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绵悱恻的一吻结束,沈弦乐大口大口的喘息,满是浆糊的脑袋都被憋的清醒了几分。
陆宴辞在她脖颈处喘着粗气,眸光扫到她脖子上的淤青,他眸色深沉的张口咬上了她的侧颈。
“啊!”沈弦乐疼的惊叫了一声,手上用力的推他,“别、别咬我!”
“够刺激吗?”陆宴辞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不是喜欢粗暴的?虽然我没试过,但你说喜欢怎么粗暴,我都可以学。”
沈弦乐:“……”
不用了,我谢谢你!
“沈弦乐!”陆宴辞掐着她的腰,眸光认真的看着她,“亲也亲了,是不是该说一下,要怎么对我负责?”
小腰被他紧紧箍住贴向他,沈弦乐难受的动了动身子,“我、我娶你做侧夫君…”
陆宴辞却不想要侧君,他手上用了些许力道,掐疼了沈弦乐,让她不再醉意朦胧,能清醒片刻,“我不想要侧夫君,许我平夫好不好?”
他要和书钰平起平坐!
平夫?
沈弦乐不太清醒的脑子使劲儿运转,“书钰…书钰会不开心…”
“那我也会不开心,乐儿…”陆宴辞轻吻着她,“不是说喜欢我?区区平夫你都不愿给?”
陆宴辞听着不远处有脚步声传来,他揉了揉她被他掐疼的腰间软肉,低声轻喃,“你好好想想,愿意给了,我就嫁给你。”
又啄了两下她的唇瓣,陆宴辞不舍得松开她,随后转身离去。
青色的衣衫消失在长廊尽头时,书钰的身影刚好出现在沈弦乐身边。
看她唇瓣被蹂躏的红肿一片,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书钰抬起衣袖反复轻轻擦了两下,好像要擦去上一个人留在那上面的气息,然后将醉到要不省人事的沈弦乐打横抱起,步伐稳健的回了正房。
屋里的桌子已经收拾干净,香茹端着水盆退出去时,就听书钰吩咐道,“备热水,尽快送来!”
“是,主君。”香茹应声退下。
将她抱回床上,沈弦乐已经迷迷糊糊的要睡着了,书钰抚摸着她的小脸,轻笑道。“乐乐醒醒,不许睡,我们还有事没做完呢……”
明天他就走了,送到嘴边的肉,他必须啃几口才能走!
“好困,明天做…”沈弦乐拿下他的手,紧紧抱在怀里,不让他继续作乱。
书钰不依道,“明天可不行,我就要今天!”
门外,香茹的声音响起,“主君,水来了。”
“抬进来。”书钰扬声吩咐了句。
“乐乐,去洗澡了,我帮你更衣。”书钰抽出手,扯开她的腰带,随后上下其手将她剥了个干净。
沈弦乐还没彻底睡着,虽然醉的一塌糊涂,但也知道害羞,会反抗。
可她的那点力道对书钰来说,根本就是蝼蚁撼大树。
直至被放进水里,沈弦乐才懒散的睁开眼睛,入目的是书钰火辣深沉的眸子,眸中有着深深的浴火在燃烧。
沈弦乐欣赏着他的脱衣秀,最后坦诚相见后,那早已觉醒的超大尺寸,羞得她不自觉的紧了紧腿,闭上眼睛别过脸。
救了大命了,那么精瘦的身子,怎么会那么大…
书钰唇角上扬,抬腿迈进浴桶,长臂在水下揽过她的腰身,二人肌肤相贴,书钰满足的喟叹了一声。
“终于得到你了…”书钰动情的吻上她的唇,唇齿交融,一室旖旎。
……
这一夜,沈弦乐被折腾的惨不忍睹,原本醉酒的脑子,硬生生被他折腾到醒了酒,反反复复被他强迫着保证,不可再招蜂引蝶。
她明明都答应了,可还是要被欺负。
最后哭了也不放过她,足足折腾到天明。
书钰帮她清理过身子,眷恋的在她脸上轻轻一吻,随后下床穿衣。
带着满身未散去的暧昧气息来到纪卿尘的房间,把他从床上拽起来,“解开!”
纪卿尘瞧着他风流过后,满含春色的眉眼,心中低咒了一声。
造孽了!
独守空房就算了,这天还没亮呢就把他拽起来干活,没人性啊!
“你就这么急着走?招呼也不打了?”纪卿尘揉着眼睛嘟囔着。
书钰用脚勾了把椅子过来坐下,目光平淡的瞅着他,“看好她,她要是出了什么事,我饶不了你!”
纪卿尘听着他命令手下的语气,咬牙切齿,拿过针带,抽出几根针便狠狠的扎进穴道。
书钰痛的皱起眉头,但一声没吭。
好似在报复他一般,纪卿尘下针的力道又狠又痛,生生将书钰疼出了一身汗。
体内内力一解封,随之而来的便是经脉剧痛,纪卿尘拿出一粒药塞进书钰嘴里,“这毒霸道难解,你万分当心,莫要再中招了。”
一颗药下肚,经脉的剧痛渐渐缓解,书钰眉头舒展,“你早就能解不解干净?”
纪卿尘冷哼,“就是要让你痛!”
书钰不想理他,他站起身握了握拳,体内内力汹涌澎湃,仿佛有使不完的劲儿。
“那个姓陆的,乐乐好像很喜欢,对他,你就别多加阻拦了。”书钰紧了紧手腕上的袖封。
纪卿尘闻言瞪着他,“不阻拦,侧君之位还能有我的份儿吗?”
书钰轻笑,“你拦了更没你的份儿!你以为我点头了,你就能顺利嫁进来?最终是否愿意娶你的是乐乐,你能哄得她欢心,便能得偿所愿,她不松口,你赖在这一辈子也是无名无分。”
“你能哄得她对你百依百顺,我也能!”纪卿尘十分不服,“如果是我早一点遇到她,主君之位都轮不到你!”
吹牛批!
书钰都懒得拆他的台,“我走了。”
他说完迈步来到外面,没有走大门,直接用轻功,瞬息间便没了身影。
纪卿尘望着屋内的烛光沉默了半晌,随后抬手一挥,离他数米远的烛光骤然熄灭。
……
这一觉,沈弦乐直接睡他个昏天暗地,醒来时都迷糊的找不着北了。
嗓子干渴的厉害,感觉咽口水都是痛的。
“夏灵,香茹…”这一出声,嗓子竟是哑的。
麻了,昨晚她叫了半宿,嗓子喊哑也在情理之中。
想到昨夜那惨绝人寰的缠绵,沈弦乐觉得身子哪哪都疼,没有一处是好的。
尤其是那一处,一动便火辣辣的刺痛。
死书钰!
简直比宋时砚还如狼似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