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反正她答应定亲的要求

正在这时,皇后的花轿往磨房这边而来。

“退开!”

“闪开!”

如公公神气活现地喝退了前后左右前来观摩的人。

皇宫很少有这么热闹了。

刚才,如公公正在考虑:要不要给曾皇后汇报情况特别有关磨房发生的不平常事呢?

他尚未开口,皇后就像有洞察力一样,马上说:“备轿!”

一开始他也不敢问皇后:“要到哪儿去?”

因证据不确凿,况之前皇后特别维护小妖女,恐怕皇后要打捏他也就不敢造次了。

但轿子越来越接近磨房,他也越来越得到肯定了:曾皇后那是要把刀子伸磨房了。

原来,皇后早有打算了,害他枉费心机。

早知如此,他就可以以逸待劳了。

都怪自己太过冲动了。

还不是他想抢头功?

这样也好。

免得他吃力不讨好。

如公公现在精神力十足。

“皇后,”轿子已停在磨房门口,如公公马上走进轿门,把自己的身体弯成个七字形。“磨房已到!”

随着帘布的声响起,如公公揖了揖且把曾皇后从轿子里牵了出来。

“皇后,您是万金之体,这地方太脏了,”那是一间地下室的磨房,也是冷宫,到处烟尘满目,“早知您来磨房办事,您尽管吩咐奴才干就好了。”

他讨好道。

“别废话,”曾皇后就是曾皇后,她不动声色道:“走!”

“是!”

此刻,莫梦妮就走在轿子前面,在现代刚魂穿过来的她,由于不大懂得宫廷的礼数,况急着给娘亲通风报信,以便及早做好准备。

对仗皇后。

如公公指着前头那个小小的身板,也不忘继续破说她:“皇后,您看小妮子奴隶就是奴隶永远也改变不了她是奴隶的本性,连点起码的礼仪都不懂。”

如公公说着就望向皇后却见她毫无表情的样子,仿佛没听到一样,或她听到了也像没听到的一样。

皇后的这种表情让人觉得触摸不透。

她是最大了,又不好驳问她有何想法?

不过,试想一想:皇后若让他触摸得透了她就不是曾皇后了。

是不?

就说之前他不是也在忧虑:皇后重用小妮子这仇家女,担心皇后的生命安危呃?

谁知皇后二话不说就向磨房这边来,向莫府的遗孤霜开刀了。

太如如公公心愿了,他太高兴了。

皇后这一招叫作:先拿糖果给她们尝一尝,等她们尝到甜头再向她们开刀。

总之一个:爽!

皇后聪明过人,岂是他这个奴才揣摩得透的?

此刻的如公公望着似笑非笑的曾皇后,心情爽极了也跟着在笑。

“皇后,走好!”

磨房的门“吁嗳”的一声被打开了,如公公阴下一张脸道:“见到皇后也不马上下跪?快跪老实交代!”

尽管她们早已跪了。

他就是要虚张声势。

如公公觉得现在正是表现自己时机的时候了。

尤玲马上跪下:“奴隶拜见皇后!”

来个措手不及的婵女也跪下:“小女拜见皇后!”

莫梦妮也跟着跪下。

曾皇后就像空降一样出现在磨房上——

特别让尚未离开磨房此刻还在沾沾自喜的婵女:她一天之内得到二只玉手镯犹如得了二座城池的她来个措手不及。

现在那二个玉手镯感觉像烫手山芋一样了。

任藏也藏不住。

特别那刚才老妖婆给她戴在手上的玉手镯:感觉她故意给她栽赃了。

此刻就跪在皇后面前的婵女正在打算:如何回答她才能把自己撇的一干二净呢?

而莫梦妮急匆匆地走在轿子前面的目的是:想先透露给娘亲,恶后以向磨房她这边凶凶而来,要娘亲先做好准备,最首要的一个是:镇定+镇定。

莫梦妮自有主意把全盘揽到自己的身上。

特别尤玲也想把全盘揽到自己的身上。

毕竟她多长几十年,还是把有限的时光留给小儿辈们吧!

她已活够了。

自从莫老爷去世后,她本就该追随莫老爷——莫璟宏宰相而去的。

只因她心里赌着一口气:妮子出生前有一道士屈指一算算出莫府将有一位济世高人出生。

不久妮子诞生了。

不久莫府被满门抄斩。

为那位高人的预言:她含泪忍辱偷生的把妮子养大成人。

尽管她从诰命夫人而母女被沦为奴隶。

其中所受的枉苦不是经历过的人是没法理解其中滋味的。

现在好了。

妮子被解除奴隶身份而被皇后受以重用了。

她可以无忧了。

就算死也瞑目了。

“奴隶尤玲给皇后请安,”此刻尤玲跪倒在曾皇后的脚下:“千错万错都是奴隶的错,是奴隶把莫梦妮……”

跟在她前面的莫梦妮见娘亲跪倒在曾皇后的面前也不甘其后地抢着说:“皇后,这不关我娘亲的事,千错万错都是小女子的错,是小女子……”

尤玲和莫梦妮两母女都争先恐后的很想把罪责揽到自己的身上……却被曾皇后打断了,“请慢!”

如公公心里笑开了花:怎么啦?还不是乖乖招经了?

刚才还一副宁死不屈的精神力哪里去了?

不也一见大兵屎就流,乖乖就犯。

曾皇后示意她们别说下去的同时,自己却说:“我今天之所以来磨房,是想给尤玲宣布个好消息:你女儿莫梦妮已解除奴隶身份了,我现在也一并给你解除奴隶的身份。”

本以为有一场更大的灾难等着她的尤玲,没想到逆转过来……她激动万分地跪下:“谢谢皇后开恩!”

也想坦白交代一切,把罪责自身揽的莫梦妮,一听高兴地高呼:“谢谢皇后开恩!皇后千岁!”

“起身!”

“起身!”

“都起身!”

还在为那二个玉手镯一下成为烫手山芋的婵女,正躲躲闪闪的还在想:把刚才尤玲给她戴在手的玉手镯藏了吧?

但很明显已来不及藏了,就躲躲闪闪的心里犹如吊着个吊桶杂七杂八的。

没想到婵女的这一反常举动却被如公公捕捉到了。“婵女,干嘛?不会做贼心虚吧?”

如公公应该说:他从满心欢喜地踏进磨房的,本以为有场更大的“戏”在等着他表演呢!

他则是演这场戏的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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