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睿听到星炏的话后,整个人都愣住了,一时间竟然没有反应过来“做过”是什么意思。
星炏则开始仔细地检查起邹睿的身体来,但很快,他就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嗯......好奇怪,这不应该啊。”
星炏挠了挠头,看着邹睿说道,
“这也没破啊,没做过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此时,站在星炏身后的两个纳西妲早已羞红了脸,显然刚才看到的场景让她们有些难以承受。
而就在这时,秋白走了上来,对星炏说道,
“不用看了,他就是你家牢大。”
星炏一听,先是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
“哦,是我家牢大啊......”
然后突然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惊讶地看着邹睿说道,
“等等,不是吧,牢大你又穿女装啊?”
星炏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着邹睿。然而,这时候轮到一旁的秋白懵了,他完全不知道星炏为什么会说出“又”这个字。
难道说,邹睿以前也穿过女装吗?
秋白心里暗自琢磨着,同时眼神中充满了好奇和疑惑看着邹睿,
邹睿此时已经尬的想用脚抠出三室一厅了,
星炏看向邹睿,老懵逼了,
“不是,牢大,你......”
星炏满脸羞红,
“你你你你!一个我都满足不了牢大你!你你你你!还对自己下手!”
星炏一只手捂着嘴,一只手指着邹睿满脸羞红地说道,
“不是啊,星炏,你听我解释,不是这样的,听我解释啊。”
邹睿拉着星炏的手,连忙说道,
一边的秋白耸了耸肩,他就是来说个话的,免得星炏又做出什么逆天的事,导致不保。
“不行,牢大歪了,先是对秋白下手,现在竟然对自己下手,不行不行。”
星炏把邹睿推开了,捂着嘴,自己低估到,
“牢大如果真的歪了会不会不要我啊?不行,得找时间给牢大做做心理教育了。”
在一会星炏缓过来后看向邹睿,
此时的眼神中满是怪异,
邹睿也是懵逼,
一个幻境,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搞了几下,然后就变成这鸟样了,
“对了,我刚刚踹了一个傻逼,我找找给你们看,他能解释清楚。”
邹睿想起的刚刚被他一脚踹飞的黑影,连忙对着众人说道,
众人摆出一副将信将疑的态度看着邹睿,
邹睿立马跑到一边去找那个傻逼。
“不对啊,那个傻逼呢?不能他妈的被老子一脚踹死了吧?我靠,那他妈的老子怎么解释?”
邹睿找了半天也没得找到那个傻逼的身影,
“好了,我们相信你,你不用再找了,先办正事,OK?”
在邹睿把整个世界树都爬了一遍后,秋白瞬移到邹睿身后,拍了拍邹睿的肩膀说道,
“不行,我他妈的不解释清楚你们会把我当什么东西?”
邹睿四处张望着,但仍然没有结果,
“没事,我相信你,他们不信也得信。”
秋白安慰地又拍了拍邹睿的肩膀说道,但是看邹睿的眼神已经有点不同了。
邹睿无语了,扶着额头,不知道怎么说,
“好吧,先把正事办了,再说吧......”
邹睿跟着秋白回到了大部队这边,秋白和众人大概解释了一下,也不管众人有没有听懂,反正他是说了。
“诸位,我刚刚查看了世界树,很奇怪,里面很多人的故事线都是乱的,就和拼凑起来的一样,而且期间有大概500年的空白时间线,我现在还在找。”
就在这时,一边在世界树里翻找信息的星炏说道,
一边的两个纳西妲也在帮忙。
“故事线乱的话,应该和这个世界被重置过一次,有关系,可能因为没有重置清楚所导致重置前和重置后的两段故事线混搭在了一起。”
秋白在一边解释道,
在秋白说完后,星炏此时切断了与世界树的联系,走到身边说道,
“我所发现的结果与秋白先生所述基本一致,在每个人物的故事线之中,我都注意到存在着两段相互交织但又异常混乱的情节线索。以芙宁娜的故事线作为例子来说明吧,按照原本的剧情发展,她理应独自承担500年的孤寂之苦,最终的结局则是芙卡洛斯通过自杀将古龙大权交予那维莱特,使其变得完整,然后解决预言。然而,在这个版本的故事线中,芙卡洛斯并未对芙宁娜透露任何信息,没有让芙宁娜扮演神明,两人之间甚至可以说是毫无交集,彼此陌生。但是芙宁娜却是以水神自居。此外,这个世界同样存在着预言,但这个预言却显得更为离奇荒诞,它并非预示着所有人终将融化消散,而是断言所有人终将消逝无踪。不过目前来看,这个预言似乎与当前世界崩溃瓦解的状况颇为相符。”
星炏此时没有往日的嬉皮笑脸,而是很认真的说道,
这一瞬间,庞大的信息量让众人都有点没缓过来,
最后总结出的意思就是这个世界的故事线有很多问题,芙宁娜和芙卡洛斯都有问题,芙卡洛斯没有让芙宁娜扮演神明,但芙宁娜还是以水神自居。
“嗯......那芙宁娜为什么还以水神自居?前面与她对话,芙宁娜都说自己是水神。”
此时,众人后面的钟安开口,另外的钟离和钟徐坤也是点了点头,
以星炏这么说来,芙宁娜应该本就是一个普通的群众,但是为什么还是会以水神自居?如果真的只是枫丹的普通民众的话,芙宁娜不可能不知道这样是不敬神明的。
而星炏摇了摇头,说道,
“不清楚,有关那段时间的记录都没有了,时间刚好就是芙宁娜诞生的五百年开始。”
(对了,孩子们,我能写伊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