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隐于幕后坐收渔利!

欧阳修祖籍是江西永丰,但他出生地却是在四川绵阳,在外当官这么多年,其实对于绵阳那个地方也没有太大的感情。

他视为第二故乡的是颍州,不过子孙都是当官的,可以预见的是,基本以下三代,欧阳家都是以汴京为根基了,所以欧阳修早就想好了,把他的墓放在汴京附近,方便子孙祭拜。

这个事情欧阳辩早就在安排了,就落在了开封府新郑县旌贤乡刘村。

欧阳辩在这里买下了偌大的田地,原本居住在这里的刘村农户,都依附在欧阳家名下了。

欧阳辩在这这里买地自然不是为了种地,而是为了修建欧阳家族的墓地以及祠堂。

这个事情欧阳辩自己倒是不太在意,就是欧阳修有些念念不忘。

欧阳辩也不差钱,所以干脆花了大价钱买了下来,然后修起了欧阳家的祠堂,又将欧阳修祖父欧阳偃、祖母李氏、父欧阳观、母郑氏诸碑都移了过来。

而欧阳修的墓尤其气派,墓冢高约五米,周长约十五米,并排右侧留有余地,那里是留给欧阳辩的母亲薛夫人的。

陵园坐北向南,在南北中轴线上建有外照壁、大门、内照壁、东西两庑、大殿、墓冢,四周建有围墙,外照壁高约五米、长六米、厚一米。

大门三间,门前左右修有台阶,阶旁各有一衔环石狮。

内照壁与垣墙同高,将庭院分为前后两部分。

左右两侧各有便门,庭院中间修有南北甬道,直达大殿。

甬道两旁立有石猪、石羊等石雕,对称排列,间距三米,石雕高约一米,甬道两侧各建有厢房三间。

大殿又称拜殿,计三间,内设暖阁一座、牌位一座、神幔一挂、供桌一张、锡香炉一个、锡烛台一对。

殿前筑有祭台,长十米,宽五米,高一米。

祭台前左右两方,各侍立一文官石雕像,像高约二米。

两旁植有古柏,苍劲挺拔,四季常青。沿大殿东西两山各建有拦马墙一道。

气派算是气派,以欧阳辩的实力,其实也不算太张扬。

欧阳辩几兄弟在欧阳修的墓旁边搭了几间草屋栖身,接下来三年,欧阳辩便要在这里守孝了。

官场的事情欧阳辩暂时是不管了,不过倒是可以好好地整理一下商业上的事情。

首先是西湖城、西湖城工程公司、农行、远洋集团这些企业的规模太大了,西湖城集团其实是管理不过来的,而且权责太重,欧阳辩干脆把他们分出来,分别组建成为股份集团公司。

西湖城股份集团公司主要是管理各地的西湖城等产业;

西湖城工程股份集团公司则是管理名下的路、桥、城建、设计院等等公司;

农行则是被分拆为农业银行和清平乐投资集团,清平乐投资集团主要是管理名下的几千家公司的股份;

远洋集团和泉州造船厂都取得了独立的经营资格,将股份从农行买回。

经过这番资产重组,欧阳辩名下的有了西湖城集团、西工集团、农业银行、清平乐投资集团、远洋集团、以及名下有泉州造船厂、福州造船厂、温州造船厂、苏州造船厂、海州造船厂的大宋船舶工业集团等六大集团。

其他的诸如盛乾生鲜、亨利皮革、云魁药业,以及在西夏的那些产业,现在已经归清平乐投资集团在管理了。

将这些产业重组之后,欧阳辩又将他的股份给隐藏起来,也就是所谓的交叉持股,将他的股份降低到了最少,但是他依然能牢牢把控这些产业。

这是个很繁杂的过程,也就是现在他有足够大多的人才来做这些事情,否则靠他自己还真的是不能够。

欧阳辩在商业上进行全方位的摸底以及资产重组,他的老师王安石少了他的掣肘,也终于放开了手脚。

熙宁五年九月初,制置三司条例司颁布了保甲法。

熙宁五年九月中旬,制置三司条例司颁布了保马法。

连续两道重磅的法规政策颁布,如同往热油锅里倒了一瓢冷水,整个大宋政坛顿时炸开了锅。

无论是保马法还是保甲法,很多行政经验丰富的人一样就看出了很多容易被钻空子的地方了,而且并不是可以通过人力来控制的。

开封知府郑獬对此极为不满,上疏抨击保甲法和保马法是恶法,他认为这两个政策的执行会让很多农户破产,应该立即废除这两个政策。

不仅如此,郑獬对王安石的个人也非常不满,认为王安石颁布这些法规是在害民,实乃国贼之类的话。

王安石岂能容忍郑獬破坏变法,他直接和赵顼讨要御批贬谪郑獬。

这下子可就捅了马蜂窝了。

王安石知道他要贬谪郑獬,韩琦是不可能同意的,所以他干脆讨要御批绕开了政事堂,但这是在破坏流程,对于韩琦和司马光等人来说,这就是在破坏祖制,这是何等的大事!

司马光立即上疏抨击王安石,王安石全然不拘,全力回击韩琦。

而谏院的范纯仁等人也纷纷上书抨击王安石,王安石不为所动。

王安石不为所动,赵顼可是有些吃不住了,赶紧找王安石商量,王安石让赵顼将司马光等人赶出去。

一时间,汴京的政坛热闹非凡。

欧阳辩就在新郑县坐观庭前花开花落,看天边云卷云舒,相当的惬意。

京中的纷纷扰扰欧阳辩并没有错过,而在各地如火如荼的保马法和保甲法欧阳辩也在收集资料,查看里面的不合理之处。

进入熙宁五年的冬季,京中的纷乱却是越加的厉害起来。

王安石的战斗力相当厉害,吕诲早就被贬去州县不说、范纯仁、吕大防、赵鼎、赵瞻、傅尧俞等人也被他贬谪去了州县。

欧阳辩对此良机自然不会放过,借助这个机会,把央行出身的几个人塞进了谏院之中,范纯仁等人和他关系算是不错,但性子太过于耿直了。

台谏出身的官员因为一开始就在台谏工作,以至于风格流于刚直,不知道变通的较多。

欧阳辩这次塞进去的,都是央行历练出来的,有了丰富的工作经验,自然不会人云亦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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