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 他票子究竟还是白费了

那天他进医院给他诊断的就是庄医生……无疑了。

那他该肯定了:一定是王妈这老骚出卖他了吧?

他的票子究竟还是白费了。

“老婆,医院那边你有熟人吗?你看怎么样呢?不知谁是脑科方面的专家?”他越来越聪明了,为让老婆供出王妈那叛徒……“人民医院那边,应算庄医生对脑科最权威了。”

“老婆,还是你知道的多,那这次我就听你的,到庄医生那边看有何妙方良法治愈我这玩疾?”

他从她口中戳不出王妈背叛他的有效信息,只得作罢了!

那他再从王妈老骚那边戳……就不信从她那边戳不出点有效信息来。

“对!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只有把身体活好养好了,其他事儿也就好办了。”她鼓励道。

李小屈:“……”

她就像戳进他心窝,暖和暖和的。

……

没想到他拧断电话,另一个她的电话就打进来了。

这个她当然指的是王妈。

他刚才还在想:如何才能联系到她呢?

因自从她拿了他那笔款子后,王妈就玩失踪的游戏,慕府再也见不到她哪怕是她的影子了。

准确点说:那是王妈利用他的无知而从他的身上割的,他当初甚至还许诺过:给她双倍的款子,以此去遮她的口,别让她说出他因晕死了过去,而被她送进医院的情况。

特别强调:别让慕忻彤知道。

实际上,慕忻彤早已知道了,还给她付了那笔入院款。

但那时的她因有孕晕了过去,也被她的司机王岗送进医院去……因此间接的让王妈知道了,而刚被孕的她还想保守秘密……特别不想让丈夫李小屈知道。

这样,王妈就有机会向双方割票子。他们还被她割的不明不白,不清不楚呢!

一定是李小屈这大傻瓜,还被她双倍割——

一看到来电显示上提示的是王妈,他在心里对她说:好呀!我正想找你算帐,你终于不打自招来了。

“李小屈,是吗?”没想到他还来不及开口,对方却说了起来了,很急的样子,“你都把电话打给我了,还问是不是我,那你以为呢?”

他不急,反而把对方激了将。

平常看来屈屈的他,这招算他厉害了,“说,找我有什么事?”

白白地割去他一笔票子,现在不会想割他第二笔票子来了吧?

他是曾许诺过给她加倍的票子,但是,前提必须是:不让他的老婆慕忻彤知道他晕死了而被送进医院的事。

但他刚才与老婆通电话的时候,好像老婆得知他生病的事——

她若不打这电话给他,他正想找她算帐呢!

“就找你要票子,”王妈一点也不回避找他的理由,还理直气壮的样子说:“当初你不是答应加倍给票子吗?但是,时至今天,你并没给我加倍票子。”

王妈越说越生气了,“再说,这加倍给票子的,还是你当初的许诺呢!你不会这么快就得健忘症吧?”

她把他激了一将道。

说实在的,她现在被逼债逼的很紧,才不得不打这电话给他的。

不然,他以为呢?

他不会是“贵人多忘事”,把这个在她目前看来非常重要的事……而忘到后脑勺去吧?

听她的口吻,似乎一副没钱就不能活的样子,他也来气了。

“慕忻彤刚才打电话给我,且口口声声问我逼我:是不是身体某方面出状况了……还谈到看医生治疗的事……”他把那些一笔带过:“你说你讲,你是不是涉露我曾晕死了过去,而被送医院的秘密了?”

如果是他猜测的一样,那么这笔加倍付她款的票子,他大可不必付给她。

那是一笔冤枉费!

说实在的,当初他在付她款的时候,多了个心:只付她一半的票子,另一半故意推迟的目的,就是想放长线钓大鱼的。

目的也只不过有一个:别让王妈把她送他进医院的事对慕忻彤泄露。

怕分老婆的心。

可他当初忧虑的事不会这么快就验证了吧?

“李小屈,你说到哪里去了?”她叫了起来,叫声振陷到她身边要找她要票子的人。

“自从我离开慕府后,根本就没见过慕忻彤一面,更没法跟她沟通通话,这通风报信还有泄密的事,从何说起呢?”

“你有病哦?再说:除非我不要票子。”再说,不然,这票子若要不来,她会没命的。

除非她不要命。

她拚将老命也想自己活下来,才不停的到赌场上赌。

输了的票子很想马上赢回来呢!

不然,他以为呢?

他不会以为她无所事事的才参赌吧!

其实,不尽然呀!

正因她不想无所事事的,更想打破世人的眼光,还他一个清白,她才继续参赌的。

但她要抱怨的是:自己的运气才差了,几乎能用逢赌必输来形象,但她始终坚信,有朝一天她会赌赢的,还能用她赢回来的票子挣回她的面子。

不是说:从哪儿倒下去,就从哪儿爬上来吗?

她要让世人知道:她王兮凤并不是个赌鬼。

而是个人见人爱的爱莎公主,只不过误入歧途。

“从哪儿倒下去,就从哪儿爬上来”,她终于实践了这一预言,还从赌场的万丈深渊中爬上来吗!

“李小屈,这话从何说起?除非我不想要这笔你给的加倍的票子,不然,我才不会傻到传播你那个无效信息,而让你终止给我的票子呢!”

再说,票子人人有份,有谁会与票子过不去昵。而傻的传播他无效的信呢?

事实上,她拚命都想要的,拚命都想把输掉的票子赢回来。

“那你说:她刚才问我身体何方面出状况的事,是怎么回事呃?”他又丢出这句道。

实在说:这加倍付她票子的款项,让他骤感有点肉痛。

再说那一笔正儿八经该付的款子,他不是早已付清了吗?

怪就怪在他当初多了个心,以为多付她一笔款子,她会守口如瓶的不泄他秘密的,看来还是他差咦!

那个他所怕的泄密……还不是该泄就该泄了,照旧泄了出去,泄不胜防的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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