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具体谈了一会,上官云溪才让他离开,还嘱咐他对于冥界的事务必上心。
而经过这一次的交谈,上官云溪对再次不由刮目相看,不止是他出众的实力,更重要的是他现代发达的思维。
并且他的思想和知识,在九天大陆独一无二,谁也替代不了。
或许他的那些知识在修行者眼里,无关紧要。
但对于帝皇,一国的发展却至关重要。
这样的人才,上官云溪真想把他留在身边重用,发挥他的价值。
和杨灵宣从主殿出来,她忍不住直接道:“秦东,陛下又和你单独聊了什么?”
秦东掏出令牌递给她看:“你可知道这是什么?”
杨灵宣看着令牌调刻的凤凰,大惊失色:“你...你怎会有陛下的腰牌,你知道这令牌意味什么吗?”
“这可是能直接掌管命令禁军的令牌,见令如见君主。你...不会是悄悄从陛下身上偷的吧?秦东,你不要命了.....”
“停!”秦东没好气道:“你怎么想的,我是那种偷鸡摸狗的人吗?况且就算这令牌能号召千军万马,对我有什么用?”
“是陛下让我拿着这张令牌去命令亲卫军,调查冥界此行到林都的目的,确保寿辰庆典的举行。”
“原来如此。”杨灵宣松了口气,随即又欣喜道:“秦东,这是件大好事啊,说明陛下器重你才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你。”
“况且印象中,我还没见过陛下把这块令牌交给谁,她是对你有多信任?!”
秦东苦笑道:“我要她器重我干什么,我只是想来办一场演出,可不想没事找事。”
“你怎能这么想。”她没好气道:“秦东,陛下既然如此器重你,又如何辜负她的信任。”
“你就别给我上课了。”秦东苦笑道:“这令牌我不是已经接了吗?”
“那你打算怎么做?”她问道。
“距离寿辰庆典还有多长时间?”
杨灵宣仔细算了算,回道:“还有一个星期。”
“一个星期,那时间还算来得及。”
秦东点点头,于是让杨灵宣带他去亲卫军的部门。
这个专为君王调遣的部门,吃住行自然都是在宫里,这样有任何情况都能以最快的速度赶到。
“站住,什么人,亲卫军领地不得擅自闯入。”
随杨灵宣来到门口时,被四名护卫拦住。
他们散发着一股凌厉的气场,与一般的修行者不同,多了一股戾气。
因为他们不止是修行者,还经过专业的训练,比一般的战士彪悍许多。
毕竟亲卫军的门口非常高,修为最低也得神动境。
秦东看了一眼杨灵宣,暗想她堂堂一个郡主连护卫都不认识吗?
转念一想,杨灵宣常年在陵王的封地里,宫里人也不是谁都认识,尤其是这些没事不长露面的近军。
“发什么呆,出示令牌啊。”杨灵宣低声提醒。
“哦。”秦东反应过来,立即掏出令牌举起来道:“奉陛下之命调查冥界混入林都之事,特意授我携此令牌让亲卫军协助。”
看到令牌,几人吓得脸色微变,同时跪下恭敬行礼道:“是!!”
见令如见君,果然好使。
秦东轻声道:“起来吧,去召集所有人集合。”
不一会,近百亲卫军聚合在一个小型武场上,看着秦东出示的令牌,纷纷跪下行礼。
同时他们有些不解,这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家伙,怎会获得陛下的令牌。
但令牌面前,他们不敢多问,也没资格多问。
他们只需遵守上官云溪设下的规矩。
“各位,我就不废话了,陛下让用这块令牌,命令你们配合我调查冥界之事。”秦东沉声道:“你们谁敢冥界中人打过交道,请站到前面。”
众人面面相觑,最终有十几人站了出来。
见状秦东接着道:“能够分辨冥界中人再向前几步。”
闻言,他们却无人站出来,一名身材高挑的漂亮女子道:“秦...公子,你有所不知。冥界人来去无踪,能够融为气体,无形无色。”
“想要分辨他们,非常困难。又或者他们不运功时,隐藏气息混在百姓当中,也很难分辨。”
“我这个早已知道。”秦东回道:“但他们身上的气息再怎么伪装,终归跟百姓有区别。”
“再者只要嗅觉足够灵敏,他们的气息并不难追踪。”
另一人讥笑道:“秦公子说得也太轻松了吧,若真如此简单,昔日与冥界交战时,我方又岂会牺牲那么大?”
“即便是那些门派高人大师,也难以寻到他们。”
“哦,你倒是挺懂找借口。”
“谁找借口,这是众所周知的事。”那人不爽道:“你既然说得那么简单,又何必找我们协助。”
秦东知道他不服气,但现在也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他直接下令道:“既然你们无法分辨,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了。”
“什么办法?”女子夜雪疑惑道。
“今日已经他们想要抓公主却没有成功,自知打草惊蛇,肯定不会再贸然出击。”秦东回道:“他们藏起来确实很难找到,所以只能引蛇出洞。”
“引蛇出洞?”
众人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陌生的词汇。杨灵宣在旁边听得也是一头雾水,但不知为何,看着表现从容不惊的秦东,她却有种说不出的膜拜感。
仿佛他做任何事都有底气,用不尽的才华。
这样的男人,她怎能不喜欢?
甚至她现在看秦东的眼神,仿佛看到他在发光。
“你们按照我说的去做,到时自会知晓。”
秦东没有多解释,直接下令。
即便不少人心中疑虑,甚至是不服,毕竟他们亲卫军只为一人服务,突然冒出一个无名之辈来指手画脚,他们岂能轻易认可?
但碍于他手中有令牌,所以也不敢违抗命令。
布置完任务之后,秦东才和杨灵宣离开。
等他们走后,众人才交头接耳的议论纷纷。
“不是,这小子从哪冒出来的,毕竟凭什么把如此重要的令牌给他指挥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