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一族传承千年,底蕴深厚,在忍界各国都有不少的产业,可谓是富可敌国!
在村落的正中心,有一座占地颇大的豪宅。
这里,是日向一族族长的居所,也是日向一族处理族务的议事厅。
身为族长,虽然有族老的辅助,日向雀右卫门也每日都得在议事厅里办公到深夜,处理各地产业和忍者之间的委托等事务。
日向雀右卫门担任族长已经十多年,已经四十多岁的他还处于精力旺盛的年纪。
这些年来一直励精图治,把日向一族偌大的家业打理的井井有条!
此时他身穿黑色和服,坐在木质回廊的蒲苇垫上,捧着一杯清茶抬头眺望着远山!
“族长大人!”
日向平安一进大门,就看见族长的身影,远远的就大声呼喊。
族长回头看了他一眼,把手上的茶水一饮而尽,放下茶杯,招手示意日向平安过去。
日向平安看着族长威严的面庞,缩了缩脖子,一路小跑的来到近前,老老实实的行礼问好。“族长大人!”
族长没好气的看着他,说道:“说了多少次了,在祖宅别大呼小叫的!”
接着示意他坐下,自顾自的拿起火炉上的茶壶,给自己和日向平安分别倒了一杯茶。
“你小子,一向看到我就躲,难得到祖宅来。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日向平安没有说话,从怀里掏出封印卷轴,解开了封印。
族长看着卷轴里那几个装着白眼的瓶子,深深叹了口气。
自从前几天那位死里逃生的族人回来报信后,他就下令联络在外的族人。根据回报,有好几队人都没有回音,他对此早有心理准备。
可看着眼前被装在瓶中的白眼,心里的怒火却止不住地升腾!
伸手拿起茶杯,也不在乎这茶水还是滚烫的状态,一饮而尽。
像是想用身体上的疼痛,来掩盖心中的悲伤。
“是谁做的?”他目露冷光,声音沙哑。
“我在路上遇上了‘红眼幽灵’的埋伏。这,是从他们身上搜到的!”
看着族长冷冽的目光,日向平安也不敢废话,简单的说明了自己遭遇埋伏,反杀敌人的事情。
“‘红眼幽灵’?又是‘红眼的幽灵’?”族长眉头紧皱,这已经是这几天第二次听到这个称呼了!
“你和他们交过手,能看出他们的来历吗?”
日向平安摇了摇头:“这伙人每个人使用的忍术都不相同,不像是同一个家族教出来的。”
“但他们却都有着一双红眼,他们的实力在上忍中不算多强,但这种瞳术却很克制我们的白眼!”
“那种瞳术很古怪,制造的假筋脉,好像只有白眼能看见。”
“所以在伏击我的时候,他们还施展了雾影术,应该是为了在我没有开启白眼的时候,照样能隐藏自己!”
“另外,我怀疑这种瞳术也有和我们白眼一样,能透视和看见查克拉流动的能力!”
“而且,他们之间认识或者说合作的时间应该并不是很长,他们彼此之间的配合并不熟练,反而有种各自为战的感觉。”
日向平安一路上都在思考着这些敌人的来历,此时丝毫不敢保留的讲述自己的猜想。
族长冷静下来,叹了口气,轻轻抚摸着那几个水晶瓶:“这真是多事之秋啊!”
“千年来,从未有过这种瞳术的记载。就像突然冒出来的一样!”
“这种瞳术的能力和我们的白眼很像,却又克制着白眼,这其中一定有某种关联!”
“不管怎么说,这种瞳术决不允许存在,否则我们日向一族将永无宁日!”
族长目露精光,眼神坚定,严肃的看着日向平安,说道:“平安,你不是有个山中一族的朋友吗?把你带回来的那几具尸体带去找他,请他帮忙读取这些人的记忆。”
“我要知道他们的一切!”
“血债必须血偿!我们死去的族人,必须用他们一族人的血来祭奠!”
一族人?看来族长真的发火了,这是要赶尽杀绝,斩草除根啊!
族长看向远方,悠悠的说道:“自从受到月亮上的变故的影响,我们一族元气大伤已有百年,这百年来我们已经沉寂太久了,久到忍界早已忘了我们的手段!”
“百年来忍界觊觎我们白眼的人络绎不绝,以至于我们的下忍们在没有上忍保护的情况下,都不敢独自在忍界行走!”
“甚至就连日向一族的墓地,都有人打过盗掘的主意。我们迫不得已,不得不在埋葬族人前把他们的白眼取出销毁,来避免牺牲的族人不必死后还被打扰!”
“这次,就用这一伙人的脑袋,来杀鸡儆猴!”
月亮上的变故?
知道剧情的日向平安当然知道月球上住着日向一族的近亲大筒木一族的事情。
但没想到大筒木一族分家造反的事情居然发生在百年前,不知怎么连日向一族都卷了进去。
怪不得穿越过来后,发现族里那么多空房子,怕是在这场变故中都牺牲了吧!
那族长知道转生眼的事情吗?当初日向一族帮的是宗家还是分家?
“去休息一下就尽快出发吧!越早解决这件事,还在外的族人就越安全!”
族长并没注意自己的一时失言,让日向平安吃了个大瓜,联想了很多,只是催促他赶紧行动起来。
日向平安立刻后,族长坐在原地,看着地上的白眼,眼神幽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许久,他站起身,拿起这些白眼,向院外走去。
在祖宅的正对面,是一座神社。
这是日向一族的家族神社,供奉着的,都是日向家的历代先祖!
族长穿过鸟居,走过长长的参道,径直来到本殿。
一进入本殿,神社的宫司就迎了上来,还没说话,族长就命令道:“打开密室,我要下去!”
宫司见状,也没多话,直接来到石制供桌边,依次移动着供桌上的摆设。
随着一阵微弱的响动,供桌前的地板缓缓分开,露出了一条长长的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