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们俩已经表演了生离死别,接下来该我们表演了……”蒙面男人一抹猥琐的笑意,隐藏在那一方遮盖丑恶嘴脸的黑布块下。
秦南半跪在地,目睹小碗被他们强行拉进树林深处……听到小碗歇斯底里的哭喊,良心受到煎熬的他,十指深深插进面前跪伏的泥土里……
可怜的小碗,左冲右突,无法摆脱这些恶棍的侵扰……她恨自己,恨自己有眼无珠,恨自己太过轻率相信一个人……
蒙面大汉们,兴奋得忘乎所以,贪婪的凑近被控制住的小碗。伸出带着腥臭味道唾沫的舌头,肆意舔舐她的面庞,耳根处。
心碎裂的感觉好疼,爸爸妈妈我错了!也许我不会回来,永别了。小碗咬住自己的舌头,预备自尽!牙齿嵌进舌头时,敏感的痛楚,疼得她的眼泪再次爆发。
身前、身后都是臭烘烘的男人,他们有的在摸,有的在……还有的在撕扯她的衣裤……
眼看小碗就要惨遭恶狼蹂躏,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传来一声破空的枪响声“砰”!!!这群恶徒跟受惊的鸟儿一般,霎时住手,惊慌失措的环顾四周。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从树林另一端逐渐靠近他们所在的位置,他们在隐隐感觉不妙之后,呼啦一声四下散开,几秒钟时间就遁逃得无影无踪。
欲寻死路的小碗,也有听见枪声,睁开眼时眼前已经没有了那些坏蛋的踪影。出现在视线里的是,徐倩、冉琴、香草、志庆、文根、小明、钟奎还有那位李老幺山民。
李老幺是借来的猎枪,在前几年,村里也有自建立的民兵,整个村子里就只有一杆猎枪。这杆猎枪一直保存在李老幺叔父那里,他叔父是一位正直的民兵连长。
徐倩告知钟奎说小碗他们不见了。当下汇合到志庆,就组织人员四处找寻。
同时李老幺还发现村里不见了好几个,平日里好吃懒做的懒汉,就预感到事情不妙。要是不带任何武器,前去救人,是不能吓唬住他们的。
这样李老幺就急忙去叔父家里借来猎枪,带着钟奎他们一路找到那群懒汉时常出没的小树林。
看见徐倩他们,犹如看见自己的亲人一般。一颗揉碎的心,禁不住喜极而泣哦!她扑进冉琴的怀里时几乎昏厥过去。
一阵手忙脚乱的呼喊,小碗悠悠醒来,眼泪止不住的流淌。惹得香草她们也跟着啜泣,流眼泪!
小碗浑身衣不蔽体,徐倩和冉琴都要脱下衣服来给她披上。他们就这么用一件外衣,拥住小碗走出了小树林,在走到树林边沿时,秦南还跪在那。
“小碗没事吧!”看见钟奎他们出来,视线落在冉琴怀里拥住的小碗身上,他激动的问道。
没有人理睬他,只是在经过他的身边时,秦南觉得眼前一晃,一记火辣辣的耳光落在他脸上。
打他的人是钟奎。顺便扔下一句话给他道:“你是不是男人?”就扬长而去了。
雾霭散尽,从表面看村落里好像没有出现特别异常的情况。
受到那件事的影响,在志庆和钟奎多次质问之下。由村长出面找到几名懒汉,给志庆和钟奎他们一个交代。
在志庆看来,他觉得村长好像在走敷衍形式,在刻意回避话题,在故意掩饰什么?而且带来的几个懒汉,也没有那种真心实意要悔改的样子。
最受伤的小碗从那以后,整个人变得郁郁寡欢。活蹦乱跳的她,因为连贯的打击,再也回不到起点。
秦南自觉得颜面丢尽,对于挨打一事,不敢追究。只是默默无语的做事,继续表现自己力求小碗的谅解。
徐倩把梦境里的预测告诉给钟奎,并且在讲述中,把小碗存在心里的疑问顺带说了出来。
冉琴心里搁置着左小木事件,一直在想法给局里联系。就在他们撤离寒山寺时,她悄悄的用一块碎布抹了一下左小木流淌出来的血迹,她想查出他感染的是什么类型的病毒,感染的途径是怎么来的。
志庆督促山民造船,并且承诺要给他们应得的酬劳,把原造船的责任人换成李老幺。
李老幺这位憨实质朴的男人,很是感激志庆,并且让他们都搬来他家里住。一日三餐由老婆负责,他所做的这一切,不为别的只是想,在以后的日子里,他们不要再出什么意外,也可以安心的做自己的事。
香草对雾霭产生浓厚的兴趣,她时不时喊上文根到湖边去观察雾霭的起源。可惜的是,自从钟奎回来之后,那诡异的雾霭就没有再袭击过死水湾。
小明成小碗的临时陪伴,他是受到师父的委托,要随时注意她的情绪变化。不要单独留下秦南和小碗在一起。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钟奎和冉琴在偷偷调查捉奸以及小树林袭击事件。
第033章 查证
徐倩、香草、钟奎都知道诡异雾霭不是来历不明,而是有迹可循。
志庆求的是无人荒岛真相,同时在听到关于无人荒岛的传说后,更加想去揭开无人荒岛的面纱。探测出它不为人知的秘密,在传说中,大概有十几个岛国士兵为了躲避后面的追兵,迫不得已想到从这里穿插过去然后逃循。
可是传说中说的是;那些溃逃的岛国士兵,受不了荒岛的孤寂寒冷,有倒戈的,他们就发生了自相残杀的事件,最后全部消失在无人荒岛上。
传说归传说,毕竟不是眼睛看见和经历过的事情。志庆是搞勘测的,只对地理环境以及一些神秘的传说感兴趣,至于其他无感。
要去无人荒岛,就得考虑后患。死水湾将是他们的大后方,大后方不能有隐患存在,要不然一切都有可能前功尽弃。
大后方的隐患,当然就是这些心术不正的人。比如跟踪小碗他们俩,再比如在小树林拦截他们的这些人,都是隐患来源。
俗话说:“一颗螺丝打坏一锅汤”如不及时找出这些隐藏的隐患,那将是一着不慎全盘皆输的问题。矛盾就在这儿,要想揪出这些隐患,不但要耗费一点时间。还基于一些敏感性话题,就得狠心触及小碗还没有结疤的痛处。
究竟谁去说服小碗,把那天发生的事情重新回忆一遍,罗列出在现场出现的人数,以及这些人有什么特征和特别的举动。
志庆倚靠在藤椅上,淡蓝色的烟雾缭绕下,剑眉拧紧……手指夹住烟头,眯缝着眼眸陷入深深的沉思中。一丁点的灼热之后,指尖被燃尽头的香烟烫了一下。
“嘶!”手指一弹,烟头掉下,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烫了之后有一点红的指尖。视线看向冉琴道:“我看只有你去做小碗的工作,话尽可能的委婉些,小姑娘不容易,总算挺过来了。咱不能在她痛处撒盐,那样子太残忍!”
“嗯!我……尽量试试。”
“冉琴能行的。”钟奎赞许道。因为他深知她懂得心理探测,要想在短时间内切入正题又不要伤害到人,她就得预先探测对方的心理活动。
“冉琴姐加油!”香草有些僵硬的玩笑鼓励道。遇上这种事,谁心里也不好受,更何况对方还是一个黄金年龄段的小姑娘。
“要不,我也去?”徐倩有些担忧的样子道。
志庆摆摆手道:“这种事,越少人知道越好,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钟奎说行的,就一定行。”
一直低眉垂眼坐在一旁的秦南,迟疑了许久,憋红一张脸道:“陈师傅,钟奎师父,要不我去试试!”
“你?”香草面色一沉,柳叶眉一挑“你还是稍停稍停吧!昨天小碗想死的心都有了,你不明白还是装蒜?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你还想咋滴?去捅她一刀?”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唉!好吧!我不去了。你们帮我好好劝婉儿,告诉她我还是爱她的。”
“呸!你给我收声!别让我骂你难听的!”香草气呼呼道。好像还没有骂够的样子,在志庆刚刚要出口拦住她的情况下,再次出口骂道:“收起你伪善的面具,别让我们鄙视你的无能,连自己的女人都不能保护的男人,根本就不配做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