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手术

刘安顺利的进入了仵作助理的行列,这些仵作虽然地位低下,但是懂得的真的很多,特别是人类的身体结构,可以说跟屠夫了解猪羊一样。

只是这仵作并不知道神经这个东西的存在,把神经说成经脉,其实孙师父教授的就是神经网络。

刺激某个部位的神经,从而达到治愈效果。

神经与大脑,都是最为神秘的部分,这类研究一直进展都很缓慢,大脑九成的功能是什么?难道就是储存。

没有远古祖先留下来的的一些记忆,还是说现在的人类还打不开祖先留下来的宝藏,就是那种传承记忆。

刘安去做仵作,居然还有一份工钱。

刘安做了仵作之后,就彻底的被孤立了,就连袁行都劝刘安,说什么与死人打交道,阴气浓郁,鬼物什么的。

只有严胖子听到这话,撇撇嘴没有说什么。

孙师父则没有说什么,刘安就一边学习医术,一边的跟着仵作学习。

当然刘安加入之后,仵作解剖的数量就大大增加了,没办法,刘安直接一次性砸了一百两银子。

冬去春来,刘安整个冬季就在温泉山庄做了三个月的时间。

三个月里面,温泉山庄死掉了五百多人,温泉山庄最后达到了四千多人的规模。

温泉山庄把温泉陶土管道布置从屋内经过,这些乞丐在屋子里面就不冷。

在这里虽然管理严格,任何闹事的都会被士兵冲进来,然后带上铁链什么的,去干活,当然后来士兵发现,把这些人弄去仵作那边打杂,这些家伙后面就十分听话了。

刘安第一次看到尸体,回去还做噩梦了,第一次看到仵作翻出来的东西,也是吐的苦胆都吐出来了。

但是就经验来说,几百人的教学,加上刘安自己的琢磨,可以说比医学院的学生都见识的多。

当然这还需要摸索。

并且这些死人被仵作检验之后,还需要缝合,这恰好就是刘安需要的,以前仵作草草了事。

有了刘安之后,缝合的越来越好。

刘安虽然不懂得缝合,但是也受伤过,上一辈子什么货物都运输,受伤是不可避免的,或者别人受伤。

筋脉缝合,神经接驳,还有其他的,都了解一些。

做研究怕什么,怕没有研究方向,一旦有了研究方向,那么可以说就成功一半了。

春天,乞丐陆续的离开了,很多被送回了原籍,云山观这边按照路程的远近来发放一些粮食,从来不发钱。

不愿意走的,就送进下面农庄,也有些孤儿,被道观收养,暂时寄养在山下的农庄里面。

回到山上,刘安就回到了山上,刘安也是十岁了,冬季就是刘安被收养的日子。

“啧啧,这技术不错啊。”严胖子看到刘安揭开一个兔子腿上的纱布带子。

“多谢胖子你的刀口药。”严胖子知道一种刀口药的配方,然后给刘安弄过来,严胖子是怎么发现的呢,就是刘安私下里养兔子来做实验。

“啧啧,你这一门手艺,要是行走江湖,别人都要给你三分面子。”严胖子开口说道。

“呵呵。”刘安摇头不已,江湖在有钱人眼里,那就是渣渣。

胖子就帮刘安抓兔子,然后这兔子被试验之后,就被两人,两鼠兔吃掉了。

胖子也无语了,自己的鼠兔在自己那边是让人头疼,但是面对刘安这边的那个多多,就不敢造次了。

刘安的多多虽然有时候也很傻,但是更多的时候是让刘安很是心疼的。

至于那一株灰灰菜,很久没有变样子了。

孙师父从奇经八脉,从药方,不断教授,然后带刘安等人出门历练。

刘安算是知道孙师父的名声了,孙师父刚刚在云州城露面,无数的达官贵人就来帮忙了,地方是靠近驿站边的一个大酒楼,酒楼被腾空,里面各种药草,各种粮食,各种食物。

酒楼外面的人排队,刘安等五名弟子就在酒楼大堂里面。

每个人面前都有一个患者,每天刘安每个人要看几百人,然后开方子。

孙师父就在一边监督,孙师父不说,就代表着这是正确的。

“救命啊!”

“救命啊!”

外面传来一阵阵声音。

一个汉子被抬进来了,身上血肉模糊。

“这是被大虫伤害了吧?”

“好像是的,看看那伤口,怕是活不了了。”

刘安看到这一幕,精神一震,开口喊道:“这边,我这边。”

这几个汉子听到这话,就过来了。

刘安拿住了一个皮包一样的东西,里面是各种各样的刀子,还有银针。

首先是手臂上的,大~腿上行针,止血。

然后一把银色的剪刀,衣服,裤子全部剪开。

刘安又拿出一个水壶,是那种铜壶,铜壶是冷开水,摸出一些精盐放在里面。

就再次拿出一把银色的小刀,清洗伤口。

首先是大~腿上,碎肉被切掉,然后用冷盐水消毒,刘安熟练的拿起了缝合伤口的东西。

接驳血管,由于血管缺失,所以刘安直接就把伤口拉近,然后开始接驳,小一些的直接扎了,大的接驳。

刘安手十分的稳,但是汗水还是出来了。

大~腿的伤口很快被缝合好了,缝合的十分粗糙,然后撒上药粉,直接拿出一卷纱布包扎起来。

然后是手臂,把碎肉切掉,清洗消毒,然后接驳血管,缝合。

两个最严重的伤口被缝合之后,剩下的就好处理了,清洗伤口,然后缝合。

背面就是一些擦伤而已,刘安看到后背没事,就开口说道:“抬进去,喂一些白糖加盐的开水……。”

刘安刚刚准备站起来,眼前一黑,就倒地不起了。

孙师父这才醒悟过来,看刘安的神情都变了。

就连孙师父几名弟子看到刘安这操作,心里也是发苦,刘安这动作看似粗糙,但是去掉银针之后,并未有血水渗透出来。

当刘安再次清醒过来,就看到烛光,这就是自己居住的房间,孙师父正在看着包里面的东西。

“你醒了。”孙师父看刘安的神情十分的慈祥,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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