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时分,村长与乡亲们纷纷离去,李桂华阿姨也去了地里干活,张大明则跟着去帮忙。家中只剩下李阳与林星二人。张楠楠瞅准时机,谎称李桂华阿姨在村头遭遇村霸欺凌,将李阳骗至村头一个偏僻的山坡下。
李阳刚一到此地,便见山坡后呼啦啦冲出七八个年轻小伙子,将他团团围住。这些人中,既有高中复读生,也有社会上的混混儿。为首的一个家伙更是嚣张至极,他上下打量着李阳,冷笑道:“就是你小子?城里来的就了不起?有几个臭钱就敢抢我兄弟的马子?你这是找死!”
张楠楠缓缓自人群后方踱步而出,那张平日里隐藏颇深的阴鸷面容终于暴露无遗,他对着李阳,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冰冷:“李阳,我深知你自城中而来,腰缠万贯,心思更是九曲十八弯,玩的花样比我们这些土里刨食的乡巴佬不知高出多少倍。林星,那个纯真无邪的女孩,被你迷惑也是情理之中。但,我张楠楠决不允许你继续玩弄我心仪之人!”
言罢,他环顾四周,目光如炬,仿佛要将所有的威胁都扼杀于无形之中。“今日,我把话放这儿了,你若识相,立即滚出我们的地盘,今日之事,我们便既往不咎。但若你冥顽不灵,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面对这咄咄逼人的阵势,李阳却显得异常从容,他悠然自得地吐着烟圈,眼神中满是淡然与不屑,仿佛这些威胁对他而言不过是过眼云烟。“你们说完了吗?”他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玩味,“对付你们这种人,我更喜欢直接动手,少些废话。”
见李阳如此态度,众混混顿时怒火中烧,其中一名在镇上小有名气的混混更是按捺不住,怒喝道:“你小子聋了还是傻了?我们这么多人跟你说话呢,你倒是给句回应啊!”
李阳轻轻弹了弹烟灰,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回应?好啊,那就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做真正的回应。”说着,他缓缓站起身,目光如鹰隼般锐利,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张楠楠见状,心中虽有几分忌惮,但更多的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他高举手中的粗棍,怒喝一声,便猛地挥向李阳。然而,就在棍子即将触及李阳的瞬间,只见李阳手指轻轻一弹,那看似坚不可摧的棍子竟应声而断,断口处平整如切,令人瞠目结舌。
紧接着,李阳身形一晃,仿佛鬼魅般出现在张楠楠身前,轻轻一推,张楠楠便如同断线风筝般飞了出去,重重撞在了一旁的大树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整个人瘫倒在地,痛苦不堪。
这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得目瞪口呆,他们从未见过如此诡异而强大的身手。李阳的目光再次扫过众人,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我再说一遍,滚!否则,后果自负!”
然而,这些混混虽惊不乱,仗着人多势众,竟纷纷涌了上来,企图以人数优势压倒李阳。李阳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随手折下一根细长的柳枝,轻轻一挥,便如同神兵利器一般,瞬间将围攻而来的混混们打得落花流水。
“这便是传说中的打狗棒法!”李阳一边挥舞着柳枝,一边笑道,“今日就让你们开开眼界!”
柳枝虽软,但在李阳手中却仿佛有了灵性,每一击都精准而有力,打得混混们哭爹喊娘,狼狈不堪。而那些平日里横行霸道的混混们,此刻却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任由李阳摆布。
“能动手就别吵吵!”李阳的声音如同寒冰般刺骨,“看看你们这副德行,哪还有一点男人的样子?赶紧滚回家去,好好反省反省!”
在李阳的严厉教训下,混混们终于意识到自己的渺小与无能,纷纷扔下武器,灰溜溜地逃走了。而那两个平日里在社会上游荡的小混混更是吓得跪倒在地,连连求饶:“大哥饶命!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
李阳冷哼一声,目光如电:“记住我的话,好好做人!否则,别怪我手下无情!”说完,他转身欲走,却忽然想起了什么,回头看向张楠楠,“还有你,张楠楠!别以为有你老爹撑腰就可以为所欲为。林星不是你能觊觎的!再敢胡言乱语,我绝不轻饶!”
留下这句警告后,李阳便大步流星地离开了现场。而张楠楠则躺在地上,望着李阳远去的背影,眼中满是不甘与怨恨。
另一边,李桂华阿姨为了给李阳和林星创造独处的机会,特意将他们留在了家中,自己则与张大叔外出办事。然而,林星却因害羞而不敢与李阳多言,整个下午都显得异常拘谨。
黄昏时分,正当林星准备出门迎接父母归来时,李春梅却意外地出现了。她身着艳丽衣裙,身姿曼妙,一进门便直奔李阳而来。“哎呀,李先生,你果然在家呢!”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娇媚与得意,“中午的事情真是对不住啊,我忘了自己对蘑菇过敏。为了表达我的歉意,我特意来请你到我家做客,亲自下厨为你准备一顿丰盛的晚餐。怎么样?够诚意吧?”
说着,她那意有所指的眼神,让李阳不禁有些尴尬。而林星虽然没看到这一幕,但从李春梅的举止中也能感受到她的轻浮与放荡。她心中一阵恶心,对李春梅的厌恶之情更甚。
“李阳哥哥……”林星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她转身欲走,却被李春梅一把拉住。“妹妹别急着走啊!咱们一起留下来陪李先生嘛!”李春梅笑得花枝乱颤,仿佛完全不顾及林星的感受。
在那片被岁月磨砺的古老村落里,李春梅的故事如同秋风中的落叶,轻轻飘落,却又带着几分沉重。她,一个曾几何时坚守妇道、心地善良的女子,命运却对她开了个残酷的玩笑,丈夫的离世如同晴天霹雳,将她原本平静的生活击得粉碎。
村中的流言蜚语,如同冬日里的寒风,无孔不入,侵蚀着她本就脆弱的防线。人们议论纷纷,说她已越过那道不可逾越的道德鸿沟,却不知她内心深处,藏着多少无奈与苦楚。每当夜深人静,她独自坐在昏黄的油灯下,泪水便如断了线的珠子,无声地滑落,打湿了衣襟,也打湿了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