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做的是皮肉生意,本身就不合法,所以自然不敢报警。
李耀将男人摔在地上,走到窗户口一把拉开窗帘,瞬间屋内亮堂起来。
男人咳嗽几声,破口大骂,“你神经病啊,信不信我报警?”
“你敢吗?”
李耀讽刺一声,低头点了一根香烟,“自打我跟苏雅在卡门机场出来,你跟另外一个男人就鬼鬼祟祟跟着,一直到我们入住酒店,你直接住在隔壁,别告诉我这是巧合。”
“卡门研究所爆炸,官方定性是内部人员操作不当造成的,可研究所内部管控极其严格,不是有人恶意损坏,怎么会发生爆炸。”
“你说什么?”
男人一脸迷糊,“我完全听不懂,什么研究所?”
李耀吐出一口烟雾,“那么谁让你们跟踪我跟苏雅的?”
男人还不承认,甚至怒道:“你这个人有病吧?我都不认识你,干什么要跟踪你?”
“小子,赶紧出去。”
李耀有点无奈,你说老老实实回答不好吗?
非要死鸭子嘴硬。
他是什么人?
伊甸园联邦监狱的魔王,要是这么好糊弄,还能是魔王吗?
所以李耀直接将男人扯起来,将烟头塞进对方嘴巴里,跟着就是一顿暴捶。
他自然收了力气,怕给人打死。
但也给男人折腾的半死不活。
这给站街女看的心惊肉跳,更加不敢多管闲事,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男人也不是什么硬骨头。
甚至被打一顿心里还抱怨,早知道下手这么狠,自己早就说了。
难道就不能给几个耳光,他知道疼承认了不好吗?
现在他是身上骨头都断了好几根,老老实实将自己知道说出来。
他跟踪李耀两个人跟研究所爆炸没啥关系,是卡门最大的势力童五爷让他这么做的。
他也就是童五爷手底下的一个马仔,老大吩咐,他能不办事?
李耀再问更多,这个男人发毒誓自己什么也不知道了,连连求饶。
看出来这个男人没有说谎,李耀就没有继续折腾对方,直接出门。
“看来这件事比预想的还要麻烦啊。”
李耀站在走廊里。
居然跟当地地下势力扯上关系,那真是拔出萝卜带出泥,恐怕背后还有几层关系隐藏着。
他回到房间,苏雅已经洗完澡,在房间里休息。
李耀给雷万军打了一个电话,让他来酒店一趟,两个人见一面。
下午四点。
雷万军来到酒店门口,李耀出门。
“老大,这卡门邪乎的很。”
雷万军是一肚子牢骚,“真是什么牛鬼蛇神都有,我都做掉了两拨人,可还是有人过来骚扰我,而且最奇怪的是,他们根本不是一个雇主。”
“你不应该这时候带着苏小姐来,这里不是水深,是迷魂阵,就跟打地鼠一样,你以为是一只,结果乱七八糟冒出来一大片,理清头绪都很难。”
“童五爷你知道吗?”
李耀递给他一根香烟。
“知道,卡门最有实力的一个老家伙,今年都六十多岁,可事业做得是如日中天,比起来青州那四条老虎,童五爷算得上是老虎的祖宗,黑白灰,玩的那叫一个透彻。”
“帮我盯着一点他,其他人暂且可以不在乎。”
“好!”
雷万军雷厉风行,知道目标,立马离开。
傍晚李耀跟苏雅来到一家酒吧。
卡门的夜生活丝毫不比青州逊色,甚至年轻人更会玩。
酒吧里面不能说是牛鬼蛇神满地跑,但确实各路妖精都冒出来,甚至还有人堂而皇之的卖违禁品。
这在青州想都不要想,早都被打压抓捕干净了。
从这里也可以看出来,卡门的乱,是从根子里的,很多规矩都没了规矩,或者被人改了规矩,上下一锅粥,没多少好萝卜。
他们出现,立马就有一个西装男人迎了上来。
男人三十多岁,贼眉鼠眼,穿着西装,却掩饰不住那股子偷鸡摸狗的气质,看到苏雅更是迷迷的,却也懂得分寸,“苏小姐,我们少爷在楼上等你多时,跟我来。”
李耀一如既往的平淡,跟着苏雅直接上楼。
包间门打开,立马一股浓重的烟气传出来,更是可以看到几个女人衣着十分清凉的舞。
时不时还有男人喝彩。
除了这些女人,还坐着七八个男人,一个个不是五大三粗,就是曼联凶恶,手里玩着刀子叮当作响。
苏雅显然很受不了这个氛围,用手轻轻遮掩鼻子,开口问道:“童少爷呢?”
“哎呦,极品啊。”
“少爷好福气,这种极品来投怀送抱。”
“啧啧,看看这身段,这长腿,这长相,卡门的女人真比不了
。“……
这群恶汉肆无忌惮,眼神极具侵略性,嘴巴里说的画更是轻佻。
此时包间里面一个小隔间门被推开,看着一个二十多岁男人走出来,个子不高,嘴里叼着雪茄,裤子拉链还没拉上,上半身没穿衣服,一阵吞云吐雾。
”苏小姐?“男人迷迷盯着苏雅,摸摸裤裆,此时小房间内才有走出来一个年轻女孩,衣着暴露,贴在男人身上撒娇。
“一边去!”
童威一把推开女人,指着苏雅道:“看一看,比一比,娘的,这真是人比人气死人,苏小姐一来,我这满屋子的春色都成了抽不可谓的垃圾场。”
“行了!”
他抓起一个酒瓶子砸在地上,惊的跳舞女孩立马停下。
“都滚出去,滚出去!”
说话他伸手扯住旁边女孩的头发,一把甩开,“你也滚出去,一群上不了台面的货色。”
苏雅看的直皱眉头。
李耀看的也想要抓头。
这卡门的嚣张纨绔子弟还真是……牛气。
这群女人被赶出去,路过苏雅身边时候还发出唏嘘声,一个个满眼仇视。
显然是见不得比她们漂亮无数倍的美女。
童威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笑道:“苏小姐,别站着,过来坐,快点!”
他拍拍身旁沙发,眼中是毫不遮掩的欲望,“以前只听说过青州第一美人儿多出彩,今天见到,那真是让我惊为天人,很想要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