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
李文轩脸上露出奇怪之色,难怪这些妹子一颦一笑,举手抬足,都展露着一股异议风情,撩动人心。
“准确地说,是车迟国来的。”太子知道的消息,总比李文轩和唐奇多一点,“金国想要拿下辽东大地的计划流产后,就把目光盯向了西域。”
“嗯?你知道西域?”太子忽然回过神来,略微疑惑地看了一眼李文轩,妹夫不是个没什么常识的?
西域,连老唐都不知道,他好像很懂的样子?
“不知道,只是好奇,这些衣着打扮好看的妹子,让人感兴趣。”
“是。”太子点头道:“车迟国一共送来了一万个妙龄女子,想换我武国出兵,为他们抵挡金兵。”
李文轩两眼冒光!
“去啊!这肯定去啊!”
“你——”太子郁闷地翻了个白眼,“文轩,大家都是男人,我又不是说你不能去找别的女人,但你马上就要和思柔成婚了,收敛一下,收敛一下哎!”
“咳咳咳——”李文轩差点咬到舌头:“大舅哥,我就看看,看看又不会让她们怀孕。”
“啊——你这可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太子哑然无语。
唐奇道:“哥几个,你们看看,这才是女人啊!要胸有胸,要腰有腰,要脸蛋有白脸蛋,乖乖哦,这可真是和煮鸡蛋剥壳后一模一样啊!”
“擦擦口水,别整的叫这些西域妹子看了,还以为我们大武国的男人没见过女人呢!”
太子爷贴心地从衣袖中摸出一块手帕递给了唐奇。
唐奇心头一暖:“赴汤蹈火啊,殿下!”
“逼话少说点!”太子嫌弃道。
李文轩道:“奇怪了,这车迟国色诱我们出兵,就不怕我们趁机占了他们的国土?”
“嘿嘿,老李,你还真是个没常识的。”唐奇擦掉口水,就把太子爷赏赐的手帕收了起来:“车迟国是我们大武国的藩国,当年开国的时候,我们大武国曾有数十年时间,在西域设置过西域都护府,后来国内发生叛乱,西域和我们武国的联系被斩断,历经十余年后方才打通。”
唐奇摇头道:“守城的将士们都熬到了满城尽白发的地步,后来才知道是那些藩国趁着我大武国内乱的时候,联合起来进攻都护府,导致都护府和我们失去联系,当时的大臣们朝议之后,发兵两万,把西域杀了个遍儿,劫掠了一圈后,就退了回来。”
“后来,西域就成为了三不管地带,草原上数个政权交替崛起,肆虐西域,那边的人又开始派出使臣,请求我大武国设立西域都护府,但是我们吃过亏后,便不太理会,只是和边上几个挨近我们这边的国家保持藩属国的关系。”
“但是,这种关系本身也是若即若离的那种,而且我没记错的话,这些西域诸国上一次朝贡,应该是在昭武七年?”
“昭武八年。”太子眼里带着不善之色道:“山海关之战打了几年结束后,金国被挡在长城以北,这些墙头草们来了一次。”
“而今,金国无法南侵,转而去劫掠他们,他们害怕了,这才把女人和财富送到我们手中来。”
太子看着李文轩,耐心解释道:“车迟国没有我们武国富饶,他们的国家是建立在绿洲和山麓地带,生活很不便利,我们占用这些土地没什么用,朝廷这些年一直都在为经略西域是进是退,争吵不休。”
“再者,一旦经略西域,就有一个绕不开的话题,那就是金国。”
太子摇头道:“和金国开国战,重演山海关之战的一幕,我们现在打起来,就算能再赢一次,也是伤筋动骨,可万一不幸输了,北方就会丢失大量疆土,我大武可就不是伤筋动骨那么简单,而是江山社稷都有倾覆之危。”
“太子也不用过于忧虑,我大武和金国,是两个对峙的庞然大物,我们有这样的担忧,金国也有这样担忧,他们经略西域,我武国也是他们无法绕开的难题。”
李文轩笑道:“更何况,我们年轻一代,可不是白给的,狼山口一战,我们武人的储君敢亲临第一线,金人的太子安在否?”
“哈哈哈……”
听了李文轩这话,心中怀着忧虑的太子,瞬间心情愉快了起来。
没错!
看到希望,就不会绝望了。
更何况,太子已经把李文轩视作自己将来的肱骨。
大武国和金国,势必有一场生死存亡的决战。
十七年前那一场双方近乎投入百万兵力的山海关之战,不是结束,只是开始。
这片天地之下,武国和金国,只有一个能活。
于是,三人愉快地趴在马车边上,看起来了路边上异议风情的西域美人。
“勾栏里边会不会有西域的小娘子啊?”
唐奇发出渴望的疑问。
李文轩和太子爷对视了一眼,两者都发出很猥琐的嘿嘿嘿笑声。
“勾栏里边的商业嗅觉很灵敏的,就算是没有西域来的妹子在里边,也一定会有妹子穿上西域的服饰摇起来的。”
太子爷颇有见地的说道。
李文轩竖起大拇指,心中暗道:果真是个喜欢玩角色扮演的。
“咦?”李文轩注意到一道吸睛的身影:“老唐,快看,那不是你的未婚妻?”
唐奇一看,郁闷道:“那是你的未婚妻!”
“你未婚妻上了一个人的马车?”李文轩又道。
唐奇伸长脖子看了一眼,不屑一顾道:“那是老六的马车,这条舔狗!”
“啥意思?”
李文轩感觉自己这会儿脑袋上挂满了问号。
唐奇道:“刚刚那个人,在我们唐家排行老六,我按照排行,是老五,他爹前些年和羌人做生意吃了大亏,所有的货物都被人抢走了,还想找我爹的关系,从西边出兵攻打羌藏地区,逼迫那边的羌人把这一批货物拿回来。”
“我爹理都没理这傻逼玩意儿!但是,他爹却一直念念不忘这件事情,让他儿子,也就是老六在京城这边,游说权贵,希望朝廷可以对着羌藏地区那边的首领施压,把那批货还回来。”
李文轩好奇道:“那批货,到底是什么?”
唐奇嘴角上翘:“听说是一批从番邦弄进来的香料,但实际上,我听着我爹说过,好像是一批番邦人用的货币。”
“番邦人用的货币?那是什么?”太子也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唐奇嘴角泛起一抹怪笑:“听说是很多箱子的金币!”
“金币?那就是金子了啊!”
李文轩的眼神瞬间犀利了起来。
对于这些,拜森在来时的路上都已经了解,他也知道时间紧迫,若是继续耽搁下去,恐怕华夏人就会离开印度,所以拜森没有多废话,便直接道出了他们的来意。
车里另外一个持枪人想要开枪,但因为车子被撞的横向平移,一下子没法瞄准。迟疑的瞬间,安意如一拳砸碎窗户,拳锋所向直接将这人打晕了。
因为江西的中心就在南昌,在南昌的江西巡抚被宁王一口气端了。整个江西已经瘫痪了,虽然各地还有忠于朝廷的官员,但是形不成合力了。
听到他传达的恐怖传言,让白露也是感到无比的震撼,这么一来,即使是自己,也无法替殷海峰请命了,而如果真的要和眼前这个怪物拼命的话,他绝对会被轻易的杀死。
霍子吟心中生出强烈的杀机。但是冷静下来后,霍子吟却是看到了些莫名的细节,想来想去,霍子吟点点头,有些事情确实是需要注意起来了。
“而且,在命名的时候,也得在另一面写下自己的功劳。”无名又补充道。
裴松自师承天门后,习九渊心诀数十载,到头来却在无意间悉数给了徒弟云稹,已是万法俱空之态。
云稹望着船头的二人,蓦地起了身,缓缓依着孟寒光的步法走去,一闪身只听“噗通”一声,人竟然没了踪影。
莫离一脸的不以为意,他完全不会生伯宇的气,反正自己想说的话都已经说了。
盯着那道仍在不知疲倦的喷吐着闪电的光墙。朗宇再次确定,出口就在那里。可是望着那道炫丽的光墙,他敢摸吗?
她忽然想起来当初云星野还邀请她到云泽国来玩,没想到没过多久自己还真的站在这里了。
“羽哥哥,我突然想起来我有点事情想要跟龙浩哥哥说一下,你先来帮我辅助一下林老师吧?就帮着拿下东西就好了!”吴欣一把将张羽拉到林萱旁边,转过身怀揣着大秘密急急忙忙的找龙浩去了。
依照目前形势看,圣堂未必能算邪恶阵营。但他们的理念以及管理太糟糕,属下素质参差不齐,迟早要出事,且一定是溃于蚁穴。譬如基层如果全是刚刚那货的话,不论多大的江山、多厚的底子都要断送。
然而他发现两人的修为似乎更强大了,看来昨天应该是去训练了,所以才会这么的疲惫。
二十一区的首长办公室当然是没有在这个地方的,所以龙浩刚刚下楼便看到了一辆军用越野车停在门口。没有多问什么,龙浩直接坐上车安静的等待着前来传唤他的士兵将他带过去。
他觉得他家少夫人真是高风亮节的人物,对这种人都能有这种无私的包容心,不过他在心中暗暗下定决心回去就立马告诉他的公子,让傅黎夜来收拾这个烂人。
苏清韵坐下的时候余光看见陈奕琳带着人离开,她本不想搭理,可随后想着刚刚说了话刺激到她,这陈奕琳会不会做出什么不利于自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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