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体会和感觉竟是如此美妙,让她身体不由的颤栗了一下!
“岑县长,你能不能别动不动就生气了?你要知道,生气会使人加速变老的!”钟德兴松开手,回到自己座位上。
“你个混蛋!我打死你!”岑秀晴仍然气不过,抓起钟德兴办公桌上的一个本子,狠狠的砸到钟德兴身上,骂道。“就知道欺负女人!我把你当朋友,一心想帮你的忙,你还欺负我!你还是人吗?你的良心给狗吃了?”
“所以,你想要我怎么着?请你吃大餐呢,还是请你看电影?”钟德兴倒是一点都不生气,微笑的看着岑秀晴。
迎着钟德兴那友好而亲切的目光,岑秀晴突然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美丽的脸颊顿时变得通红。
“你就是农夫救下的那条毒蛇,以后,我再也不理你了!”岑秀晴甩了一下头,转身就走。
“岑县长,你不要急着走啊!”钟德兴对着岑秀晴的背影大声喊道。“你不是想知道三天后县委常委会上上演的大戏吗?我告诉你还不行吗?”
岑秀晴刚才被钟德兴吊胃口吊的难受,听钟德兴这么说,她不觉地停下脚步,迟疑了片刻,转过身问道。“你是不是又想捉弄我?”
“不是!”钟德兴的脸色变得十分严肃起来,他朝对面的沙发努努嘴说。“岑县长,你坐!”
等岑秀晴坐下,钟德兴端着杯子,走过去挨着她坐下。
这个动作让岑秀晴不由的有点警惕起来。
岑秀晴屁股往旁边挪了挪,以防备的眼神看着钟德兴。“钟德兴,你到底想干嘛?离我远点!你敢对我做出什么越轨的动作,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岑县长,三天后,市紀崣将双归于海舟!”钟德兴脸色十分凝重的说。
“你说什么?”岑秀晴仿佛听天书似的,十分吃惊的看着钟德兴。“市紀崣三天后要双规于海舟?你确定?”
“当然确定!”钟德兴抬头看着窗外,眼里放射出的光芒十分冰冷。“我打电话问过市紀崣赵书记的,赵书记亲口跟我说的。”
岑秀晴张张嘴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看钟德兴的目光充满了震惊和钦佩。
这段时间,钟德兴接连办了几起案子,其中,有关县审计局云少群的案子,目标直指县委宣传部部长于海舟。
只不过,于海舟是县委常委,是市管干部,钟德兴奈何不了他。
在她看来,有关县审计局局长云少群的案子,可能就只查到云少群这里,再也无法深入的查下去。
万万没料到,钟德兴竟然让市紀崣将于海舟给办了!
钟德兴的能耐怎么这么大?!
“既然是好事,你为什么不肯告诉我?你为什么非要我苦苦相逼才肯松口?”岑秀晴不解的看着钟德兴。
“我这不怕你管不住自己的嘴巴,把消息泄露出去吗?一旦消息泄露出去,引起于海舟的警觉,他要是跑路,岂不是给市紀崣的调查增添麻烦吗?”钟德兴说。
听钟德兴这么说,岑秀晴一个粉拳抡过去,打在钟德兴的肩膀上,嗔怪地骂道。“瞧你说的,好像我是大嘴巴似的!我至于这么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吗?你至于这么不相信我?”
“岑县长,你的嘴巴是不大,但是别的大呀!”钟德兴开玩笑的说。
岑秀晴总觉得钟德兴这句话很邪气,不由得脸色一沉。“你什么意思?什么我别的大?你给我说清楚,我别的什么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