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说那些鸡鸭是一个婴儿咬死的?”冉琴难以置信的口吻道。
可看钟奎没有像是玩笑的来的,加上他的神态……心里也隐隐感觉到什么……
同时她发现志庆的神态也微有变化,看来钟奎的秘密他早就知道。
除了钟奎,志庆和她都不便也不敢捅破那层窗户纸。
因为一个敏感的话题,病房里的空气变得压抑起来,冉琴手里的水果皮一圈一圈的绕下来。
点滴无声注入志庆的血管,病房门口走廊时有小孩哭闹的声音,还有来往杂乱的脚步声。
为了岔开话题和引开注意力,钟奎忽然出口道:“年底香草结婚,你们俩可都要来。”
俩人自然是欢喜答应,然;说到香草和文根,志庆猛然想起一件事。
“哎!你们说那天文根从外面回来,浑身带回一股臭味而且很脏的样子?话也没有说一句,究竟为什么?”
志庆的话,刚好触动钟奎心中的疑虑。
那天因为事情多,谁也没有刻意去注意文根,后来他说家里有急事,需要马上赶回。也就没有对他之前的异常感到奇怪,这都好几天了,一经过志庆提起,印象都有些模糊完全记不清当时的情况。
冉琴凝眉望了一眼陈叔,把手里削好的水果递给他,视线看向钟奎道:“怎么会弄脏的?”
钟奎心里装的事儿多,正在对号入座努力回忆文根当时的神态。冉琴在问,刹那打断了刚刚理出来的思绪。为了应付对方他不置可否的摇摇头,选择性的敷衍道:“也许就像香草说的,不小心遭人给淋脏水了吧!”
“你有心事?”精明过人的冉琴一眼看穿他在敷衍。
“我在想另外一件事。”
钟奎话音刚落,志庆和冉琴默契的达成一致同时问出口道:“什么事?”话毕俩人相互凝视一眼哑然一笑。
“我担心罗小明的家,那件事还不算完。”
“他们家还会有什么事?”冉琴不明白了,罗小明的病已经好了,他爹坐牢。家里就几个大大小小的孩子和他娘,其余还有一个婶母,能有什么事?
说到罗小明家,还真的有一段故事还没有讲述出来。
婶母叫于晓莲。因为是女孩,在那个饿饭的年代,家里人口多,最小的她遭到无情的遗弃。幸亏遇到一位拾垃圾的婆婆,把她拉扯大。
在她十六岁哪一年,婆婆死在垃圾桶边。
说来这个于晓莲身世也够坎坷的,婆婆死了,她只好寻找活路干。在工地上打工,工钱是两块一天吧!
就这样她在工地上认识了罗德兴,当时他是工地一小管事的。她正当好年华,人也漂亮,可惜的是却整天给水泥砖头打交道。
有好心的人怜惜她就悄悄给出主意,怂恿她去巴结小管事,只要巴结好小管事那肯定是有好处的。
果然于晓莲给罗德兴勾搭好之后,她从一位担挑工变成守搅拌机的技术工。
在后来发生的事情就这样,罗德兴家里是有老婆的,可又舍不得丢开这位。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只好忍痛割爱把她暂时许配给弟弟。
看着弟弟和自己昔日的心肝宝贝,朝朝暮暮卿卿我我的,他罗德兴心里真他妈的不是滋味。
之后他实在不能控制心中膨胀的欲望,丧心病狂的把亲弟弟推下山崖。许多年来,亲弟弟屡屡浑身血肉模糊,一次次出现在他梦境里,吓得他魂不附体浑身汗湿。
一度错觉以为弟弟还没有死,不知道n多次去看弟弟的坟墓是否真实存在。
可以这么说吧!这许多年来。他罗德兴就没有睡过安稳觉,整日价里提心吊胆,思想压力超负荷惶惶不可终日,总害怕有一天东窗事发。
这样的日子真的是生不如死,所以当钟奎喊他去自首,他毫不犹疑的答应了。其实也想从此告别噩梦带来的困扰和心理压力。
罗德兴正法,于晓莲日子不好过了。
嫂子早就知道她的自己的老公有一腿,唯一不知情的是孩子们。为了顾全这个家庭和丈夫的颜面,她忍辱负重,独自承受着来自心里的伤痛。
纸包不住火,侄子在得知真实情况后,对她厌恶至极,冷眼相待是少不了的。再也没有以往那种亲情般的热乐劲了。
于晓莲这辈子没有几天快乐的日子,除了在工地上罗德兴花言巧语欺哄骗给了她一些虚拟不真实的快乐外。那就是给死去的丈夫,那几个月的幸福生活。
在丈夫走了的日子里,她就像小偷似的给罗德兴偷偷摸摸,在猪圈里,在山谷间,在稻田里,凡是可以躲避开他原配妻子的地方,都无不留下他们俩的情欲场面。
有一次罗德兴看见妻子出了门,就偷偷勾搭来于晓莲。两个人在猪圈刚刚干事,妻子突然出现在猪圈门口,把他们俩逮了一个正着。
见罗小明这么懂事,懂得知恩图报钟奎甚感欣慰。虽然黑白无常说什么父债子还的话,他还是拼了命保住了他的性命,但愿他以后不会像他的父亲那样混蛋。
七小鬼也因为这一次的事件,损耗了不少元气。得休息一段时间才可以恢复,他们就躲避在钟奎的布袋里暂时不会出来。
厉鬼消灭,罗小明得救,婴儿尸体找到。看表面好像没有什么不妥之处,可钟奎的心却无法安宁下来,他知道最残酷的斗争还在后面。
第七卷 煞星问世
第168章 你是我心里的痛
罗德兴见事情败露,没皮没脸的给老婆下跪,求她收留于晓莲,求她原谅自己的滥情。眼含热泪的结发妻子,最终被他的巧舌如簧给蒙骗。
孩子们逐渐长大,罗德兴和于晓莲的进展也就稀疏了。
就在她百无聊聊时,侄子罗小明看见了一个奇怪的婴儿。
婴儿出现在乱坟岗原本就不是什么好事,可罗小明的母亲却起了一个私心,她要报复于晓莲。
婴儿顺利抱回,那一晚有两个女人没法安稳睡觉。
罗德兴不能给于晓莲厮混,就喝酒,喝酒就醉。醉酒就打人,要不就变态的折磨老婆,让她做一些极不情愿的事。
至于什么事,那是两口子在房里的私房话,咱们不能太直白了,留点想法给读者朋友。
于晓莲抱住婴儿入睡,开始觉得没什么。后来觉得这个婴儿身上有一股难闻的气味,就起身给婴儿洗澡抹花露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