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御的动作一点都不温柔,甚至说有点暴力。
慕安安默默承受。
很疼。
以前他的说抚着她的身体时,是带着温柔的,带着撩的,而此时,他的说在她腿上,直接扣紧,慕安安感觉整个大腿骨头都在作响,疼到飙泪却只能拼命忍着。
她抱紧七爷脖颈,闭着眼感觉到身上的衣服被很粗鲁的撕掉,房间的空调温度很低,她体温却在上身,可是宗政御的动作真的……很暴力!
原本在她腿上的手不断向上移,力道很重。
终于,在他的手攻击到腰上面最敏感地方时,慕安安终是忍不住疼痛喊了一声。
感觉要被捏爆。
慕安安疼到颤抖,身体却被带了起来,往床上丢去。
也庆幸床铺是有弹性的。
否则这要是地板,她早就废了。
慕安安想起来,却发现左腿疼的动不了。
全身骨头都在疼。
站在床边的男人,面容隐忍,眉头紧蹙,眼睛已经染上了红,极致的头疼症令他理智在全面崩塌。
身体内血液沸腾,没有任何理智,只想毁灭一切!
而在慕安安艰难撑着手要其来时,宗政御突然附身,捏住其下颚。
力道很重。
慕安安被迫昂着头,眼里含着泪,水雾氤氲着,却依旧忍着不喊疼。
他们第一次发生关系时。
他虽粗暴,但没有这么暴力。
此时的他,完全就像一个施暴者一般。
而她,就是一朵即将要被摧残的小白花。
宗政御右手捏着她的下颚,左手已经扣住她的腰,向下移,右腿被举起来,扭转。
整个身体呈现着一种很极致的姿势。
慕安安能韧带被扯的疼痛难忍,他的手充满力量扣着她的皮肤、骨头,火辣辣的疼着。
慕安安急忙抓过一旁的枕头,咬在嘴里,发出呜咽声。
很疼。
疼的快疯。
可是她知道,这个时候的他被巨大的痛苦掩盖,没有理智,只想毁灭全世界。
她说过会治愈他的。
慕安安艰难的伸手,抚着七爷的脸。
因为极致的疼痛,导致慕安安额头冷汗疯狂冒出来。
不仅是额头,身上的汗珠子也是一颗一颗的往外冒。
七爷的手稍微动一下,她的身体就会因为疼痛敏感而颤抖。
慕安安抚着他的脸,艰难开口,“没关系,我说过,我会治好你的,宗政御。”
她说话的时候,枕头滑落,软软的,掉在七爷的脚边。
她的声音虚虚的,弱弱的。
可是她眼神却特别坚定。
很温柔的冲他笑着。
那一刻,原本理智崩盘的男人,心脏突然被刺激到,整个身体猛的一颤,松开了慕安安。
慕安安身体回归正常,可疼痛、酸胀的感觉跟疯一样涌上来。
她身上什么都没有穿,本来皮肤就白,被刚才一番凌-虐,上面一堆痕迹冒出来。
而身边毫无理智的男人,突然发狂一般吼叫了一声,直接转身,一拳头砸到墙壁上!
这一拳砸的非常狠,墙壁上挂的装饰画框,直接摔落在地上。
男人指关节地方以肉眼可见的冒出猩红血液。
也正因为这般剧烈的冲击,让宗政御理智回归一点。
回头看着床上惨不忍睹的少女时,内心宛若火焰灼烧一般。
心疼、内疚。
可头部剧烈的疼痛,还在摧毁他。
宗政御靠着意志力强行压下,抓过一旁被子给慕安安盖上,“对不起。”
他说完,直接转身就走。
慕安安没让,把人拉了回来,按到床上。
七爷立即扣住慕安安,“放开我,你想死吗!”
他的声音已经沙哑到极致!
每一次发狂,他都必须要把她推开。
无关其他,是因为会伤害到她。
平常别人伤她一点,他都舍不得。
怎么能容忍自己这般对待她!
然而,今天慕安安是铁了心不让他走的,“宗政御,我说过我要治你的,我没关系的。”
她说着,低头吻着他的唇。
一下又一下,细细碎碎的,都在挑战他的理智。
宗政御忍到额头青筋爆起,他扣着慕安安的手臂,“走开。”
“要我……”她轻声的在其耳边说一句。
很轻很轻,却跟炸弹一般。
彻底将他理智炸毁。
宗政御猛的扣住慕安安后脑勺,将她按到自己身上,直接吻上、翻滚。
然而,因为病痛而失去理智的男人,却还是靠着自己意志力,强撑着最有一丝理智。
“小安安,不可以。”他压抑的说。
他很清楚自己现在是什么情况,一旦真的进入了,那身下的女孩子就别想活。
他会做到她死!
之前一直有顾医生的药,尚且还能控制。
但今天没有。
“那我们换一种方法。”慕安安还是冷静的。
她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目的。
每一次他头疼病症发作,都会把她推开,独自发狂,独自承受这种痛苦。
从今以后,她不会让他一个人这样了。
慕安安内心坚定,轻笑着,小手已经移到宗政御的皮带上。
随着‘咔’的声响,皮带被接下来。
慕安安反身把人按到床上,随后跪在他面前,缓缓弯腰……
……
翌日。
初阳从落地窗照进房间。
房间内一片狼藉。
凌乱的地毯上,散落着被撕毁的金色礼服,还有女人的内-衣。
墙壁上有几道裂缝,上面还染着血迹。
地板上,是掉落破碎的相框,玻璃碎片散了一地,里面的画像,也被毁的彻彻底底。
旁边的大床上更是凌乱到极致。
女孩侧着脸,闭着眼,头发遮挡了她的脸,被子就盖在胸口的位子,露出了白皙漂亮的肩膀。
可惜,上面布满了各种青紫的痕迹,显的惨不忍睹。
少女睡的很不安稳,眉头紧蹙,眼角还挂着泪。
睁开眼,想要动一动身体的时候,疼到发疯。
嘴角还有破掉的伤口。
伤痕累累。
慕安安睁着眼,她这个睡姿视线就只能看到你那边的沙发,茶几上面还放着药箱。
关于昨日的记忆,她都记得。
就是因为太折磨了,所以只能细碎着。
记得他的粗暴。
也记得,即便是理智崩盘,到最后一刻,依旧控制住。
最后还是她帮的他……
思及此,慕安安手下意识抚了下嘴角。
一碰嘴角,就疼的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