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她接过小宝宝时,方觉小家伙软软糯糯的太可爱了,她根本就无从下手。
他身边的医生和护士听到何先生“慕总慕总!”地叫着,也听的懵了。
他们以为何先生带着他的老婆来医院生产的,特别何先生那么细心对那生产的女人呵护有加的样子,还以为他是她的丈夫,他们是一对儿的哩!
“慕总,刚才忆着沉浸在孩子出生的喜悦中,而忘了孩子出生的第一时间就告诉他的父亲!让孩子的父亲也高兴高兴乐一乐!”将心比心,若他的老婆生产的第一时间,他没能照顾好她,应该把她生产的第一信息传递给他,也让他乐一乐。
况现在是信息时代,只要一条信息,或者是打一个电话给他就搞定了。
别到时让他产生误会,好事变成坏事。
但见刚才慕总生产前的种种,疼痛的哀豪声……总之,整个过程非常紧张的样子,让他这个陪护着她而来生产的他,也随着紧张了起来,而把什么的都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现在好了,孩子已出生了,紧张的场景已抹过了。
此刻他望着慕总脸上露出了久违了的、生产后的喜悦,才有心思与她谈另一件事。
“慕总,你还行吗?或者你把孩子他爹的电话号码报来,我帮你给孩子他爹报喜吧?”医院里的医生和护士还真的听的一头雾水的。
什么孩子他爹啦?
本以为他们是一对玉人儿的,他一定陪着老婆来生产的。
原来并不是这么回事。
原来孩子他爹另有其人,此人原来不是那生产女人的丈夫,而是她的下属?同修?见急帮助她的人……
大家都抱着看戏的心里:他们有没一腿?
正在大家怀着疑惑的眼神望着他们时,这个时候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不起眼的男子,气冲冲的样子。
“不用打了,别假惺惺的。”
“忻彤,难怪你想支开我,原来你是有目的的。”他已站在角落里多时了,他们的“表演”他已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我已看透你们这对奸夫**的嘴脸!”
这小子长的人模狗样别被他外表蒙蔽。
他刚从地府探索顺利地回来,本来想见老婆,给她一个惊喜的,况他能否闯时光返照镜本来就是老婆心里的一个心结嘛!无奈他到慕府却扑了个空。
他就猜:那她会不会上医院生产去呢?
况预产期在即,他用手指一算也差不多就在眼前的时辰了呢!
他就熟悉的往人民医院赶去!
本来那个时间段刚好赶上何集长接慕忻彤来人民医院生产的时候的。
也即是说,他们刚好撞个正着。
若不是他多了个心眼的话,若他走上去……的话,他刚好从何集长的手里接过老婆,还能陪着老婆生产的全过程呢!
况这个愿望也是他一直以来的心愿呢!
无奈他心里的那个鬼突然冒了出来:觉得老婆与那姓何的小子那么亲密,他们一定有一腿吧?
不然,以慕氏的人才济济,劳心劳力者众多,而别人不送她来院偏偏那姓何小子送她来院?
且他千不送万不送的,为何赶上他老婆生产的节骨眼上,把送她来院呢?
总之,他觉得何集长现在送他的老婆来院生产成为一个谜了。
特别见那姓何的小子对她呵护有加的样子,就特别来气:那个对她呵护有加的角色本应是他担当的。
为何是他呢?
他一定有问题?
他们之间一定有一腿吧?
况他回想起平时,就没少听到老婆“啲啲嘟嘟”地赞叹眼前这长的人模狗样的姓何那小子如何如何的有能力,如何如何的帮慕氏度过难关。
虽说他与他并不熟。
他这么想来的时候,越来越觉得他的老婆与姓何那小子关系不一般,他们一定不对劲?他们一定有问题吧?
特别看姓何那小子对他老婆非常冒昧的动作,及联想到他们的种种,他就没法淡定了。
慕忻彤啊慕忻彤!原来她当初设法支开他是另有目的和原因的,这个时候的她们,才是真正的一家三口。
而他和他的老婆却什么也不是的。
这么说来他是被蒙在古里了。
这么想着的时候,他的心里更加懊恼了,特别还站在角落里看他们表演的一切。
直到这时,他才不得不站了出来指责他们,特别见那姓何的家伙,非常淡定的样子,他一看就来气了。
凭什么他送他的老婆来医院生产,而不是他?
凭什么他陪他的老婆体验她生产的全过程而不是他?
本来他从时光返照镜里面走了出来,若不是那姓何的小子从中作硬、抢在他前头的话,他是可以陪着老婆和他一起体验她生产的全过程的,只因他在场,他心里赌气的,才故意避在一边,以观其变的。
忻彤一听肺都气炸,她冲上前去就是给他几巴掌,且打的“拍拍拍”的响,“李小屈,你给何先生跪下!你给何先生赔礼道歉!不然,我与你没完没了。”
她忍着一阵一阵疼痛的时候,他哪里去?尽管当时是她设法支开他的。
但她的初衷是为了他能完成大业,早日研磨时光返照镜,早日闯时光返照镜体验成功,为了他能圆梦,也帮天下那些有梦想的人圆梦……而操碎了心。
她几乎忘了自我。
而她生产的第一时间考虑的不是自己能得他。
而让她万没想到的是:他闯时光返照镜回来,却存在这种坏心思?
早知道如此,她当初就不该支开他让他闯时光返照镜以圆梦。
“我我我?”一看老婆真的生气了,他有点后悔,他是不是做错了?但转开眼去看那姓何的家伙自以为是的样子,他就不淡定了,“我为什么要向他赔礼道歉?我又没做错什么!”
他把心一横道。
还说他没做错什么?“你误会何先生了,何先生是真正帮我的,今午间,本想到我办公室商量事宜的他,见我肚子有阵痛,就把我送来人民医院的,且寸步不离的看顾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