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1章 重新开始

同时出声安慰:“橙橙,你别激动,一切过去了,最痛苦的治疗我熬过去了,我现在可以保护你,保护小言,你相信我,听话,回来好吗。”

闻言,女孩猛然摇了摇头,“你在说些什么,为什么我一个字,一句话都听不懂。。”

“因为我没有用景瑞的血!我知道他威胁你离开那一刻,我就发誓不再用他的血,比起死亡,我更不想失去你明白吗?,”傅瑾习说出了自己内心深处最想说的话。

然而,这些话对于女孩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

这个结果,只会让她更加内疚,自责,因为她傻乎乎地将傅瑾习给抛弃了。

在他最需要的时候,她居然自作聪明的以为可以用最保险的方式救他。

可她不知道男人这些年里居然是这么度过的。

此时此刻,她抬起手,拨了拨自己稀松的发丝,眼眸含泪,嘴角还抹开了一丝冷笑。

“我现在只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笑话,一个可笑又愚蠢的女人。”

“不是你的错,是我,是我当初没有相信你,橙橙,你别这样,现在只不过五年的时间而已,幸好不是五十年,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说着,男人伸出双手, 将她的面颊轻轻托起,又用指腹轻抚着她的泪痕。

他眼神缱绻, 将额头靠在她的额角之上, 低低发出了一个疑问音:“嗯?”

女孩顿了一瞬,伸出手将他轻轻推开, 她声音略带伤感,低低回答:

“对不起,我现在不能回答你。”

闻言,傅瑾习并没有那么失望, 至少她没有直接说拒绝他的话,他可以给她时间, 他也愿意等她。

想了一瞬之后, 他下意识地道:“好, 那你不能让我等太久, 毕竟昨晚你挺主动的…”

他的话还没说完, 梁以橙伸出手, 欲将他抓回来,可是男人早已察觉她暴戾的样子。

下一瞬, 他逃得远远的,故作轻松的将卧室内的门拉紧, 偷偷告诉她。

“衣服在衣帽间里, 赶快下来吃早餐。”

说完, 他并没有等女孩做出任何回应,便将门重重的关上。

伴随着这一道“哐当”地声音, 女孩拿起一只枕头往门框之上怒砸而去,可惜男人早已不见了踪影。

梁以橙又恼又气的裹着被子走进了衣帽间, 这里似乎又扩建了面积。

然而她竟然发现,女人的新衣比他自己的还要多。

全部都是她以前喜欢的品牌和风格, 梁以橙上前,伸出手轻轻一拂。

她和傅瑾习错过的每一年,男人都会给她买新衣, 这是他们当初约定好的。

他做到了,包括他自己对她的承诺也实现了,原来这些年里是景瑞一直在撒谎骗她。

想到这里,她攥着衣服的手微微一紧,眼眸之处泛出了一丝不该出现的风暴。

随后,她在众多的衣服里面挑了一件黑色的蕾丝齐膝裙。

这也是唯一一件黑色,她现在已经不是五年前的那个小姑娘了。

她不再喜欢那种五颜六色的东西, 而是喜欢阴暗又沉冷的黑色。

洗簌完毕之后,她便穿着拖鞋走下了楼, 楼下,男人似乎还没察觉到她。

他坐在餐厅内,正摆弄着自己精心为女孩的早餐。

梁以橙走了过去, 脑海之中突然浮现出五年前他们一起生活的点点滴滴。

正当她怔愣了一下,男人侧头,看着她挑了一件黑色裙子, 他似乎感觉到女孩的喜好完全变了。

此刻,他并没有想太多,只是朝她露出了一丝淡淡的温柔,声音低哑,柔和得让人心疼。

“橙橙,下来了是吗,过来坐。”

闻言,女孩顺着他的动作,轻缓的坐在他的身边。

看着桌上他亲自为她准备的这些丰富早餐,她的眼圈好似又红了。

可,她并没有想象中那么脆弱,只是顿了几秒钟,便故作镇定的抬起手,埋头吃着,也不再看着男人的眼眸,更加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此时此刻,偌大的空间里一片沉默,除了女孩微微喝粥的细微声音,二人都没有说话。

明明昨晚他们已经重新在一起了,可那一场激情只不过是女孩酒后的荒唐。

但是对于清醒的傅瑾习来说,女孩此刻冷冰冰的态度无疑会给他带来了更多的紧张。

他心砰砰加速跳动,好一瞬间,他十分没出息的蹦出了一句话。

“好吃吗?”

“嗯。”女孩十分自然地点了点头。

随后,她抬起头来,看着他,又不失礼貌的说了一句谢谢。

而男人看着她嘴角旁粘上了一点点白色,他下意识地抽了一张纸巾,替她擦拭着。

女孩垂眸,抬起手试图接过他手中的纸巾,可是男人却巧妙的回绝了,同时低低说:

“确定要这么生疏吗?今天清晨我都给你擦过腰伤药了,你还疼吗?”

“不疼了,对不起,昨晚我喝多了。”女孩再一次道歉。

今天她似乎一直在跟男人道歉,傅瑾习其实十分讨厌女孩现在疏远他的样子。

随后,他逐渐停止了手中的动作,故作镇定的侧过头去,语气平平。

“嗯,我知道,你不必跟我道歉,确实是我趁人之危了,因为我不想让你逃离我的世界……”

话还没说完,他起了身,又慌张的翻了很多腰伤的膏药,他用一个袋子装着,重新递在女孩手里。

“这个,你都拿去用,上面的注意事项我都写清楚了。”

女孩看着他傻得可爱的样子,又不忍心再次拒绝,便只好拿起袋子,准备离开。

“谢谢你的好意,我要走了。”

“我送你。”男人跟着她一起,“顺路。”

其实十分不顺路,他的话很明显是在偏向女孩。

梁以橙逐步出了门,她走到院子里,看着那一院子过了花季的蔷薇,她似乎想起了小时候的那个梦。

她上前了几步,顺手摘下了一朵即将凋零的蔷薇,随后凑在鼻尖嗅了嗅。

然而,身后的男人对于女孩的举动有点不可思议,他惊愕问道:

“橙橙,你是想起什么了吗?”

“因为在苏黎世的时候,Maple也种了很多,在那边对这种花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维萨里斯。”梁以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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