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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多托雷
在进入遗迹巨像内部之时,即便已经做足了充分的准备,但等到真正面对这个蓝发男人的时候,索赫蕾心中还是无法抑制的紧张。
遗迹巨像内部的大部分动力系统皆已老化,连核心能源也早在百年前便有教令院监察着拆除了,但此时内部的灯光却依然通明,再加上动力室的升降梯已经可以正常使用,显而易见这都是刹诃伐罗学院学生们的杰作。
索赫蕾暗中观察着这里的一切,但并未发现巴巴克以及其他学生们的身影,她猜测可能是被北地人收押到内部的其他房间里了。持此之外,倒是有一处值得注意的地方,索赫蕾的眼神很好,她不经意间,在升降梯的开关处一个不起眼的划痕,仔细看去,上面刻印着K\S的字母,这样的发现令她眼前一亮,但面上却不动声色。
她抬头,终于见到了那个自己最不想见的家伙,遗迹巨像内部有十几层楼那么高,索赫蕾与阿芙颂正处于遗迹巨像的最底层,而那个蓝发的北地士官正站在高处,低头俯视着他们,那居高临下的样子实在是令人不爽。zuqi.org 葡萄小说网
虽然眼前这个男人比之降诛魔山时的模样要高大了许多,也成熟了许多,不过在降诛魔山时的他气质更加激进狂妄,仿若一个不知收敛的少年,现在的他依然不减那种目中无人的本色,但更内敛了些,索赫蕾不知道他是怎么改变身形的,但降诛魔山的那次交锋仍然刻骨铭心,以至于她绝不会认错!
索赫蕾试着动了动,但这不经意的动作却换来了遗迹机兵的警告,狼狈的样子似乎是取悦到了站在上层的蓝发男人,他嘴角扬起一抹轻柔的弧度,仿若是在与老朋友相遇般闲适。
“我们终于正式见面了,索赫蕾小姐。” 他的声音带着清浅的笑意,如同绅士面对淑女一般,可在这样他强己弱的世态下,这不过是对挣扎无果的徒劳者展露的嘲弄罢了。
“赞迪克。”索赫蕾看着眼前带给她极度心理阴影的男人警惕。
“自降诛魔山一别,我对你的风采一直念念不忘,我相信你也一样。但,还请您忘了那个名字吧。”他始终笑意盈盈,保持着足够的友好,却让索赫蕾有一种寒毛颤栗感。
“真是失礼,我还没有自我介绍吧,我是至冬国愚人众的执行官【博士】,您可以称呼我为多托雷。”
对方真是出乎意料的坦荡,索赫蕾没想到多托雷上来便是自报家门,同时她心中正不停的思考。
愚人众?她当然听说过,近几十年这个来自北地的组织忽然散落在世界各地,就连须弥也不例外,贤者们答应了这群北地人入内科考,这帮外来民也算安分,没有在须弥国境内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
“上一次我们与地宫中再相遇,还未来得及说句话您便匆匆离开了,实在令我伤心不已,要知道,为了邀请您前来与我叙旧,我可是折损了两名还算看得过去的“材料”啊。”多托雷的话瞬间唤回了索赫蕾的注意,她越发警惕的看向对方“所以,你是来兴师问罪的吗?”
“什么?哦,不。”蓝发的北地士官摇头否认“那不过是两个失败的边角料罢了,竟然连邀请贵客这样的小事都办不好,根本不值得我费心。”
“赞迪克,不多托雷!”
索赫蕾咬牙切齿,对方的枉顾人命的态度令她十分难受。
“啊哈。”索赫蕾脸上的表情让多托雷忍不住发笑,他声音中带着嘲弄“嗯,真不理解,你为什么总是在一些不值一提的地方生气呢。”
“这家伙真是令人火大。”阿芙颂刚想动作,却在索赫蕾的暗示下按捺不动。这频繁吵嚷的响动终于唤醒了在阿芙颂怀里沉睡着的法尔希德,他茫然的看了眼四周,后被虎视眈眈的遗迹机兵们吓得不敢动弹。
索赫蕾给阿芙颂使了个眼色,示意她照顾好法尔希德,自己则继续和多托雷周旋。
“所以,你将我请到来这里真的只是为了叙旧?”索赫蕾看着多托雷道“如果是的话,现在也算是续完旧了,我可以走了吗?”
而索赫蕾的话似是触动了什么开关一般,四周原本安静待命的机器人们忽然动了,它们手臂上佩戴的刀刃齐刷刷的对着索赫蕾等人拔出,一瞬间局势变得紧张起来。
“哈,以为本姑奶奶怕了你们吗?”阿芙颂已经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但索赫蕾却仍然淡定。
“安心,他是不会杀我的。”
多托雷的双眼藏于面具之下令人窥探不清本人的真实情绪,但他并无遮掩的嘴角却勾起一抹饶有兴趣的笑容“哦?这么自信?”
“对。”索赫蕾肯定的点头“你不会杀我,至少现在不会。”
“哦?何出此言?”
“因为,你是我的手下败将!”
当索赫蕾铿锵有力的说出这句话时,多托雷的脸上的笑容收敛,即便无法看到他面具下真实情绪,也能感觉此刻的多托雷心情并不好。
阿芙颂与法尔希德也感觉到了气氛的微妙,他们两个在索赫蕾的身后乖乖站好,捂着嘴巴一点声都不敢出。
索赫蕾嘴角扯出一个肆意的笑容,她仰头看着多托雷声音清脆 “在降诛魔山时的对弈,是我赢了你,我不光从你的手中逃走,还将你重创,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从那样的爆炸中逃出来的,但我知道,像你这样高傲的人,一定很不甘心,需得再赢我一次,才能平息你心中的郁结。”
虽然索赫蕾说的狂妄,但其实她自己心里也没底,她攥紧的拳头指甲都要将掌心抠破了,后背也被冷汗打湿,却一点都不敢显露分毫。
多托雷忍不住哼笑,他拍着手,但语气仍然不屑“不要太过自满,小姐。”
虽是这么说着,但自傲且自负的男人终于不再以居高临下的姿态俯视底层的少女,而是转身,进入了索赫蕾看不见的身后,紧接着没多久,便听到一阵沉稳有力的脚步声,那傲慢的身影自楼梯中缓缓而下,他终于站到了与索赫蕾相等的位置。
“呵,你这次,可没有这么好运了。”多托雷低头,那水蓝色的发丝与耳边佩戴着的六棱晶长柱耳坠一起,随着主人靠近,落在索赫蕾的脸颊边缘,这让她有些痒,于是偏头躲开。
她知道,对方这是接受了自己的挑战。虽然只见过两面,但索赫蕾能感觉到多托雷是个极尽傲慢且自负的人,这样的人无法忍受自己的失败,这是属于聪明人的通病。
“还不到最后一刻,什么也说不定。”索赫蕾调整心神,对多托雷道“你费劲心思到现在,不就是为了启动遗迹巨像吗?你就不怕强行启动遗迹巨像之后,整个荼诃落谷都会因此而崩塌?”
对此多托雷根本不屑一顾,如果他做事一直都瞻前顾后的,那么也走不到今天这个地步了。
虽然多托雷没有说话,但他的神态早已说明了一切,索赫蕾点头也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好,那既然如此,我也笃定,你的目的一定无法实现。”索赫蕾看着多托雷一字一顿“不论你想要做什么,但只要有我在,你什么都无法实现!”
索赫蕾的神情飞扬,眉目间尽是灵动之气,即便处于低势却未见气馁,这样的少女,不论是谁都要折服于她的风采之下。
多托雷能感受到,眼前的女孩有着与自己不相上下的高傲,他们身上有着同类的气质,也正因如此,多托雷在面对索赫蕾的宣战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兴趣。
呵,既然如此,那我就只能拭目以待了。
21倒戈
“那个畜生,就把咱们关在这个封闭式里面了?可恶!真够卑鄙的!”阿芙颂脚不停的踹门,砰砰的巨响让坐在地板上的法尔希德害怕的瑟缩着脖子不敢出声。
法尔希德已经想起了自己之前对索赫蕾做的一切,因为害怕与愧疚,他现在根本不敢与两人交流。
现在的他们被困在遗迹巨像内部的一个全密闭的房间里,索赫蕾认为这里从前可能是用来储物的地方,所以少见的连通风口都没有,也幸好这里的空间够大,不然她还得担心氧气的问题。
阿芙颂停下了踹门的动作,现在还是省点力气微妙。当她看到坐在地上发呆的索赫蕾时,没好气的道“现在咱们是彻底被困死了,你还真是一点都不心急。”
索赫蕾摸了摸鼻子任由阿芙颂数落她,后来阿芙颂见索赫蕾根本不和她吵,就觉得没意思,也找了个地方坐下来。
“诶,那个蓝头发的人就这么将咱们关在这?”没过一会儿,阿芙颂开口问道。
“嗯,在他还没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前,不会动咱们的,但是等他办完手头上的事之后,可就说不定了。”毕竟到时候,多托雷便会认为自己已经找回了场子,那她这个曾经给他添过堵的人肯定不会再留了。
索赫蕾猜测,对方真正想要的东西其实是遗迹巨像启动后的各项数据,遗迹巨像内部最值钱的核心能源早就被搬到了教令院中,留在荼诃落谷的外壳他也带不走,那如此费劲心力的让这个铁巨人动起来的目的,便只能是收集数据,回去自己再造一个了。
阿芙颂啧了啧舌,听到索赫蕾的猜测后她觉得那个北地人真不是一般的别扭。不过,索赫蕾给阿芙颂的感觉更加别扭。
“诶!”阿芙颂捅了索赫蕾一把“你还没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呢。”说到这里,阿芙颂忽然觉得精神满满,趁着此时难得有时间,她要将索赫蕾的来历盘问的明明白白。
“老实交代,你肯定不是囚犯,来沙漠这里到底有什么目的!”看着一脸凶神恶煞的阿芙颂,索赫蕾无奈的举手做投降状。
“放心吧,我可是严格意义上的好人。”
“好人可不会都像你这样一直都藏着掖着。”阿芙颂冷哼,若不是之前一起经历了那么多,阿芙颂是不会向现在这样,把索赫蕾看成伙伴的。
“所以我这不是要对你坦白了吗?”索赫蕾无奈的摇摇头,不再隐瞒,将一切全盘脱出。
“我叫索赫蕾,这是真名,至于为什么会来到雨林嘛……当然是因为卷入了一场纠纷之中。”说着,索赫蕾看向阿芙颂问“虽然说沙漠距雨林可以说是相距千里,但像须弥主城因教令院的大贤者即将退位,新的大贤者即将选拔这样的大事,我想你也应该有所耳闻吧?”
“的确如此。”阿芙颂点头,但她不明白索赫蕾为什么要说这个。
“要知道,掌握须弥一切智慧的教令院本就令人神往,而代表着教令院主事人位置的大贤者,自然让所有人趋之若鹜,也因此,为了争夺大贤者的位置,从消息放出去的这一天开始,所有人都开始行动了。
于是,在四个月前,须弥城的南码头发生了一场大火,这场大火不仅让当时停靠在码头的船只损失惨重,同时也将一场阴谋揭露在众人的视野之中。”
说了这么多话,索赫蕾忍不住顿了顿,却被阿芙颂迫不及待的催促“是什么?”阿芙颂问。
索赫蕾没有去看阿芙颂,转而盯着法尔希德的眼睛一字一顿道“那就是,以萨利赫家族为主导,勾结他人,将悉般多摩学院内部教学所用的矿石倒卖出去的贪污案件。”
“胡说,你胡说,没有……爸爸没有……”此时的法尔希德再也不是之前那副空洞无波的样子,他的眼底闪过一丝挣扎,即便意识沉沦,也要为自己尊敬的亲人辩驳。
“很多人在听到这个消息时都觉得震惊。”索赫蕾神色淡淡道“但是那场突如其来的大火,让已装货完毕即将出发的货船完全暴露出来,这变故让当事的萨利赫家十分被动。”
“于是为了给自己的家族脱罪,萨利赫家族做了两件事,第一件,便是将所有的罪名推托到非核心成员身上,令其顶罪,已保全家族,你的父亲便是其中之一。”
听到这里,法尔希德面露痛苦的神色,他捂着脑袋,身体蜷缩成着蹲在地上,阿芙颂看了眼法尔希德,又看了眼索赫蕾,脑子思绪纷乱“等等,等等!”阿芙颂大声道“你说的这些都是什么和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呢?”
也不是听不懂,就是突然一些什么贤者,什么贪污的啊之类的事情,让阿芙颂一时反应不过来,阿芙颂忍不住在心中吐糟,这雨林人的破事怎么那么多啊!
而索赫蕾只是示意阿芙颂稍安勿躁,她接着说道“萨利赫家族本就与素论派的贤者阿德尔伯特走得很近,若是因他们的罪名使得阿德尔伯特的名声受到牵连,那么即便家族能够存活下去,往后在须弥的前途也算是断送了,于是第二件事情,便是转移大众视线,为此,他们决定拉另外的贤者下水。”
“他们做了什么?”阿芙颂问。
索赫蕾摇摇头,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看向门外扬声道“这件事,我觉得还是应该请出当事人之一亲自讲解,才好说的清楚吧。”
阿芙颂一愣,她本就敏锐,经过索赫蕾的提醒,便了解到了门外有人。
果然,只听一阵开关启动的声音,原本坚固密实的大门缓缓打开,而外面站着的,竟是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身影。
阿芙颂看着忽然出现的人惊异,又看了眼沉默不语的法尔希德惊呼“你是……这小孩的爷爷?”
没错,出现的人正是本应该在阿如村养伤的埃尔文,而此时的他步伐沉稳,根本看不出有任何伤病,整个人看上去除了神采奕奕的样子,与之前那名行将就木的老者简直判若两人。
“你都知道了什么?”埃尔文一边问,一边在心中思量着最佳的动手时机。而索赫蕾也不敢掉以轻心,一瞬不瞬的盯着埃尔文回答“该知道的和不该知道的?其实我一开始将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阿费夫身上,若不是您主动送上门来,我都没发现您身上的端倪。”
埃尔文冷笑一声,他根本不想和索赫蕾废话。
索赫蕾看到埃尔文的一只手已经悄悄的放入口袋里,猜测他是要动手了,便立刻抓起身旁的法尔希德,将刀抵在法尔希德的脖子上威胁“我们之间的谈话没必要让其他人插足吧?”
果然,埃尔文的动作顿住了,他阴恻恻的看着索赫蕾声音压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埃尔文想要上前,却被索赫蕾厉声呵斥“别动,否则我杀了他!”
看着抵在法尔希德脖子上的刀,埃尔文不屑的冷嗤“你不会真以为我在乎那小子吧?竟然拿他来威胁我?”
索赫蕾扯了扯嘴角“怎么?你亲生儿子对你就这么不重要?那你何必趁着那个北地人不在的时候前来见我?还是说反正你有两个儿子,死了另一个也没什么。”
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变了脸色,法尔希德被索赫蕾挟持着无法动弹,眼神紧盯埃尔文不放,似乎是被这消息弄得完全失神。而索赫蕾身边的阿芙颂也被这接连不断的变故弄得摸不着头。
什么儿子?这,对面那个老头看上去都快死的年纪了,却有个十几岁的孩子?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埃尔文极力否认,但索赫蕾却知道对方急了。
“既然你不承认,那我就只好为你捋顺一番。”索赫蕾微微一笑,她歪歪头道“我们刚刚说道哪里?哦对,萨利赫家族为了向阿德尔伯特示好,做了哪些将其他贤者拉下水的事情?
其实这段时间,须弥城除了大贤者竞选的消息之外,还有一则传言令人津津乐道,那便是刹诃伐罗学院的内乱,关于迦毗鸠师的失踪。
也因此,所有人都在谣传是现如今妙论派的贤者,巴巴克因自己的德不配位而害怕像迦毗鸠这样富有文采的年轻人抢夺自己的位置,于是乎便将迦毗鸠师杀害了。
但其实,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迦毗鸠的消失与巴巴克并无关系!而是萨利赫家将迦毗鸠绑架,并将事情嫁祸给莎娜玛而做的,其目的便是要让莎娜玛与知论派的贤者悉达多(Siddhartha)产生矛盾。”
这一刻,埃尔文终是变了脸色,他看着索赫蕾问“你到底是谁?”
“我就是另一个被萨利赫家族下手的倒霉蛋啊,为了攻坚地位与资历最高的贤者莎娜玛,所以萨利赫家族直接对她唯一的弟子动手,若非如此,我怎么会来这儿呢。”说到这里,索赫蕾便想到那几个月带着镣铐被人当牲口的日子,她不禁啧了一声,暗骂了一句晦气。
阿芙颂震惊,她像是刚认识索赫蕾一般上下打量着她,心中恍然,原来索赫蕾是贤者的弟子。
“啊,原来是你。”埃尔文恍然大悟,他看着索赫蕾冷笑“你就是那个触犯了六大禁忌之一的,按照你做的那些事,也应该被处以死刑的,但你的老师可真是对你爱护有加,最终只是判你个流放。”
说着,埃尔文毫不留情的讽刺道“你这样的人才真是应该被判死刑呢,卑鄙无耻,竟然毫不留情的对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孩子下手。”
很好,他果然急了。看着情绪激动的埃尔文,索赫蕾心里更加有把握。
“说了这么多,我是否也能问你一个问题,迦毗鸠在哪里?”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埃尔文冷哼。
索赫蕾哼了声道“没意思了,非得要我打破砂锅说到底吗?或许你认为这一路上你所做的伪装足够完美,但在我看来破绽良多啊。”说着,索赫蕾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比如,你知不知道哪怕脸伪装的再完美,但年轻人的身体,可与老年人的躯体相差甚远呢。”
埃尔文的面皮一抽,他反应过来后恶狠狠的盯着索赫蕾道“你在检查我伤口的时候就知道了?”
是的,没错,当初索赫蕾在接触到对方身体的那一刻便感受到了异样,古稀之年的老人身体肌肉是萎缩的干瘪的,与壮年人的发达却有力的腿部完全不一样,索赫蕾不知道埃尔文到底是谁,目的是什么,将一个不确定的危险放在自己身边是不明智的决定。
可她混入这队囚犯之中的目的便是因为得到消息,迦毗鸠的失踪与这些囚犯中的一个有关,索赫蕾不能放过任何一个线索,便毫不犹豫的以最原始的火燎法发处理了对方的腿伤,就是为了让对方这一路上都处于半残废状态。
一旁的阿芙颂听到这里的时候啧舌,她可是记得初见时埃尔文当时的惨样的,于是阿芙颂不由的瞥了索赫蕾一眼心中腹诽,真是个坏心眼的家伙。
阿芙颂怪异的眼神索赫蕾当没看见。这一路上索赫蕾对埃尔文从不曾松懈,尤其是在他能够精准的说出一路上哪有水,哪有路之后,索赫蕾对他的怀疑便高升到了极致,大赤沙海如此广阔,即便是沙漠本地人都有可能迷路,但跟着埃尔文走却从未有这方面的烦恼,这样的熟识,如果不是经常跑这条路线,那便是有什么能指引他不走错路。
现在想来,之前埃尔文露出的一些破绽已经很明显了,尤其是在于阿如村人相遇前,索赫蕾看见埃尔文用脚将那些阿如村守卫的尸体,与镀金旅团的尸体踢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