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星。”池骋紧张的握住夏星橙的手,放在手心里面揉搓,不多时,就把她的手揉的发热起来,“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夏星橙眨巴了两下眼睛。
记忆全都恢复了。
剧情里面她可是一个推动最开始剧情的路人甲,过完退婚的剧情就没她什么事了。没想到现在还能坐在这里,跟主人闲话家常。
而且还和主人大婚了。
“没事。”夏星橙凑过去,在池骋的脸上落下了一个香香软软的吻,“就是很想感谢你,感谢你每次都很坚定的选择我。”
池骋伸手搂住她细软的腰部,深邃的眼眸认真的看着她白嫩的脸蛋。性感的薄唇动了动,声音低沉的像是在她耳边演奏了一场令人愉悦的钢琴曲,“我选择你或者我对你好,那是因为你本来就很好。”
听着如此动人的情话,她凑过去,在他的薄唇上亲了一口。
手中握着的小狐狸玉佩递给了他,“帮我戴上吧。”
池骋点了点头,看着夏星橙转过身去。他小心翼翼的将细细的红绳打开,然后落在她的脖颈上。
玉佩是温热的触感,一点也不凉。
他打了个结,又撩了撩她落下来的碎发,“好了,喜欢吗?”
夏星橙很肯定的点了点头,转身又握住了他的手,“当然喜欢啊。”
[我是不是一个定力特别差的人。]
听到池骋的心声,她眨巴了两下眼睛,正纳闷他怎么会那么想的时候。
男人居然凑上来,鼻尖轻轻触碰着她的鼻尖,“星星,我想亲你。”
夏星橙扬起了樱唇,慢慢闭上了眼睛。长而卷的睫毛如同蝴蝶的羽翼,因为紧张而煽动着。
池骋喉结微微滚动了几下。
深邃的黑眸认真的看了她好几眼后,才凑近了,薄唇贴在她的红唇上,然后一点一点的将她的樱唇吞没干净。
直到夏星橙喘不过气来,双手握着拳头敲打着他的胸口。
等他松开的时候,她才满脸酡红,身体酥软的倒在了他的怀里。
[算了,没有定力就没有定力。]
[我有老婆,要什么定力。]
“你有老婆也得克制一下。”夏星橙没好气的匀称了气,抬眸瞪了他几眼,“好东西得一口一口吃,这个道理少帅哥哥不明白吗?”
池骋一副老实人很听话的样子,乖乖的点头,看上去像是一只人畜无害的大狗狗,眼睛都湿漉漉的。
但是他却突然站起来,一把将她公主抱了起来,“夫人,我们还是早点回家吧。”
夏星橙心里有些不安起来,无助的晃动着双腿,“现在时间还早,回家干什么。”
“造小人。”池骋说完,抱着她大步流星的就走了。
这件事情一旦做起来,池骋的精力旺盛的到了可怕的地步。从回到少帅府到下午,夏星橙的身体就没离开过床。
得亏早上起得晚,所以吃的也晚,所以中午没吃也不是那么的饿。
但迷迷糊糊中好像被喂了几口水。
到了下午不知道几点,她正侧躺在床上。池骋壮实又健硕的身体紧紧的从背后贴着她,粗壮的胳膊落在她的脑袋下面,给她当枕头用。
整个人就是个完全的暖宝宝。
叩叩。
这时,门外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夏星橙在吵闹声中翻了个身,凑到他胸前温暖舒适的地方小声嘟囔了几句什么,眼睛都没睁开。
池骋倒是醒的快,朝着门口看了一眼,然后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小心翼翼的抬起胳膊,将她的脑袋轻轻放在枕头上面。
然后穿好衬衫和裤子,就打开了门。
门口敲门的人是池太太身边的小丫鬟亚子,“不好了,少帅。太太让您过去一趟,说是二少爷和二夫人吵起来了!”
池骋颇为稀奇的挑了挑眉,少见的露出了一点诧异的表情。
在他的记忆里面,这对可谓是相敬如宾。
池文轩是个文弱身体又不好的人,再加上喜欢肖贞玉,这么多年他根本没跟她吵过架,甚至重话似乎都没有一句。
而肖贞玉看起来也是柔柔弱弱的,也不像是会吵架的人。
他一边系扣子一边点点头,“你先回去照顾好我娘,让她别动气伤了身体,我洗漱一番就过去。”
估计池太太是实在控制不住了,才来麻烦的他。
可见事情有点大了。
池骋这么想着,关上门洗漱了一番,换好衣服,就去了前厅。
刚到那里。
就听到了肖贞玉的哭声,声音细细软软的并不是很大,但莫名整个前厅只能听到她的哭声。
而池太太已经坐在椅子上开始揉太阳穴了。
至于池文轩,板着脸坐在了侧边的位置上,一言不发,苍白着脸唯独嘴唇带着一点红。
听到脚步声。
肖贞玉第一个抬起头,见到是池骋,她哭的更厉害了,连声音都比以往尖锐许多,“大哥!大哥快帮帮我,文轩他居然说他要纳妾,呜呜呜。”
池骋更加诧异了。
他瞥向池文轩,见他脸蛋更加紧绷了几分,但脊背挺的笔直,就像是告诉别人——这个决定他是一定要做的。
“文轩,你是认真思考过还是为了气气肖贞玉。”
在民国,对别人纳妾这种事情,池骋不好多说什么。但他希望池文轩清楚,如果是为了气气肖贞玉,对所有人都不好。
池文轩见大哥没有第一时间责备自己,心里松了口气。
他点了点头,抬起眸看见池骋,“娘、大哥,这么多年了,我怎么对贞玉的你们也是看在眼里,我自问该做的我都做了。可是她的心不再我身上也就算了……我、我实在忍受不了她现在的一些行为。
娘,我想纳妾,也不过也想体验一下有人关心呵护我的感觉。
我也不会纳妾之后对她不好,咳咳。”
说着话的时候,池文轩隐晦的看了一眼池骋。
池骋感受到了,他垂下黑眸看向肖贞玉。
她哭的跪倒在地上,也许是匆匆从医院赶回来的,肩膀上的伤口自然没好全,里面的绷带渗出了血,此时沾染上了旗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