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大师,您尽管放心。”
“就是大师,您什么时候再创作新的曲子?我们这些粉丝等太久了。”
……
欧颜微微一笑,“我尽快。”
“太好了!”众人高兴之余,不敢再拦着大师的路,纷纷让开,主持人宣布散场,观众席的人悉数散去。
欧颜朝父母走去,看到父母激动的样子,浅浅一笑,“车上说。”
“诶,好,好……”黎元甫没想到宝贝女儿的身份,竟然是钢琴大师!
当初老五还求着人家写一首曲子,一个音符十万块,但被人家无情拒绝了,回家后老五还吐槽了一把,说大师太傲了!
没想到这个傲气的人,竟然是老五的亲妹妹,这下有趣了。
几个骨灰级粉丝看到大师跟着黎元甫夫妇一起离开,忍不住羡慕起来。
“果然大人物的朋友都是大人物,什么时候我才能和大师一样,和首富做朋友啊……”
“把你的眼睛闭起来。”
“啊?闭,闭眼睛??”
“梦里什么都有。”
“……”
回去的路上,黎雨莎只觉得手中的冠军奖杯沉甸甸的,一如她的心情……
这垃圾玩意在听音大师眼里,估计连个屁都不是……
她正想把这丢人现眼的东西偷偷藏到身后,就听到宋乔英说,“莎莎,你姐姐可是听音!以后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向她请教。”
“哦,好……”
请教个鬼哦,欧颜怎么可能教她?
“没想到我们黎家竟然出了个音乐天才!太棒了!今晚我们要好好庆祝下!”宋乔英笑不拢嘴。
黎元甫同样很高兴,“颜颜太给黎家长脸了!以前在白家,屈才了。”
“好好的提白家干什么!一群狼心狗肺的东西,提了影响心情!”
“老婆大人说的是,你放心,我这就打电话吩咐下去!”黎元甫拿出手机,跟手机另一头的人说,“放话出去,谁都不许和白家合作,否则就是跟我们黎氏过不去!”
敢欺负他的宝贝闺女?
哼!让他们在京市活不下去!
黎雨莎骄傲了十几年,打从心里还是无法接受欧颜比她强……
此时她的内心又嫉恨又崩溃,但表面还要强装镇定,太难了。
而另一边。
青木敲了敲总裁办公室的门,没等司夜辰应允就迫不及待闯进,“辰爷……大事!欧颜小姐竟然是听音!钢琴界赫赫有名的音乐天才听音!!”
司夜辰抬起眸光,意外之余,嘴角勾起一丝宠溺的笑容。
他的女孩,就是无时无刻不带给他惊喜,小小年纪不仅医术精湛,还是一个钢琴天才。
还有什么身份,是他不知道的?
“今天欧颜小姐陪家人一起参加钢琴大赛的颁奖仪式……”青木将事情经过描述一遍。
白家。
白慕瑶将自己锁在房间里,怎么叫都不出来。
“瑶瑶小姐,您不是去参加颁奖典礼吗?发生什么事了?”
“我们几个给您做了一个蛋糕,还想等您回来一起庆祝呢……”
“您开开门,看看这蛋糕,上面写着:祝瑶瑶小姐荣获第二……”
房间里传来花瓶摔碎的声音,像是叫她们闭嘴,不要再说了!
几个保姆吓了一跳,见白振海和徐爱琴回来了,急忙下楼去,“老爷,夫人,瑶瑶小姐她……”
她们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白振海和徐爱琴脸色颓败,衣衫凌乱,看起来,好像快破产的样子!
“老爷,夫人……出什么事了?”
“瑶瑶小姐把自己锁在房里,而你们……怎么这副样子啊?”
“瑶瑶小姐不是去拿奖杯了吗?怎么也没看到奖杯啊……”
“夫人,您没事吧?”
见徐爱琴快跌倒,两三个保姆急忙上前搀扶。
徐爱琴只觉得浑身没力气,头痛眼晕,都快站不住脚步了,“别,别再跟我提获奖的事……”
“是是是,都是我不好,夫人,我扶您到沙发上坐一会儿吧……”保姆急忙将徐爱琴扶到沙发上,然后又倒了两杯水,“老爷,您也喝一口吧!”
白振海从来没有一天,像今天这样狼狈过!
他不明白,瑶瑶为什么要剽窃别人的作品,那人偏偏是欧颜……
这下好了,让所有人看笑话了!
“欧颜那个死丫头……”徐爱琴己经骂不动了。
几个保姆还以为他们又遇上欧颜,欧颜惹他们不痛快了,急忙帮着骂。
“又是那个白眼狼惹老爷夫人心情不好了?我就说瑶瑶小姐回来的时候为什么脸上还有泪痕,看上去受了很大的委屈,原来是那白眼狼搞的鬼!”
“那白眼狼也不想想,若不是老爷夫人的养育之恩,她能活到现在这么大?”
“真没良心!乌鸦还会反哺呢!她连乌鸦都不如!”
……
“够了!”白振海心肝脾肺肾都烦躁到一块了,“若不是瑶瑶先剽窃人家的作品,人家会上台打她的脸?怪就怪在瑶瑶事先没跟我们说清楚……”
如果说了,他们今天也不会去颁奖现场,更不会闹出这么大的笑话!
几个保姆愣住了,瑶瑶小姐剽窃欧颜的作品?被发现了,当场打脸?
这就尴尬了……
怪不得一家三口回来是这表情……
就在这时,徐爱琴的手机响起来了,她一看到来电人是王太太,一颗心忐忑不安,但还是挤出笑容,“王太太您好啊……”
“白夫人,今天颁奖典礼在上午十一点结束,十一点零一分,我们的官方微博就宣布了白小姐的代言身份,可是没过多久,有知情人打电话告诉我,说白小姐的参赛作品剽窃了听音大师的《心愿》?当场就被听音大师打脸了?”
徐爱琴就知道她是为这事而来,讨好地说,“王太太,您听我解释……”
王太太强势地打断道,“因为消息被人封锁了,我等到半小时后才从知情人那里知道!现在一堆人抵制我的钢琴品牌!不得己,我们只能把微博删了!事情闹到这地步,你们却静悄悄的,连个说法都没有?”
徐爱琴只觉得脸疼得不行,“王太太,您听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