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回……胖子,快跟上前面的大奔车!”
见阿宁她们回去后,两人刚回到大马路上,吴邪就发现一个十分熟悉的身影上了一辆大奔车上,他连忙催促王月半跟在奔驰车上.
“天真,刚结束怎么又开始了?你是玩上瘾了吧?”
王月半闻言一愣,他还处在刚才的一幕中,听到吴邪说还要继续追踪其他车辆,他有些懵了。
“胖子,快跟上前者的车,我好像看见一个熟悉的人了!”
看到前面的大奔车已经开走了,吴邪连忙催促王月半追上去。
“得嘞!你喜欢,那胖爷就继续跟!”王月半点点头,一脚油门,紧紧地跟在大奔车的后面。
“停车!”
突然之间,吴邪在路边似乎看到了个身穿黑色风衣的男子,很像是小哥张麒麟。
他焦急万分地让王月半停车,然而当他定睛一看什么也没有,那黑衣男子悄然消失在人海之中了。
“天真,什么情况?那大奔已经走了!”
王月半看着吴邪一惊一乍的模样,面露好奇之色。
“我刚刚好想看到小哥的身影了,可是现在又找不到了!”
吴邪挠了挠头,一脸的疑惑,也在质疑自己是否看错了人。
“天真,你看错了吧?这里可是在国外,小哥怎么可能出观在这里呢?
王月半摇了摇头,无语地看着吴邪。
“可能是我看错了,我们先回酒店再说吧。”
如今大奔车已经跟丢了,吴邪只好先和王月半一起回到酒店里。
“咦?天真,这是什么东西?”
进入酒店房间里后,王月半惊讶地发现桌子上,多了一个精美盒子。
打开一看,震惊万分,赫然是阿宁丢失的那一枚蛇眉铜鱼。
吴邪和王月半对视一眼,都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幕。
“笃笃笃!”
这时候,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吴邪连忙将桌子上的蛇眉铜鱼收了起来。
“小花?秀秀?你们两个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吴邪打开门一看,震惊地发现解雨臣和霍秀秀正一脸含笑地站在门口。
“吴邪,这蛇眉铜鱼你满意吗?我觉它在你手里才能够发挥更多的作用,也许你能够解开它的秘密,所以我打算将它交给你。”
解雨臣走了进来后,仿佛回到家一样,坐在沙发上,一脸认真的看向吴邪。
“吴邪,王胖子你们两个也不要多想,其实拍卖会报警以及拦车偷取蛇眉铜鱼的事情,一切都是我和肖彧布置的。”
吴邪闻言疑惑道:“小花,那你是怎么知道蛇眉铜鱼会出现在这里的?”
“我之所以来到这里寻找蛇眉铜鱼,是因为受到你三叔吴三省的指点……”
随后解雨臣将自己知道蛇眉铜鱼出现在国外,以及吴三省通知的事情都告诉了吴邪。
“三叔这个老狐狸!”
“看来我之前看到的就是他,那么他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吴邪暗骂一句,他突然又想起之前和外国人交易的吴三省,他心里就已经确定那人是自己三叔了。
三叔根本没有出事,只是在玩失踪而已!
……
就在吴邪等人讨论的时候,阿宁这边已经回到基地面见裘德考了。
“抱歉,老板,蛇眉铜鱼已经被人抢走了。”阿宁佯装一脸的惭愧,低着头禀告。
“什么人抢走的?都查到了吗?”裘德考站起来,眼神闪烁,心里感觉到异常难受憋屈。
一直以来,他裘德考不管做什么事情,他能够轻松地掌控一切,就在这两天却是接二连三地受到打击。
“老板,我的人正在查。”
“老板,蛇眉铜鱼丢了,我们现在怎么办?”阿宁低着头询问道。
其实裘德考本来是做好了准备,让吴邪劫车,将蛇眉铜鱼交到他手里,让他帮他们寻找长生的秘密。
“阿宁,吴邪和那胖子既然没有出手拦住,这就说明他们之间是认识的,你我带吴邪来见我。”
裘德考沉吟片刻,突然下了个决定要阿宁将吴邪带来见他。
“是!”
阿宁闻言眼神闪烁一下,点头同意了,转身就出去了。
……
与此同时,在酒店之中,解雨臣和吴邪等人还在聊着蛇眉铜鱼所牵扯的事情。
“吴邪,是你三叔给我打电话称裘德考在这里跑买蛇眉铜鱼,而那个博物馆的亨德烈就是裘德考……”
解雨臣盯着吴邪,将阿宁和裘德考等人的身份说了出来。
“裘德考?他就是阿宁背后的老板?难怪对我如此了解,原来之前就是他想要抢夺我的帛书。”
吴邪心里一惊,没想到自己已经见过裘德考了,却认不出对方。
“小花,我说你不会是在忽悠我家小天真吧?!”
“照你这么说,裘德考应该是跟狗五爷和解九爷是一辈的吧,怎么可能到现在还活着?”
王月半盯着解雨臣,表示质疑他说的话。
解雨臣看了王月半一眼,淡定说道:“我说的一切都是真的,我也没必要骗你们,我爷爷曾经告诉我,狗五爷当年也在裘德考手上吃过亏。”
“裘德考当年作为洋传教士来到华夏长沙,他的普通话说得很好,所以跟当地一些华夏人关系都很好,通过他们认识一些土夫子。”
“之后开始帮那些土夫子把明器倒卖给外国人,从中赚取差价,随着生意做得越来越大,慢慢地也就跟当时长沙老九门扯上了关系,往来最为密切的便是狗五爷。”
“几年后,裘德考利用很低的价格买走了大批的华夏文物,其中包括狗五爷的战国帛书。”
“只是裘德考做上船离开华夏之前,却举报了那些土夫子,并把那些土夫子的行踪全都告诉了警察。”
“结局可想而知,那些土夫子无一逃走,狗五爷也因此躲在古墓里跟尸体睡了几个月,这才躲过一劫。”
解雨臣从小就接触这些,知道的当然比吴邪多,十分笃定亨得烈就是裘德考,还将当年九门的隐秘全部说了出来。
“原来裘德考和九门还有这一层渊源,只是我从没有听爷爷说过,笔记上也从未记录过。”
听完解雨臣的话后,吴邪愣住了,有些难以置信。
“天真呀,你想一想这件事光彩,吗?如果我是你爷爷,我也不会记录下来,更不会告诉自己后辈,被一个外国佬给骗了。”
王月半长叹一声,直接帮吴邪脑补了吴老狗不记录这件事的原因。
“不过裘德考这老小子够缺德的啊!在咱们华夏挣够钱了,临走了还不忘坑合作伙伴一把?”
“哼,别让胖爷逮到机会,到时候非他一顿不可!”
王月半显然也是非常厌恶裘德考的为人,人家把你当朋友,你却坑人家,还是那种往死了坑得那种!
“小花哥哥说的都是真的,裘德考就是当年那个洋鬼子,与九门有渊源,与你老吴家更是有旧怨。”
此时,一直没有说话的霍秀秀,点点头表示赞同解的臣的话。
“秀秀,你怎么知道这一切的?难不成你也是听霍老太说的?”
吴邪脸色微变,紧紧的盯着霍秀秀。
霍秀秀点了点头:“是的,我听奶奶说得,不过我听说,在十几年前裘德考还在我们九门的会长大人手下吃过亏呢!”
这时解雨臣突然想起当初在新月饭店,霍仙姑接见叶浩初的时候,直觉告诉他,那个年轻的过分的男子肯定不简单!
“九门会长?听说他不是在一次倒斗行动中死了吗?”
吴邪有些疑惑,九门会长他还是知道的,九门各家人谁不知道当年的会长啊?!
他听二叔吴二白说过,自己现在脖子上挂着的摸金符还是会长送给自己的呢!
但这事怎么又扯到九门协会的会长的身上了?
看着众人满脸的疑问,霍秀秀低声说:“其实你们只知道当年的九门会长,但不知道的是他还是我霍家的女婿!”
“什么!”x3!
众人闻言大惊。
当年赫赫有名的九门会长竟然还是霍家的女婿?
他们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