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女配只想当咸鱼 (.)”!
林风桐看着眼前的姜曷,他看着像是急匆匆跑过来的,脸上还带着忧虑。
他抬起头,仰视着林风桐,一脸的担忧,“郡主,有没有伤到你?”
林风桐愤怒的皱着眉,“你还来关心我做什么,你不是完全不在乎我吗,觉得我配不上你吗?你这又是做什么?”
“郡主,先别说话,我给你看看脚。”说着他就要去脱她的鞋袜。
林风桐将她的鞋袜牢牢固住,“你这是干什么?不是说男子不能随意看女子的脚吗?”
姜曷有时候才想起来一般,终究还是没有去脱起她的鞋袜,“是我冒犯了,郡主可还能走动,我扶郡主去医馆看看吧。”
“我才不要你扶,你走开!”说着她就要站起身来。
只是脚尖巨疼,还没等她在我身子,一个趔趄就要向前栽去。
好在姜曷本来就靠的她极近,她微微伸手就将她扶住了。
林风桐整个身子都被他揽在怀中,她只要稍一抬头,就能够看进他的眼睛里。
时间仿佛又在此刻凝滞。
她看着他,他看着她。
空气中传来淡淡的香气,是那股很好闻的气味。
她曾经还问过姜曷,他说他从不用香料,所以这香味其实是他的体香。
而这香味,此时正将她包裹住,像是萤火虫一般笼罩着她。
她快要透不过气来,似乎也忘记了呼吸。
但是他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额上,痒痒的,麻麻的,她想伸手去挠,却发现姜曷将她半搂住,她的手也在他的笼罩之下,半点儿也动弹不得。
姜曷似乎察觉到了不妥,可是他不想放开,如果可以,他想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
林风桐静静地等着他放开,可是一直过了很久,他都一动不动的。
而且他的灼热的目光,一直聚集在她的脸上。
烫的她脸颊发红,像是发烧了一般滚烫。
“咳咳。”她轻咳两声,示意他放开自己。
姜曷确实仿若未闻,人人那般专注的盯着她瞧。
林风桐可真是快要烧红脸了,他觉得,她现在的脸就红的跟个猴屁股似的,一定很难看!
想到这儿,林风桐一把推开了姜曷。
姜曷注意力都放在林风桐身上,猝不及防间,被林风桐一把推开,脚下没有站稳,险些也踉跄栽倒,好在他身后扶着墙壁,才没让自己出了丑态。
“郡主……”
“你别过来。”林风桐见他又要往他这边走来,连忙出声制止。
姜曷的脚步定格在那,一动也不敢动。
林风桐低垂着头,她只怕她现在的脸颊红的能滴出血来,那实在是太丢人了。
“我……我先走了……”她现在的样子,绝对不能被他看到,太丢人了!
随后,一溜烟的就跑没影了。
就连脚上的疼也感觉不到了一样。
还是在走出了老远后,脚上的疼痛才慢慢的传进来。
姜曷见她跑的飞快,一下子就没影了,虽然担心她脚上的伤,但是还是没有在追出去。
林风桐一瘸一拐的回到了侯府,夕雨见到她回来,算是松了一口气,只是视线落到她瘸着的脚上时,夕雨又是一阵吸气,“郡主,您的脚怎么啦?”
“没事,被路边的石头绊倒了。”
“呀,郡主,您的脸怎么这么红啊,不会是生病了吧?有没有哪儿不舒服?您下次出去就让奴婢跟着吧,也好照顾您。”
林风桐手抚在脸颊上,她刚才一路小跑着手上早就已经冰凉,但抚上脸颊,就烫的吓人。
“没事,就是刚才跑的急了些。”林风桐不欲多说,急匆匆的就进了自己的房间。
回到房间里,瞧着镜子里的自己,林风桐一阵庆幸,好在他跑得快,没有让人看到。
不然这么红的猴屁股,要是被人给看到了,那可就丢脸丢大发了。
正这么想着,门外夕雨敲门进来。
“怎么了?”
“郡主,熊小姐求见。”
“小熊来了?快让她进来。”林风桐很是高兴,毕竟熊漫荷是她在这里的第二个朋友。
自从从狩猎山回来后,她们就没有见过面了,她还有些想他呢正准备明天或是什么时候去看一看她,结果她今天就来了。
不一会儿,熊漫荷就从院子外款款走了进来。
见到林风桐,先是向她行了礼。
“行了吧你,这儿又没人,做这些繁杂的礼节干什么?”林风桐走近她将她拉起,调侃着说道。
“该有的礼节,自然还是要有的,更何况这里还是侯府,我当然更应该恪守礼节才是,要是被你挑刺这个大不禁,那我可上哪说理去?”
林风桐刚认识熊漫荷的时候,还以为她是那种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
后来两人相熟的之后,林风桐才清楚了,熊漫荷就是一个隐形的逗逼。
她虽然嘴上说着这样的话,但是林风桐知道,她肯定不是这样想的,非要来调侃她。
“让你文绉绉,还当面说我坏话。”林风桐也不客气,就要挠她痒痒。
被熊漫荷眼疾手快的躲过,熊漫荷指着林风桐的脸颊,好奇的问道:“你这脸怎么这么红?”
林风桐下意识的扶上脸颊,“我这不是见到你来了,高兴的嘛。”
“你少来。”熊漫荷才不吃她这一套。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站在院子里东拉西扯。
“快别站在这儿了还嫌不够冷吗?赶紧跟我到屋子里去。”林风桐也不跟她废话了,屋子外边儿还是挺冷的,她还是不站在外边吹冷风了,自己率先进了屋子。
“你等等我呀!”熊漫荷也大步追上去。
屋子里烧着碳盆,在外面玩久了,刚进屋就暖洋洋的,洗去了大半的冷气。
林风桐哈着气,伸手在炭棚上取火,熊漫荷也跟着一起过来。
两人又笑嘻嘻的一同在取暖。
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这几天发生的事。
“自从从狩猎山回来之后,我娘总是拘着我,不让我出去,说是我已经到年龄了,要给我寻一门夫家了,就少出去些,这才没来找你的。”
“原来是这样啊!那你岂不是要嫁人了?”
“是啊,郡主呢?”话刚说完,她就想起林风桐不久前才和世子和离,她这么说,不就是揭她的伤疤吗?
她赶忙扯开话题,“说起来,郡主为何不来找我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