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臭名昭著的以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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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侵略合众国的行为历历在目。

攻击霍斯托梅机场,是帝国军队第一次有组织、有计划、有预谋的暴行。

屠杀、放火、抢劫等血腥行为,皆在以撒-阿特拉哈西斯的授权下。

————摘自正义审判第五十六页】

作为主战场的总指挥官,以撒推算还需进攻三小时才能完全歼灭合众国部队。

然后,才能与霍斯托梅机场的突袭小队会合。

为了保护艾萨克,也为了监视约束,以撒只能再次提供部分精神力支持对方,为艾萨克提供全方位屏障。

一位领袖,不断消耗大量精神力保护一位还未契约的斥候,暗含的暧昧不言而喻。

这一点,被主战场的斥候们误会,也包括以撒的族群。

战斗休憩中途,红摩和金维里欧斯自发聚集在以撒身旁,只留出几十厘米的空隙。

斥候会本能的被领袖吸引。

而在以撒抽动精神力保护艾萨克的时刻,红摩和金维里欧斯两人整理枪械,替换弹药的动作一顿。

红摩不可置信地抬头瞪向以撒。

金维里欧斯则指骨用力握紧弹夹。

上帝在创造领袖和斥候的时候,添加了黏结的胶漆,让两者不可分离,天生一对。就像手套与手,杯子与水。

嵌入、融合,在彼此的身上找到最完美的支配/臣服点。

若在这稳定环境中,突然插入陌生东西势必导致周遭环境起连锁反应。

就像寒风刺骨的冬天,本已戴上手套的人突然被另一人粗暴的拉开袖口,接着那人把冰冷的手指强行插入手套中。

手会不满,手会反抗。

然而……红摩和金维里欧斯克制住了。

红摩撇开脑袋不在看以撒,而金维里欧斯专注地盯着弹夹,好像那是什么人的枯骨。

他们继续紧靠以撒,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反而不知何时,菲珞西尔从远处走来,声音温柔开口问道:「进攻结束后,就和艾萨克契约吗。」

以撒抬头观察菲珞西尔,他依旧是老派贵族的绅士风度,优雅微笑克制得体。

「不。」

「……」

菲珞西尔奇怪地看了一眼以撒,「好吧。」他笑了笑,没再询问,转身离开。

以撒想对菲珞西尔解释,说明原因。艾萨克不适合族群,艾萨克战斗目的也不单纯。

但菲珞西尔没有询问,就连眼神中的疑惑也只是短暂幻觉。

仿佛以撒说了「不」字后,艾萨克就和族群再也没有关系。菲珞西尔不会对不相关人员费精力。

休憩时间很快结束。

队伍整顿完毕,战斗再一次打响。

合众国边境线上的抵抗势力从后退变成溃败,在以撒指挥队伍像一只长矛刺入电力场后,他们再无战斗意志。

有了空暇时间,看着清扫战场的士兵们,以撒再次被精力转移向艾萨克的战区。

惨叫、脆响,重物落地后布料贴着地面摩擦的声音。

「看起来还好。」

以撒放心下来,他扭头对各个小队再次下达追击敌人的命令。

大约一小时后,他们就可以与安排在其他地区的斥候小队汇合。

直到,他听见艾萨克那边传来不和谐声音。

「别杀我,我投降!」

「我们是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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