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玄看着这极为抽象的两个人陷入了沉思,
“她们这是......”
符玄看着邹睿和星炏二人,又转头看向其他二人,有点疑惑的说道,
“嗯,并无大碍,习惯就好,二位小友总是如此,只是太卜最好小心点,邹睿小友有点变态。”
钟安一本正经的说道,然后一本正经的诋毁邹睿,
这个一边的邹睿听的脸都黑了,
“什么话?这是什么话!我是那样的人吗?我是那样的人吗?我问你?”
钟安在思考后,然后缓缓点了点头,
邹睿嘴角抽了一下,
“行行行,你清高你了不起。”
邹睿叹了口气,然后看了看脸都贴着自己的星炏,小脸一红。
“咳咳,符玄小姐,不知道客服再详谈一下刚刚你所说的那些事情?”
符玄看向说话的钟安,点了点头,
“我想问一下,像我们这样的魔神和邹睿小友和星炏小友那样的诡异,在没有任何恶行的情况下,可否被放过?”
符玄思索了一下,点了点头,
“你与这位树王小姐都不会被管理局为难,那位树王小姐也是,但是......这位小朋友......嗯......她身份有些特殊,从他体内我感受到的那枚神之眼,我猜他应该就是将军所说的齐纳维尔吧?或者说是他的转世更为准确。”
符玄说道,
钟安在听到这个不确定的回答后,皱了皱眉头,然后接着问道,
“为何这么说?邹睿小友可是有什么与其他诡异的不同之处?”
符玄听到后接着说道,
“景元将军曾说过,齐纳维尔乃是原初之诡异,乃是第一批诡异,由原初之人所转换而成,这一共有九人,都是由原初之神或者人转换为诡异,这九人也称原初之诡,他们的诞生直接影响到了这片空间的运转,管理局一定要斩除的八大诡神也是如此,他们都对这片世界(指的是南北星域)有着直接的影响,按照道理最强大的诡神应该是九位,但是因为齐纳维尔不愿意以万物为血,以魔神为引成就诡神,所以最后九个第一批最强大的诡异只有八位成就诡神,齐纳维尔在其他八位成就诡神后,据后世所流传的话说,那时齐纳维尔便找到一处隐蔽的一方世界建立了自己的国度,在那片隐秘的世界里定居下来,但是因为齐纳维尔讲究众生平等,双方和睦相处,和独自一人寻找原初之诡会影响世界运转的解决办法,而且也对八大诡神进行了阻挠和攻击,导致最后惨死在斯哈齐母手中,但就算他为管理局和星域做出自己的贡献,但他的存在就会影响着星域,所以在其他八大诡神被铲除后,管理局可能会对他动手,虽然我与将军都认为齐纳维尔命不该绝,但是现实就是如此,我们别无办法。”
符玄将自己理解到关于齐纳维尔的全部告知于钟安,(至于其他已经知道的,我就不在这里多说了)
“嗯......”
钟安陷入了沉默,在这一刻,有意无意的看向一边面色不太好的邹睿,
邹睿当然也听到了他们的讲话,也陷入了沉思,
就算齐纳维尔做了再多的好事,善事,但是最后还是只能落到一个惨死的下场,就算不死在斯哈齐母和其他诡神手中,最后也要死在管理局的手下。
一边的星炏自然也是醒来了,刚醒来就听到这一些震惊的事情,
“我不要!”
星炏突然站起来喊道,
“牢大她又没做什么坏事,为什么要杀牢大?”
星炏有点生气地说着,
刚刚符玄对于他们四人最后的下场都已经说明情况,她自己可以去无渊城存活,但是为什么邹睿就一定要死?
邹睿到现在就从来没有做过一个错事,为什么最后只能落得一个那样的下场?
星炏看向符玄,符玄自然也与星炏看了一眼,
符玄摇摇头,
“至于如何处死和处死原因,部分是我们内部机密,恕本座不能奉告。”
符玄微微低头,露出了一点歉意的样子,
星炏确实不能接受,钟安也是有点不能接受这样的下场,
“符玄小姐,就真的没有什么其他的办法可以让邹睿小友摆脱这个结果吗?如果是废除力量的话......”
钟安说到这里看向一边的邹睿。
邹睿黑着脸,低着头,面色很不好,
邹睿心理现在也很复杂,而且他刚刚一瞬间,他居然有了与斯哈齐母同样的想法,
现在他大概知道为什么斯哈齐母要进行反抗,一方是想存活,一方是为了这片星炏的安定,双方从哪个方面看来都没有错,只是立场错误而已。
邹睿背过身去,直接走出了房间,
钟安叹了口气,看向一边的符玄,眼神中带着丝丝恳求,
符玄摇了摇头,说道,
“抱歉,这个我不知道其他属于内部机密,至于管理局最高层对齐纳维尔现在的审判结果我也不知晓。”
符玄从表情上来看,没有一点点说谎的痕迹,
钟安在得到这个答案后,也陷入了沉默,
“唉,如此吗......”
钟安说着,直接坐在了一边,扶着额头,面露难色和有点忧伤的样子,
伊芙看着几人,也有点不知道说些什么。
此时,邹睿来到法涅斯旁边,
法涅斯此时,正躺在一个躺椅上摇着,手上还拿着一个扇子,
见到邹睿出来后也是招呼邹睿过来坐,
“孩子,怎么了?看样子心情不是很好啊?”
法涅斯在调整好程序后也没了,刚刚那股生气的样子,语气很是平和温柔,带着一点老爷爷和后辈的样子,
但其实法涅斯真的能算邹睿的前辈了,
邹睿真实年纪也就二十,而法涅斯已经上万了,
邹睿心不在焉的坐在一旁的沙发上,耷拉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法涅斯自然也是看出了邹睿现在的状态有点心不在焉,甚至还有点悲伤的样子,
法涅斯这整理好语言后,也是开口说道,
“孩子,和我说说无妨,我顶多再活几百年了,你就把老头子我当做一个倾诉口吧。”
法涅斯笑着,缓缓的坐了起来,佝偻着背,走向一处房间,出来后手里拿着一个用彩纸包着的糖果,
最后来到邹睿身边,颤颤巍巍的递出了这颗糖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