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因为从小就喜欢他,而景瑞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可是她却不敢当面问,只是坐着自家司机开的车子默默离开了这里。
而景瑞待他们全部都离开之后,他拿起手机,又一次拨打了那个陌生的号码,接通之后,他朝对方沉沉说了一句。
“什么时候可以见面。”
“景先生这边需要的话随时都可以。”对方应道。
景瑞,“你人已经来Z市了对吗?”
“是的,不过鄙人还有一些私事需要处理,得给我几天时间。”对方继续说。
“好。”
电话中断之后,景瑞瞳眸之中嫉妒之火一瞬地腾了起来,他要她,为了得到她,他可以选择不择手段。
就在这时,苏毓敏也已经下了楼,她身后还跟着路铭,只见景瑞一动不动的伫立在此处。
她抬起手示意着让路铭前去开车,自己则走到了男人的身边,问道:
“景儿,你刚刚和霏儿两个人在这里商量着什么呢,之前那个姑娘我觉得甚是不妥,一家子人都奇奇怪怪的,那”
妇人的话还未落音,景瑞转过身来,眼眸危险地微眯,他露出了一丝鬼魅的笑意,冷冷笑了笑。
“母亲,你是觉得曲霏卿和我很配对吧,但是你有没有问过她。”
闻言,苏毓敏却不以为然,也丝毫没有察觉到男人的异样。
“她从小就喜欢跟你玩,一直景哥哥的景哥哥的,她肯定喜欢你的。”
“她喜欢的是傅瑾习,你明白吗?所有的人为什么都喜欢他。”男人的语气突然高了几个分贝。
他此话一出,苏毓敏愣住,她和曲家一直以为这个小姑娘喜欢的是景瑞。
若不是当年姐姐托曲家人关照傅瑾习,他又怎么会认识曲霏卿。
明明就是个病秧子,哪里比得上她的儿子景瑞。
姐姐啊姐姐,你千错万错就不该冒着生命危险生下这个孩子。
要说你的死是谁造成的,那就是他傅瑾习没错,他这个杀人凶手,当年恨不得狠狠掐死他才好。
想到这里,苏毓敏强忍着自己内心的怒气,双手攥成了拳状,眼眸之中那股不明含义的风暴瞬间腾起。
突然,路铭将车子停靠在她的跟前,下车替他们二人将车门拉开,道:
“董事长,景少爷,我们该去宴会现场了。”
闻言,景瑞躬身,先行坐了进去,他眼见着自己的母亲并未上车,他连忙朝她挥了挥手。
“母亲,你不上来吗?”
“景儿,你先让路铭送你去吧,母亲还有点事,待会会到的。”苏毓敏应道。
说完,她将车门随手一关,自己则走到一旁坐进了一辆出租车内。
景瑞看着她神神秘秘的,他吩咐路铭暗暗的跟着自家母亲,只因她对自己隐瞒了太多的事。
他也想弄清楚,他和傅瑾习到底是什么关系。
尔后,两辆车子一前一后的抵达了傅家的府宅,妇人在佣人的指引之下走了进去。
景瑞则在外面远远的观望着,他知道母亲和傅家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以前,自家母亲都是不敢正面直视他们,可如今她却光明正大的找上了门。
她到底有什么企图?
时间过了好半晌,景瑞一瞬不瞬地盯着这所府宅,终于又看到了妇人出来的身影。
仅仅半刻钟的时间,她竟然面不改色的和佣人寒暄了起来。
很明显是因为傅家没有主人在,只不过她手里却拿了一份不知名的东西。
男人观察之际,也十分害怕自家母亲会察觉到他的存在,他便让路铭驱车先行离开了。
约摸着晚上7点左右,铂金酒店的宴会大厅内。
来往宾客皆是JR集团的员工,这次他们集团并未对外开放。
故而现场的记者也只是JR的合作社,再无其他的狗仔。
现场的众人虽说都是香衣鬓影,可各个都是心怀鬼胎,攀龙附凤,削尖了脑袋都想要谋取自己的前途。
说实话,若不是傅瑾习准备得如此齐全,梁以橙压根不喜这种场合。
不过,她也想要趁这次机会,让那些在背地里造谣的人好好看看,她才不是什么景瑞的女人。
她在休息室内换完了礼服,便只是低调的找了一处地方坐下。
她沉静优雅端坐的姿态,与身上那一抹淡白色的齐膝裙相得益彰。
微卷的墨发自然垂落于雪白的香肩之上,锁骨深凹,整个人都透出了一种惊心动魄的魅惑。
似乎也成了今晚所有男人心目之中最想搭讪的女人。
可任凭谁上前来,女孩都是一副孤傲冰凉的模样。
直到傅瑾习朝她的方向走来之时,她的面上才抹开了一丝淡淡的笑颜。
一双勾魂摄魄的眸子微微一弯,更增添了几分撩人的风情。
众人都顺着女孩的目光望去,围观的男人们似乎十分自觉的后退了几步,油然而生的自卑感不免让他们自愧。
只因男人一身黑色西装也掩饰不住他出众的俊美,锐利深邃的目光不自禁地给人一种压迫感。
女孩起了身,上前,下意识地挽住了傅瑾习的胳膊,她微微踮了踮高跟鞋,偏头低声说:
“老公,你可真是给我长脸。”
“那当然,也不看看是谁的老公。”男人自信满满地应道。
而那群造谣生事的女人们正在不远处猜测着这个男人的来历,只因他与景瑞的相似度极高。
还有人一度认为他们就是兄弟,这么一来,这个小丫头有可能是大魔头景瑞的长嫂。
而梁以橙一副高傲的姿态领着男人走到那些人的面前,同时也包括了曲霏卿,她眼眉微挑,介绍道:
“不好意思,今天我就不隐瞒大家了,其实我已经结婚了,这位就是我的老公。”
话音落,傅瑾习也不失礼貌的点了点头,“大家好,我叫傅瑾习,我老婆以后还得需要大家多多关照了。”
他们夫妻二人一唱一和的介绍完毕之后,便直接转身离开了。
而那群嘴碎的女人们还在迷离的发呆之中,突然其中一个女人恍然大悟的说道:
“他他刚刚说他叫什么?傅瑾习!?那个傅氏集团的那个吗?我没有听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