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5章 向她求婚吧!

“啊不!是前妻!”他又说错了,她不是想跟他离吗?她很快就成为前妻。“是我该死,又说错了。”

尽管老婆以前与他“夫唱妇随”两公婆非常合拍,但一旦变味了,就会面目全非的。

“小屈,怎么啦?还痛吗?要不,我送你去诊所吧?”真正的痛在他身上,伤在她心上。

还好,她咬的是他手臂,他把衬衫的袖口一拉下,就完全看不见她对他施暴的齿印了。

也就说:衣服的袖子一拉下,就成了饰羞布了。

不怕被人家取笑她是老虎婆,居然对丈夫施暴。

这还是她第一次对他施暴的呢!

以前他们夫妇的感情可好着呢!他们互相尊重彼此,有事好好商量,可以用:如胶似漆,情投意合来形容。

尽管后来有病态容华弟横隔在他们的中间……但正因有容华弟横隔在他们的中间,更因此而称托出他们夫妇的真情实感来和彼此互相尊敬和尊重来——

不知他们夫妇什么时候变质了?

啊?那应是自从他把自己关进书房且一关上就是大半天说起吧!

只不过她后知后觉而已。

可她一直都非常尊重他,包括他职业上的选择,但他一关起书房上的门,就与小妖聊个大半天……她都不想干预他。

她对他够自由了。

绝对的有个空间让他去选择——

尽管他们一开始就是隐婚的。

可她并不想用婚姻那条链子拴着他,给他个选择的余地。

只要他对她实话实说。

只要他说的有理由。

她绝对会把他当小鸟一样放飞,让他得以自由——

她一直以来却在耐心的等待着,等他对她实话实话。

但却等不来他对她实话实话。

而让她万没想到的是:她却等来他对她说反话:明明是他有小妖在先的……现在却偏激的说他配不上她?

她有嫌弃他配不上她吗?

知道他配不上她当初为什么对她求婚呢?

也是她鬼迷心窍的想嫁给他,还成全他让他们隐婚。

她都够宽容他了。

这样的她难道还不值他对她实话实说吗?

而他非得要去采取偏激的做法不可吗?

“不用麻烦你了,”她都想跟他离了,还恨的咬牙切齿的样子,有齿印作证,“我坊间有止血胶布。”

别假惺惺的。

他不稀罕。

以前她非常关心他,包括爱屋及鸟的游戏坊间,备用药箱里还应有尽有的,包括包扎伤口的止血胶布在内。

还好现在派上用场了。

他心心更可叹的是:人心难恻,这人啊人!一翻起脸来就变的面目全非了。

太不可思议了。

“李小屈,我有那么讨厌吗?”游戏坊间的备用药箱在哪里她还是最清楚的,那时她给他备着的急用药箱,以防万一的,没想到现在派上用场了。“让你非得要跟我离婚不可?”

一见他手臂上印下齿印的红肿还在滴血的伤口,就像她心里滴着血般的疼痛。

她一边小小奕奕地给他包扎伤口,边认真的问:那样子非常无辜的。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明明是你想跟我离婚的,才一刹那间的功夫就否认了?”李小屈没不被她气的吐血才怪,明明是她想跟他离婚的,现在却反过来说他想跟她离婚了?“忻彤,你是不是得了健忘症呢?你的脑子不会有问题吧?”

她前后反差太大了。

难道身怀胎孕的女人就会变的念念叨叨的,反复无常的吗?那他是不是该再让着她呢?

这还是他第一次快要做爸爸了的,她也是第一次快要做妈妈的,没想到问题很快就浮出水面来。

以前小舅子说他脑筋子有问题,他还以为小舅子脑筋子有问题而反咬他姐一口呢!

现在看来小舅子当初并不是捕风捉影的吧?这不,刚怀身孕的她这一项问题很明显就飘升了?

也是说:她脑瓜子有问题这一项的指数就升高了。

她一听就来气了:“你才有问题,你去死!”

本来已快给他上药好的她,一听他那话,气的把他推了一把,一时间消毒液淋了一地。

“你……你好狠心哇!”此刻的他真是哭笑不得,“既然你那么狠心,既然你想跟我离婚,那你也不用假惺惺的给我上药了,我不稀罕!”

有听说:笑比哭好吗?此刻他就是这种心情。

都想跟他离了,都那么讨厌他了,都巴不得他能离她离的远远的且越远越好的,可她还对他那么好心干嘛?特别还给他上药。

他才不稀罕呢!

特别让他想到了他们过去的时光,那此点点滴滴的时光……当初那个清纯的,就像朵白莲花儿一样的小女孩出现在他的面前,更像不食人间烟火一样,他一见到她还惊叹于小仙女下凡呢!

直到后来他才得知小仙女有疾,寿命不长,不久将离开于人世。

他还为她而愤愤不平的。

上苍既是要让一个那么清纯无染如白莲花的女孩下凡,却那么快就夺走她的生命,是何道理?

在无人之处,他还替她质问上苍呢!

可上苍怎会回答他这俗套的问题呢?

他只能把注意力投到她的身上,且竭尽所能的安慰她,如:说她只要玩完一个游戏,就能得到一个月的寿命,以此类推。

她还信以为真呢!且玩起游戏来更加拚搏了。

“苍天不负有心人”不管那方面的原因,她总算拥有了自己的寿命。

自她拥有了一般人的寿命后,就离开了游戏室,自此却杳无音讯了。

一天二天十天半月一年二年……光阴似箭,日月如梭的过去了。

可有谁知道他想她想的发疯呢?有次他想要暗中探访她,还把自己整容了一下。

他的本意是想探望她一下,若知道她过得好,且彻彻底底的把那顽疾的病治愈了,他这个顽游戏的师兄知道她已一切安好且过的滋润了,也也就放心了。

然后他再稍稍地离开了。

各过各的。

可当他真正见到她时,心潮翻腾似浪卷,特别还因此而产生了奇想异想:向她求婚吧!

若求不了婚也并不可怕的,也不用害羞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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