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两小短腿,怎么可能跑得过我?三两下就被我抓住了,我当场就一人赏了一巴掌,什么玩意!”
“再之后那两丫头就把后院的老头找过来了,那老头简直就是神经病,要我跟两小偷道歉就算了,还要我把吃的给他们,说什么人家寡妇带着几个孩子不容易。”
“我就奇了怪了,她容不容易关我屁事啊!我又不是她爹,凭什么惯着他们?”
“当下就一脚把人给踹了出去,还给他补了几拳。”
看着丁蟹在那比手画脚的讲着自己暴打易中海的过程。
江德铭跟白若雪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看到他们这副模样,丁蟹小心翼翼的问道:“我是不是做错事了?”
“没有!”江德铭连忙否认,随后拍了拍丁蟹的肩膀,道:“这事你处理得不错,不要主动去欺负人,但也不能让人给欺负了,但下手的时候注意点,千万不要闹出人命,你也不想回去蹲苦窑吧?”
丁蟹用力的点了点头,开玩笑,内的的苦窑根本就不是人待的地方。
哪像港城,不管犯再大的事都不会被处决,顶多就是终生监禁罢了,对于那些买不起房子,找不到工作的人来说,反倒是个好去处,在后世,有位不知名的张姓男士曾经说过,当代港城男子唯一的出路就是坐牢。
“放宽心吧,没事的,人家要报警抓你的话,你就不会还安然无恙的站在这了。”
江德铭安慰了一下丁蟹,可不能让他觉得自己做错了。
不然以后对付那帮禽兽的时候束手束脚的,那可不行!
白若雪在一旁看着也没说什么,她又不是圣母,这院子里的人怎么对待江德铭她是知道的,上次安杰过来还差点被那寡妇家的儿子弄伤了。
这种情况下,她自然是无条件站在江家这边了。
安抚完丁蟹后,江德铭便准备离开了。
没走几步,一道声音从后面传了过来。
“江工,等一下!”
江德铭回过头,看到阎埠贵一路小跑着过来。
“阎大爷,有事?”
阎埠贵先是瞧了旁边的丁蟹一眼,随后凑到江德铭身边小声说道:“能不能出去再说?这里不是很方便。”
江德铭笑了,就阎埠贵这模样,他知道要说的事绝对跟丁蟹有关,之所以不敢当着丁蟹的面说,多半是被丁蟹打易中海的事吓到了。
那傻柱虽然也混,但可从来不敢跟长辈动手的,哪像丁蟹,完全不讲武德!
“行,那咱们出去说吧!”
随后三人便一起出了院子,眼看着丁蟹没有跟出来,阎埠贵才松了口气。
他激动的一把抓住江德铭的手,道:“江工,你快把这人带走吧,再这样下去,我怕咱们这院子会闹出人命来!”
江德铭哭笑不得说道:“不至于吧?!”
“怎么不至于了,你是不知道那个混球揍易中海时的场面啊,我看着都心惊,真怕老易一个弄不好就被他活活打死了!”
“额,他不是说就随便打了他几拳吗?”
“但他力气大啊!老易都被他打得连他媳妇都认不出来了!”
听到这话,江德铭突然很想看看易中海现在的情况,看看他是不是真的被打成像阎埠贵所说的那样。
带丁蟹走是不可能的,江德铭把他弄到这院子,就是为了给这些人找乐子,丁蟹要走了,哪还有乐子啊?!
江德铭轻咳了几声后,拍了拍阎埠贵的肩膀,道:“阎大爷,我也有我的难处,这家伙当初死皮赖脸的跟着我回京城,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你应该也知道他这人易爆易怒吧?
我要是不管他,把他丢到外面,那不是更危险吗?事情的经过我都已经听他说了,要不是易中海不干人事,他也不会动手啊!
在这之前,你看过他跟谁起冲突么?没有吧?!”
阎埠贵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江德铭说得的确很有道理,但有些事情不是讲道理就有用的。
他要不是这院里的大爷,才懒得管这些破事。
江德铭看着阎埠贵脸上的表情一阵变换,继续说道:“这个事情啊,我看你还是甭管了,那刘海中现在不是院子里的一大爷吗?要管就让他来管!”
“这……”阎埠贵还是有些迟疑。
“您就听我的吧,准没错!对了,差点忘了跟您拜年了,祝您新年吉祥又如意,改明儿就升级当年级主任。”
说着,江德铭从兜里掏出了一个小红包,塞到了阎埠贵手里,道:“过年了,咱也意思意思。”
阎埠贵顿时眉笑眼开,紧攥着红包的同时,嘴里却谦虚的说着:“使不得,这使不得啊!”
江德铭拍了拍他的手道:“您就收着吧,咱就是图个吉利!”
阎埠贵这才将红包放进兜里,笑着说道:“行,那这事我就不管了,你说的没错,老易要是不去招惹人家,能出这事吗?他刘海中爱管,就让他来管吧!”
“这就对了,先不多说了,我还赶着要去胡同口韩家那拜年呢!”
“行行行,你忙你的去,我也还有事要做。”
“那回见?”
“回见!”
跟江德铭告别后,阎埠贵才刚进到院子,就立马拆开了红包,看到里边装着的两毛钱,脸上的笑容再次绽放开来。
随即便哼着小曲往自己屋里走去,至于丁蟹那事,谁爱管谁管!
而江德铭跟白若雪在离开轧钢厂大院后,一路来到了韩家的院子。
刚进门,就看到了在院子里跟小伙伴玩耍的韩春明,几个半大的孩子蹲在一起,也不知道在研究什么。
江德铭见此,立马大叫道:“韩春明!”
韩春明顿时回过了头,看到江德铭跟白若雪时,将手中的树枝一扔就跑了过来。
“江大哥,新年好啊!”
韩春明先是跟江德铭问了声后,随即眼珠子一转,又看向一旁的白若雪,道:“您一定就是江大嫂吧?江大哥老提起您,今儿个总算见到真人了,以前老听江大哥说他媳妇有多好看,多好看,我还觉得他是吹牛呢,今天才知道,江大哥还是谦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