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众人摇了摇头。
因为昨晚景总介绍的只说是两位设计师。
说完,梁以橙又上前,朝眼前的丽丽,问道:
“还有你,叫丽丽是吧,开口闭口就说我是小偷,请问你有证据吗?”
闻言,曲霏卿的眸光略微暗示了一眼丽丽,随后又将视线逐渐滑落在女孩手里的袋子。
愚蠢至极的丽丽自是收了女人的暗示,她十分配合的指着女孩手里的袋子,一口咬定。
“敢不敢让我搜身检查,曲首席的表就是你偷拿了。”
她此话一出,让一旁的人都觉得对梁以橙甚是不公,人家好歹也是总裁夫人,哪能受得了这些委屈。
一块表而已,不至于偷窃,他们傅氏会缺这些东西?
可是大家却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因为都不好得罪曲家的大小姐,毕竟还要继续留在这里,谁都不想丢饭碗。
保持看戏姿态的众人围观在此,就想看看女孩到底如何处理这件事。
下一瞬,梁以橙嗤笑了一声,反问:“哦?你就这么笃定吗?如果你所说的东西没有在我身上又如何,你下跪给我道歉吗?还是拎包给我滚出JR?”
话音落,突然一抹颀长的黑影出现在了这里,同时伴随着一道挑衅的声音。
“我看是谁的口气这么大,JR集团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决定别人的生死了?”
众人循声而望,只见是景瑞黑着一张脸走了过来,他的眼窝深处有一轮明显的青色,很显然昨夜并没有休息。
一旁的曲霏卿抬起手,指着梁以橙,一副哭唧唧的表情,连忙出声:
“景哥哥,就是这个小助理,杖着自己的老公,在JR无法无天的动手打人。”
她的话让景瑞一瞬地想起了昨夜的场景,瞬间他身上的戾气不禁让旁人噤若寒蝉,吓得只能给他让出一条道来。
他上前了几步,带着一种厌恶的眼神盯着梁以橙,狠狠攥着她的手腕,沉沉说了一句。
“你跟我过来。”
可是女孩却并没有搭理他,她明明就是被冤枉了,这一次,她定要证明自己的清白。
她将男人的手推搡开来,直接将手里的袋子拎起,倒翻,声音蕴着几分赌气,喝道:
“不就是搜身吗?你搜呀,你可得找仔细了,看看到底有没有。”
她的声音随着袋子里零七八碎的东西一同落了音,袋子内的物件也一瞬地抖落了出来。
什么男人的围巾,女人的文胸,内里等等.
然而所有的东西里面就是没有那块表。
丽丽还特地蹲到地上翻动着,而一旁的众人都不觉泛出一丝涩然。
这简直就是一夜恶战留下来的证据,这个小丫头还真是丝毫不避讳。
曲霏卿眼见着没有她自己的表,心中一下子慌了神。
她记得自己明明放进去了,怎么可能不在了呢。
正当她恍神想着,梁以橙伸出手,紧紧攥着她的手腕,顺着她的口袋插入,狠狠地咬了咬牙。
“曲首席?你要不要摸摸你自己的口袋,看看你的表是不是在自己身上,这一出贼喊抓贼的戏演得可真好,你怎么不去做演员,说不定还能拿个奥斯卡奖呢。”
闻言,曲霏卿猛地愣住,她伸进口袋里的手指的确触摸到了自己的那块表。
这个贱人就是趁那个时候放进来的。
可恶,居然被她摆了一道。
此时此刻,众人的目光纷纷落在曲霏卿的口袋处,就等着她将丢失的表掏出来。
这一瞬,曲霏卿心跳加速,面色因为尴尬而涨红,她的眸光还在盯着景瑞,好似朝他发出一道求救信号。
而梁以橙继续紧紧攥着她,咄咄逼人地再一次道:
“怎么?不敢吗?”
话音落,景瑞将女孩的手腕抽了回来,他眼神之中蕴着几分杀意,怒视着她。
“够了!还嫌不够乱吗?”
说完,他攥着女孩的手腕不容她反抗半分,就径直往外面走去。
梁以橙挣扎,“明明就是她在诬陷我,你为什么不信我,却要帮她…”
她的声音随着男人的动作而逐渐消失在众人的耳中。
曲霏卿眼见着她离去的背影,她顿时长舒了一口气,又朝那些看戏的人喝道:
“看够了吗?还不准备去工作吗?”
闻言,大家均是一副敢怒不敢言的姿态,连忙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之上。
而蹲在地上的丽丽还在寻找着表,曲霏卿抬起脚踢了踢她,示意让她不用找了。
一同蹲下后,曲霏卿伸出手指十分嫌弃的拎起女孩的衣物,啧啧了两声。
“丽丽,别找了,把东西清一清送到我办公室。”
“好的。”丽丽连忙应道,“曲首席,你说表到底被她藏到什么地方了呢。”
“这个问题你问我,我问谁呀。”曲霏卿起了身,白了她一眼。
而梁以橙被景瑞生拉硬拽的进了电梯,男人腾出一只手按下顶楼键,另一只手还紧紧地握在女孩的手腕之处。
他并没有说话,也不顾女孩的抱怨,上了楼之后,直接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里。
他将女孩狠狠往墙壁之上一按,自己靠近上前,双手继续攥着她的手腕,怒道:
“梁以橙,很好玩是吗?一边和他如胶如漆,一边来JR集团作威作福?”
女孩动弹不得,就这样被他禁锢在墙壁之上,男人的距离很近。
一双如黑曜石般的眸子泛出了淡淡的赤红,与平日的他截然不同。
此刻男人的样子像是一只困境之中的斗兽,不断地溢出只属于他的疯狂。
梁以橙不明,她掀起眸子直视着男人的眸光,可她的杏眸里却没有一丝波动,反而透着几分冷意。
她疑惑不解地问:“你到底想干嘛?先放开我。”
“我到想问问你到底想要干嘛,你为什么一直都在挑战我的极限。”男人的桎梏随着声音不断地加重了几分。
说着,他又朝女孩软绵的脸颊之上凑近,贪婪的感受着她身上那股无法抗拒的清香。
梁以橙厌恶至极,她将小脑袋微微一侧,很明显是不想要男人再靠近她,可她越是这样,景瑞的动作似乎变本加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