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房里装扮的特别喜庆,沈弦乐被扔在铺了大红床单的床上,幸好床铺是软的,不然屁股得摔成八瓣。
季澜舟将她压在身下,语气充满了醋味,“看的那么入迷,他们就那么好看?”
沈弦乐吭哧吭哧的笑了两下,“没见过这么多好看的剑侠,一时没忍住…我就只是看看而已,没别的心思。”
“呸!”季澜舟接话道,“我才不信你只是想看看,你就只看看的话,勾搭他们干嘛?”
“我啥时候勾搭他们了?”沈弦乐双手抵着他,特别冤枉。
季澜舟酸酸的道,“你对他们笑了,笑的风情万种的,这还不是勾搭那什么是勾搭?”
“这只是礼貌的笑…唔?!”沈弦乐挣扎着,模糊的说,“舟舟…这还是白天…”
季澜舟撬开她的唇齿,逮着她的舌头用力的吮吸,“别看他们,乐乐…看我,我比他们好看的…”
他呼吸粗重的扯开腰带,衣襟散落,他捉住沈弦乐微微冰凉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腹上,用力撑起腹部的肌肉,“不光好看,我还能给你摸…”
手一放上,沈弦乐就下意识的游走捏咕了两下,这完全是肌肉记忆。
季澜舟把她的这点爱好摸得门清,感受着她的小手在身前游弋,吻越发的灼热激烈了。
眼见着情况越来越不对劲,沈弦乐连忙挣开他喘息着道,“等会儿该叫我们去吃饭了,你别乱来…”
季澜舟意犹未尽,咬着她的耳朵,声音暗哑道,“那晚上总可以吧?”
“晚上再说…快起来…”沈弦乐推他。
季澜舟不情不愿的起身,他并没有拉好衣襟,反而就那么敞着,“乐乐不许再看他们了,也不许对他们笑!”
“好好好…”沈弦乐嘴上应着,眼睛往他鼓起的胸肌上又瞅了两眼,指尖下意识的摩擦了两下。
无论看过多少次,每次看到几个男人身上的肌肉她还是会忍不住心底那点痒意,想凑过去摸一摸,再捏一捏…
季澜舟唇角微扬,靠近她低声道,“给你摸,随便你摸…只给你摸…”
“舟舟,扭一段好不好?”她仰起头,眼神晶亮亮的看着季澜舟。
“怎、怎么扭?”季澜舟面色略微羞赧的问了句。
沈弦乐连忙拿出闺蜜的手机,打开相册里的视频,清一色的男人扭胯的短视频,各种各样的,都是闺蜜给她下载的。
她随便点开一个给季澜舟看,伴随着卡点音乐,手机里的男人十分有节奏的扭起腰胯。
季澜舟看的面色一变,“他是谁啊?”
沈弦乐摇头,“不认识,在我们那有许多喜欢表现自己的男人,跳这样的舞拍成这种视频给别人看,所有人都能看到的,大家都随便看的。”
“舟舟,你学着他给我扭一段好不好?”沈弦乐诱哄着他,“你扭我就不看别人了,只看你好不好?”
季澜舟就挺不好意思的,可是为了争宠,他拼了。
他认真记下视频里的动作,随后微微退后,红着脸羞涩的扭了两下。
见沈弦乐刷的一下睁大了眼眸,季澜舟从一开始的扭捏,到最后的彻底放开,连神情都略带一些勾引的意味,尽全力取悦着沈弦乐。
沈弦乐也笑着夸道,“好看舟舟,好帅!”
“啊啊啊啊!爱了爱了…”
季澜舟豁出去了,脱下身上的袍子,裸着上身只穿着亵裤扭动着腰胯。
身上的肌肉肌理分明,充满了力量感,却又美的十分匀称,此时搔首弄姿的取悦她的表情,简直扭到了她的心坎上。
她色心大发的起身过去抱他,手在他身上一通乱摸,“舟舟帅呆了!我好爱,舟舟…”
季澜舟揽着她的腰,心里十分满足,原来只是扭几下就能让她这么激动,他好像找到了什么争宠秘诀。
两人在房里温存了一会儿,门外来了名弟子高声说道,“师兄,师父叫你们过去吃饭了。”
季澜舟捡起衣服穿上,“知道了,马上过去。”
沈弦乐嘴角还带着压不住的笑意,过去帮他整理衣服。
季澜舟见她过来帮自己穿,便解放了双手,揽着她的腰身任凭她摆弄,眼神温柔又缱绻。
“好了,走吧。”沈弦乐拉住他的手,同他一起离开了灵钦峰。
吃饭的时候,叶佛剑与她说了一下大婚当天的流程,双方将细节都讲好,免得出错。
晚上,自然是属于季同学的时光,哄着娇妻陪他温存了大半夜。
翌日,沈弦乐睡到自然醒。
醒来时身边早已没了人,她穿好衣服,洗漱过后穿戴整齐出门,路过广场,便看到灵钦峰所有内门弟子都在广场上齐刷刷的练着剑招。
其中包括季澜舟,宴知聿和沐今棠。
沈弦乐来了兴致,登上栏杆,抱着柱子观看着。
远远的,她的身影就被季澜舟发现了,目光交汇时,他清晰的看到了她脸上明媚欣赏的笑,季澜舟满足了,美滋滋的继续练剑,直至结束。
他来到沈弦乐跟前,把她抱下来,就听她道,“帅呆了,舟舟哥哥!”
季澜舟笑容含蓄,“我给你留了早膳,我带你去吃,吃完带你逛雪山。”
“好…”
饭后,她被季澜舟带着逛遍了天山的每一座雪山峰。
沈弦乐看到了不少雪山上的动物,雪豹,雪貂,还有赤狐。
虽然冷,但胜在有新鲜感,她玩的很尽兴。
开心的过了一天,隔天就是大婚了。
沈弦乐在云台峰穿上嫁衣,画好新娘妆,在沐今棠等人的陪同下,一路走过台阶和铁索桥去灵钦峰接亲。
今日是大喜的日子,所有内外门弟子都来几个主峰凑热闹,婚礼很是隆重又别具一格。
等所有流程都走完,就是欢乐热闹的喜宴,沈弦乐都被沐今棠给灌醉了。
被季澜舟抱回去时,早已醉的不省人事,想洞房都叫不醒人,把季澜舟气坏了。
在天山留了五日,众人告别了剑主师父,同沐蓝霁,沐今棠和宴知聿一起下了雪山。
在山脚下,季澜舟带她回了一次家,他出生的家。
听他说,他小时候是被父母抛弃的孩子,那时他六岁多,因体弱多病,家里没钱给他治病,阿娘选择将他丢弃。
凑巧被那时下山路过的叶佛剑看到,将他带回去治疗,收为亲传弟子。
他一直都记得这件事,所以病好了,对亲生父母也无感,终年都在雪山上,很少来见她们。
此次带沈弦乐回来,也只是远远的带她看了一眼家里,都没进院子。
沈弦乐心疼他的遭遇,握紧了他的手,“现在你有了自己的家了,以后我们也会有孩子的,我相信,舟舟一定会很爱他…”
“不要孩子,我不舍得乐乐为我疼。”他永远也不会忘记,沈弦乐怀孕和生产时的痛苦。
他对孩子没太大期望的,有没有都无所谓,往后的人生有沈弦乐陪他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