呼,谢文鸿也不打算回去。唐寅也有事要处理,所以众人打算在BJ住一晚,明天再回J市。
“文鸿,你瘦了!”洛秋水一身白衣,沟壑挤在胸口,开着自己的科鲁兹,带着大大的太阳眼镜,沉鱼落雁脸孔,吹弹即破的肌肤,身材婀娜多姿,曲线迷人,她缠着谢文鸿的手臂说。
谢文鸿眯着眼睛,笑着说道:“你胖了!”
“你乱讲,哪里胖了?”洛秋水看着谢文鸿,见他看自己的胸口,立刻在谢文鸿的腰间捏了一把,说道:“讨厌你!”
谢文鸿哈哈地笑了起来,两个人在郝宏斌他们的跟随下,进了一家饭店,先是大吃了一顿,然后洛秋水讲了一会儿最近她身边的事情,经过上次那位大佬的出面,祝之庙已经收敛多了。
虽然时不时在某些中西方混杂的节日送花、送礼物,但是已经没有以前那样死皮赖脸,好像变成了一个绅士一样,听完之后,这家伙让谢文鸿刮目相看。
吃完饭,洛秋水便请他们去一间夜场玩玩,说那家夜场背后的老板是祝之庙,而且搞得很有特色。
谢文鸿觉得洛秋水对祝之庙有些改观了,但是他在感情上的事情,喜欢一切随缘,说不定洛秋水和祝之庙有缘,而自己就是一个过客,他也想看看这个祝之庙是不是真的改变了。
夜幕刚刚降临,BJ的天空一片浑浊,抬头看不到星和月,谢文鸿、洛秋水和郝宏斌随便挑了一张桌子坐下,古曼童他们坐在旁边的桌子,一个服务生走过来,有气无力的问道:“几位想要喝点什么?”
郝宏斌看他一副不敬业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出来,说道:“操,想不想做生意了,你们老板没有给你们吃晚吗?高点,老子没有听清楚!”
服务生立刻火冒三丈一瞪眼睛,问道:“知道这是谁开的么?想要找虐也不打听打听,操!”
没有想到一个服务生都这么横,郝宏斌腾的站起来,一把把他脖领子抓住,谢文鸿见了瞪了郝宏斌一眼,旁边戴着墨镜的洛秋水不说话,他沉声说道:“斌子,你坐下!”
郝宏斌听了,看了看服务生,指着他说:“小子,以后说话给我小心点!”
见服务生脸憋得通红,谢文鸿客气说:“麻烦你给我来几杯鸡尾酒,随便哪种都可以。”他指了指旁边的古曼童他们四个人,说:“那也是我兄弟。”
服务生看了看谢文鸿,又看看郝宏斌,凭他多年看人的经验,感觉这两人不一般,就算是祝之庙的场子,他也不想多惹事,只好把这口气忍了,说道:“好,马上来!”说完看看郝宏斌转身离开。
谢文鸿微笑着说:“秋水,他的服务生和一般啊!”
洛秋水苦笑着回答:“也许是他们最近生意太火爆了,所以这些服务生都有些累了吧!”
“做什么就应该有个什么样,要不然还开个什么夜场!”郝宏斌看着谢文鸿脸色也不怎么样,说道:“我看他是欠人砸场子!”
他的眼睛在场地中四处张望,见门外进来三个打扮妖艳的女孩,让郝宏斌眼睛一亮,拉拉谢文鸿的袖子,眼神仍停留在三个女孩的身上,“文鸿哥,那三个女孩不错!”
“你什么时候对女孩儿也开始感兴趣了?”谢文鸿顺着郝宏斌的眼神看去,三个女孩在离自己不远的位置坐下,穿着都很新潮,打扮妖艳,脸上红红粉粉,看不清本来面目。
郝宏斌说道:“我的取向又没有问题,而且和文鸿哥在一起以后,也没有以前的烦心事,这叫‘人生得意须尽欢’嘛!”
谢文鸿对这样能打扮的女孩有些看不惯,见郝宏斌目不转睛的瞪着她们,就差点没流口水,摇摇头没有说话。
好一会儿,郝宏斌转过去,问道:“文鸿哥,怎么样?”
谢文鸿敷衍说:“好,不错!”
郝宏斌听完乐了,搓搓手小声说道:“一会我过去请她们喝酒,也许能勾搭上一个呢!哈哈……”
“流氓样!”洛秋水白了他一眼,她用手捂住谢文鸿的眼睛,说道:“你面前不就坐着全BJ最漂亮的美女么?我不许你看!”
谢文鸿苦笑着摇了摇头,其实他就是想来这里找茬的,男人吃起醋来,要比女人更加的可怕,他已经明显地感觉到,这样下去洛秋水就会被祝之庙拿下,他不希望自己看上的女人,以后躺在别人的怀里。
这时从场地中走过五个流里流气的年轻人,嘻嘻哈哈来个三个女孩旁边,一个满脑袋黄毛,叼着烟卷的青年人坐到三个女孩的旁边,嬉皮笑脸道:“嘿,妹妹,就你们三个人啊!用我们哥几个陪不?”
一个绿短裙女孩瞥瞥嘴,笑说:“不用了!要找人陪也不会找你!”
红发青年听了一楞,说道:“怎么的?”
女孩眨眨眼睛说:“因为你太丑!看你时间长了我怕会恶心!”说完和其她两个女孩笑成一团。
红发青年回头看看自己同来的人也在偷笑,脸瞬时通红,面子挂不住大声说:“贱货,我看上你是你的运气,给你脸别不要脸,今天老子泡定你了!”说着,伸手把那绿短裙女孩拉起来,搂在怀里,另支手不老实的在女孩身上乱摸。
女孩惊叫一声,没有想到青年敢如此无理,回手给了他一耳光。‘啪’清脆的声音引来周围人的关注,郝宏斌刚要起来准备英雄救美,却被谢文鸿摁住他,轻声说:“别着急!先看看!”
那红发青年被打得耳朵嗡嗡做响,恼羞成怒的他也回手给了女孩一耳光,“贱货,你他妈的敢打我,我今天让你好受!”说完,拉着女孩向二楼走。
另两个女孩反映过来,抓住红发青年的衣服大声说:“你要干什么,想抢人啊?”
青年狞笑道:“抢人怎么的,今天老子就好好玩玩她!”然后对旁边的同伙说:“这俩个交给你们了,咱们上二楼好好乐和乐和!”旁边的四个青年嘿嘿一笑,拉起另两个女孩。
三个女孩拼命挣扎,大呼救命。
郝宏斌再也忍不住,长身而起打算教训几个青年一顿,他刚站起来,可有人比他还快。两个年纪不三十岁左右,但皮肤黝黑的青年挡住那几个混混的去路。
一个高个青年大声道:“我操,还有没有没法了,光明正大的抢人!把人都给老子放开!”
红发青年被说得楞了楞,看看对方就两人,轻视说:“草你妈,你算是哪根葱,谁没拉好裤口的拉链,把你露出来了,你算什么东西,滚开!”
高个青年没等他说完,一拳打在红发青年的嘴上,紧接着一脚踢在他的脖子上,把他放倒在地,从动作一看就是练过。
红发青年还没有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只觉脸上一痛,然后自己就摔在地上,眼前一片金星闪烁。
好一会,他才反映过来,坐在地上摸摸嘴,掉了两颗门牙,鲜血满口,气得红发青年怪叫一声说:“操你妈的逼,兄弟们给我揍他!”
没用他说完,旁边的人已经上了,四个混混对上两个后来的青年,六人混战在一起。三个女孩被放开后,站在一边,一个穿白衣的女孩见红发青年坐在地上还没有清醒,拉了拉旁边二人,向地上弩弩嘴。
另两个女孩马上明白她的意思,三人默不做声来到红发青年身后,互视一眼,然后一起抬脚用力向他踢去。
几个女孩穿得都是尖头皮鞋,加上用足全力,顿时就把黄毛青年踢到,痛得他躺在地上直哼哼,大声喊:“兄弟们,过来一个帮我,哎呀!”三个女孩不一不饶,上前又是狠踢。
和后来两个青年打成一团的四个混混,听见他的叫声,本想过去帮忙,但却被那二人缠住。
一个混混听见叫声,略微分心,肚子被高个青年踢个正着,感觉肚子如同被牛顶了一般,痛得他满地打滚。
见同伴倒下一个,剩下的三个混混急了,一个拿起个啤酒瓶用力向对方砸去,高个青年躲闪不急,啤酒瓶在青年的脑门炸开。
瞬时,青年额头流出血来弄得满脸都是,他的同伴见状大声说:“华子!你怎么样?”
叫华子的青年把脸上的血一摸,两眼通红盯着仍酒瓶的混混,那混混吓得妈呀一声,转身就跑。
几步跑到谢文鸿他们坐得地方,郝宏斌见了心里暗笑,还好给我留下一个,正好在女孩面前显示一下我的威风。想罢,郝宏斌‘哈哈’的大笑一声,拦着混混的去路。
郝宏斌没有停,一手抓那人的脖领,一手抓他的腰带,双膀用力,把那人举过头顶,横着就给仍了回去。
那混混在空中惨叫一声,最后摔在华子的脚下,他刚要起身,华子用手把他头按住,抡拳打在混混胸口。
只听‘喀嚓’一声,混混的肋骨折了两跟,倒地不起。
华子感激的看看郝宏斌,后者点点头咧嘴向他笑了笑。这时,从外面进来十多名大汉,为首是一人中等身材,年纪在不到四十岁,留着小胡子。进到舞厅后大声问:“这里是怎么了?”
这时,服务生急忙跑过来说道:“龙哥,有人在场子里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