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我等都是守法的良民。”
“您可不能因为我等从事的是不太好的行业，就对我等有成见啊！”
“若真是如此，您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的爱民如子的形象，必然会受到严惩的影响。”
为首的中年男子，稳住心神后，就看着姜承运说出了这番话。
姜承运冷笑道：“自古以来，风月场所与赌坊就已存在，这跟人性有关，是永远都不可能杜绝的。”
“在朕看来，这行业没有什么不好。”
“却必须要建立在你情我愿，不去害人的基础之上。”
“但你敢说你们从来没有害过人吗？”
为首的男子毅然道：“草民做事，对得起天地良心，草民行事，符合龙汉皇朝的法度，绝对没有害过人。”
姜承运的脸色，更加森然：“好，很好！”
“一直以来，朕基本都呆在皇宫，导致朕亲自对龙汉人出手，基本也只针对朝臣，就算因此而株连过普通人，也有人代劳。”
“今日你最好经得起查，要是经不住查，朕会让你知道，什么叫悔不当初，什么叫可怕！”
“因为朕最讨厌的就是把朕当傻子的存在，更喜欢有人把朕当傻子，只有如此，朕才不会把这种人当成人，折磨起来才会更痛快。”
他的话让为首的男子已经露出了无法掩饰的震骇之色，狂冒冷汗。
但姜承运已经不再理他。
森冷的目光就落在了张三的身上：“朕给你机会，如实招认。”
“你必死无疑，但你交代得越多，就能死得越痛快。”
“如若不然，朕会让你知道，什么叫恶魔！”
张三震骇，径直就跪在了地上：“陛下，草民交代……”
他话未说完，为首的男子就暴声喝道：“你又没犯法，交代什么？”
“你自己要找死，可不要连累其他人……”
“啊——”
其话音未落，为首男子就已经瘫软在地，发出了凄绝的惨叫。
他已经被姜承运碎裂了体内的骨。
“可恶，在朕面前，居然还敢耍花样。”
“这是典型的有眼无珠。”
“既有眼无珠，要眼何用？”
姜承运杀气腾腾的话音落地，就吩咐人将他的眼给活生生的挖出来。
还吩咐柏哲瀚取来盐巴，以及最辣的茱萸水。
待挖掉他的双眼后，先往他的眼里塞满盐巴，再往他眼里倒茱萸水。
仅是这样的吩咐，就吓得那为首的男子亡魂丧胆。
忍痛疾呼道：“陛下，草民知罪了，求您不要如此残酷对付草民。”
“草民愿意交代自己所有的罪行。”
“只求陛下给草民一个痛快死法！”
姜承运只是残酷无情的冷笑，并没有因为他的屈服而饶恕他。
挥了挥手，柏哲瀚就连忙让人，遵照他的吩咐行事。
待取来了盐巴，以及当世充当辣椒水的茱萸水。
姜承运这才让人去挖掉了他的眼。
在他凄绝的惨叫声中，又往他不断涌血的眼里，塞满了盐巴，并浇注茱萸水。
让他发出了更凄惨的惨叫。
哪怕体内的骨已经被姜承运碎裂，在极尽痛苦的折磨下，他的肉身也在抽搐。
更是吓坏了他的党羽，全都瘫软在地。
有不少人更是吓得屎尿齐流。
那为首的男子只坚持了片刻时间，就已经痛晕过去。
“将他用水泼醒，继续感受这极尽的痛苦。”
“为了不让他聒噪，同时给朕搅碎他舌头。”
他的吩咐声落，即刻有人去弄来冷凉刺骨的冷水，将为首男子浇醒。
在他继续凄绝的惨叫声中，又被挖掉他双眼的人，用匕首搅碎了他的舌头。
有了这一系列残暴的行为，张三自是如实招供。
其他人也纷纷招供。
表面看来，虽然都是法无禁止的行为，背地里却是恶行累累。
“柏爱卿，张三直接斩首！”
“其他人，皆凌迟处死。”
“同时，以告示方式，陈述他们罪恶，清杀他们的满门并查抄。”
待无人再交代后，姜承运就做出了决断。
柏哲瀚还没来得及领命，就有人骇然惊呼：“陛下，我也有如实的交代，求您也给草民一个痛快的死法啊！”
姜承运冷笑道：“朕只给了张三这样的机会，并未给你们机会。”
“而且，你们并非真心的交代，只是看到了你们为首之人的下场，害怕了才会涌入交代。”
“所以，除朕给予过机会之人外，凡涉及到死罪之人，没主动交代，千刀万剐的凌迟之刑，只是起步！”
“这也算是朕给你们这些助纣为虐者，一次难得的优待。”
他的话让所有人都绝望到极点，却又不敢再多言。
毕竟，害怕激怒这个残暴的天子，让他们也落得跟他们老板一般的下场。
“柏爱卿，今日在贵县，遇到的这种事情，也给了朕很多启示。”
“所以，凡涉及到灰产者，只要怀疑其有罪，就可刑逼。”
“所谓灰产，就是诸如青楼、赌坊、行乞、人口贩卖等。”
“朕回到京师后，也会将这种意志，推行于举国。”
紧接着，姜承运又看着柏哲瀚道。
柏哲瀚满脸不解：“敢问陛下，何以也要将行乞计入在内？”
姜承运苦笑道：“柏爱卿，终究还是个书生，不懂人心的险恶。”
“行乞者固然有真正的可怜之人，但也存在着令人不耻的罪恶。”
“特别是有组织的行乞，多存在采生折割、敲诈勒索、偷盗、贩卖人口等恶行。”
说到这里，姜承运就看向他身边的人问道：“你们可有人知道，有组织的行乞者，到底有可能隐藏着哪些罪行？”
其问话声落，一名武宗子弟就行礼道：“陛下，曾经我捣毁过几个行乞的组织，对他们罪恶的门当，最为清楚。”
姜承运满意地点了点头：“好，那就由你来告诉这位读书人，有组织的行乞者到底有哪些罪恶吧！”
说完，他又看向夏初雪道：“雪儿，遇到了今日的事情，朕需要以最快的速度，对此形成政令，通发举国，得当先回到皇宫。”
“余下的人都留在此地，你跟他们在达里稍作停留，帮助柏知县清杀这些人的家小。”
“因为他们当中，有不少的武者，涉及到生死，必会反抗，这不是普通的衙役能够应付。”
夏初雪即刻点头，乖巧道：“好的，陛下！”
姜承运看着她温柔一笑，又对柏哲瀚交代了一番，这才独自离开，疾速的返回京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