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对月退的家庭抱有很大的疑惑,但作为一名有素质的人。(俺是个有素质的人!)所以这种打听他人家世的事情是我所不耻的!
为了按下我心中的疑惑,我又向月退要了几杯茶水。但我绝对不是因为这茶很贵而喝茶的,而是为了思考人生的真谛,感受万物的复苏。
好吧!这茶真滴香!改天在明日太太面前就可以吹一波了,嘿嘿!
看到由比滨和月退在那里叽叽喳喳的吵个不停。我没有问月退这两天没去便利店的原因,毕竟月退她在请假时都不想说了,那就是有她不想说的理由,所以我并不认为询问请假的缘由会起到关心月退的作用,相反,这也许会使她感到难堪。
麻,算了!
把杯中剩下的茶水一口喝完后,看了看时间。我也该走了。
“那个,我先走了。”
看到我背起了,一副准备回家的样子。她们还是把目光转向了这边。
“前辈!我明天会回校的。”
“好。”
在玄关那里的鞋架上拿回自己的鞋,换上,别说,这双鞋有点挤脚了,看来要换鞋了。看着这双已经穿了三年的鞋,我突然才意识到我的身体在不知不觉中逐渐成长。
来到这世界已经有很久了,反正是多久了我也没算这些。
“云居同学!等等我!”
正当我要骑着脚踏车回家时,由比滨在后面喊着。
MD,失算了!
我以为由比滨会和月退在那聊得挺久的,万万没想到啊!事实再一次证明:你以为的都不会给你带来什么好的结果。
“云居同学你真是的,我都喊你等我一下了,你还走这么快!”
由比滨看起来很累,跑到我面前就开始埋怨了。
听到这话,我直感到我嘴角部分的肌肉抽了抽。
喂喂,你难道没觉得我没有上车开溜已经是对你最大的尊重了吗?
不过还别说,以现在这个角度看由比滨的身材,那真的是太顶了。未免也太凶了吧!
一个丸子头把头发都扎了起来,这样让人看起来很是落落大方。同时在校服的衬托之下,显得她的身高不是那么的矮,泛红的肌肤很是让人感到活力,最主要的还是胸部!不行了,在这样下去我要流鼻血了!
我揉了揉鼻子,感到确实没有鼻血流出来之后才安下心。不然,我都要告由比滨带球撞人犯规了。唉!人太帅也是一种烦恼啊。我说的是真话,真的,我真的很帅!
“由比滨同学,月退为什么会加入社团的?”
“欸?那个,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加入社团大概都是因为感兴趣才会加入的吧?”
“兴趣?”
呵呵,这让我想起了被平冢老师硬拉着加入侍奉社那个人生污点。说什么是为了学生的身心健康。啊呸!平冢静,这个披着美丽外貌的女人,早晚有一日我会一雪前耻的!
“对啊。难道云居同学不是因为感兴趣才会加入侍奉社的吗?”
喂喂,由比滨你什么时候看到过我表现出对于侍奉社很感兴趣的样子?如果在团活室睡觉也是感兴趣的一部分,那我也许是吧。
“不是!”
“欸?我还以为云居同学是因为兴趣才会加入社团的呢。”
“呵呵!怎么可能?由比滨同学你也不是因为感兴趣才加入社团的吧?”
我看着在前面慢悠悠的走着的由比滨。
“欸?这个……我也说不清楚耶!我只是感觉待在侍奉社很开心就是了!”
由比滨揉着她额前的头发,思索着。
开心吗?也许吧。不过我想如果比企谷八幡不在侍奉社的话,那么由比滨很大概率就不会加入侍奉社了吧?
“由比滨!”
“嗯?”看到由比滨一脸不知所措的样子,我意识到自己的措辞有些严肃了。
“没什么了。”
看着眼前的这个一脸青涩的脸孔。
本想让她有个心理准备来面对未来与比企谷以及雪之下他们三人之间的关系的,不过现在说这些也没什么作用。唉,该面对的还是要她自己来面对。我连自己都照顾不好,还啥操心什么呢?
“什么嘛!你还真是个奇奇怪怪的人。”
“什么叫奇奇怪怪的人。我只是突然忘了要和你说的事情而已。”
“欸?要告诉别人的事情这样都能忘,云居同学你还真是……”
我就看着由比滨,什么也没说!嘿嘿!虽然一直盯着别人看是种不礼貌的行为。但只要你不把对方当作人,那还有个鬼的礼貌不礼貌这样的说法吗?
“欸!嘿嘿!没什么了?”
由比滨慌张得用手指划着脸颊,满脸陪笑!
“走吧!”
“哦,好!”
嘿嘿!就你这小妞,我还治不了你?看着前面的由比滨,我不禁的暗笑!
不是!是不是忘了什么东西?
“由比滨同学,你的脚踏车呢?”
“脚踏车?欸!糟了!我脚踏车落在小七那里!”
“都怪云居同学!你走这么快干嘛?害得我把脚踏车都忘了!”
看着由比滨连忙甩锅给我,我只感到人都要麻了!这也能怪我?没天理啊?
“所以,现在要怎么办?要重新回去把车推回来吗?”
“我这都快到家了。我发个信息给小七吧,车就先放在小七那里吧。”
所以这一路上我们谁都没发现少了一辆车?我有这么的不小心吗?应该是因为那辆车不是我的原因,对!就是这样!我就是个天才!嘿嘿!
“不过由比滨同学为什么会找月退呢?”
“小七这两天都没有来学校了。所以我们就想来看一下小七的身体怎么样了?”
“我们?”
“我和小雪原本想一起来小七家的,不过小雪被她姐姐接走了。我只好一个人来了。”
“你不知道吧,小雪的姐姐很漂亮呢,不过总感觉待在她身边会让人感到有点不自然呢。”
喂喂,那个人应该叫恐怖才对吧!你这个【不自然】的措辞真是有够含蓄的。
就这样,随着夜幕的降临,我在一个岔路口上与由比滨分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