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们一个个都虚心求教的样子,秦东不免有些好笑。
毕竟他们才是真正的沙场老将,而他无论如何,也是第一次踏上如此大规模的战场。
但他还是毫不吝啬的耐心解释道:“扬长避短,具体来说就是我们单独作战能力远不如对方。记得先前我问过二位统帅吗?正常情况下我们需要牺牲一百人,才可能灭掉一名敌人。”
“好,那我们就用这一百人联手,那么就可以灭掉敌人减少伤亡了呢。毕竟我们的人数就是优势。”
“而我的八卦阵法,其实就是利用团队之间的配合作战,将威力发挥到最强。”
闻言,众人才听明白,明白阵法中的精髓。
秦东又接着教他们如何布阵,如今人类危机当前,八卦阵既然有用,那他也不会小气的藏着掖着。
但他只留了一个心眼,那就是没告诉他们八卦阵的破阵之法。
甚至秋义他们也不知八卦阵的弱点所在,很多人会用,却无法解,那敌人想破解就更加困难了。
当听完秦东讲解布置阵法的细节时,所有人更加清楚此阵的奥妙之处,对秦东更加佩服得五体投地。
此人真是个天才,竟能想出如此精妙的阵法,人类从未出过这样的豪杰。
连路华都忍不住惊叹,尽管看这家伙不顺眼,甚至想让他死。
但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有无人能及的才华。
见大家对秦东那种恭维尊敬的态度,他还是忍不住泼冷水道:“学会了阵法又如何,这次冥界大军已经吃过了亏,下次它们还会那么愚蠢吗?”
“此阵还能有这么好的效果吗?”
闻言,众人面面相觑,上官宁皱眉不悦道:“路兄,你为何总是长敌人威风灭自家士气?你究竟想说什么?”
路华刚要解释,但秦东却笑道:“他说的没错,今日敌人吃了亏,或许也在想破解之法。”
“但只要没能破解之前,这阵法就还有用。况且想破解非意事,总比我们像之前那样跟敌人硬碰硬,要好得多。”
“没错,有理。”
众人纷纷点头,路华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与此同时。
秋义带着两个实力不俗的特战队精锐,并没有参加今晚的庆功宴。
三人为了防止气息外露被敌人察觉,身上涂满了泥巴,伪装成植物一直搜索。
直到百里之外,终于在一处偏僻的深山里发现了冥界大军的落脚处。
秋义趴在一颗石头上,轻轻的抬起头,感受着山间不寻常的气息。
“没错,冥界大军应该就是在此处歇息了。”
秋义不敢说话,用秦东教的手语让两人迅速回去禀报,他在这里继续盯着。
两人领会,悄悄的离开。
山洞里,魔龙眼前布置了一个虚空之法。
虚空中,一名身材粗矿魁梧的黑衣人,沉声不悦道:“魔龙,你太让我失望了,与人类交战竟能牺牲那么多勇士!!”
“冥主,属下办事不利。”魔龙低头恭敬道:“但秦东确为无上天尊的亲传弟子,所用的皆为他所创的无极功法,并且修为应该在第八阶以上。”
“是我大意没能除掉他,否则今日就不会惨败,请冥主责罚。”
“无碍,你们的先锋打得很不错,也是看看人间抵挡力究竟如何。”冥主沉声道:“看来与万年前并无区别,人类还是没什么进步。唯一的变数仍是冥界或神界,以及如今在人间的秦东。”
“你们暂且不要轻举妄动,尽快查清楚秦东从灵界来人间多久了,他到底有什么目的,获得他所有详细的信息。”
“等下次我们大军真正出动时,定是踏平人间之日,绝不能给他们翻身的机会。”
魔龙重重点头:“冥主英明,我会尽快查清秦东所有信息。”
.......
与此同时。
庆功宴散场,众人各自回去休息。
杨灵宣搀扶着回去,上官宁通路所以同行。
“你伤势未愈,刚刚喝那么多酒确定没事吗?”
“放心,我没事。”
见杨灵宣对他嘘寒问暖的样子,上官宁不由再次想起那晚两人发出的动静,神情不禁有些怪异,脸颊发烫。
差不多到住处时,秋义派回来的报信的两人,急忙叫道:“统帅。”
看到他们身上的泥巴,秦东便知有情况,于是让杨灵宣等着,独自把他们叫到一边。
“如何,发现敌人了吗?”
“嗯,他们在百里之外的一处深山里,十分隐蔽。”
看着他们嘀嘀咕咕的,上官宁不由皱起眉头。
“表姐,你今日作战真是英勇,若不是秦东需要照顾,我真想与你并肩作战。”
杨灵宣这时突然笑着对她道。
她冷声道:“灵宣,你和秦东.....”
她本想指责杨灵宣身为女子,没成婚前怎能如此不矜持自爱,可这话又如何说得出口。
总不能直接说偷听到她跟秦东在做那种事吧。
“表姐,我和秦东怎么了?”
见她吞吞吐吐,杨灵宣疑惑道。
上官宁最终还是改口道:“我...我想问你们如何走到一起的,打算何时成婚?”
杨灵宣小脸一红,但提到她跟秦东的事,心里满是甜蜜。
“我与秦东的父王儿时就给我们定下了婚约,说来有趣,原本我已经去退掉婚约了......”
听她把情况说了一遍,上官宁羡慕之意更加浓烈。
“你做得没错,他确实是个与众不同的男人,所幸当初你没有放弃。”
“嗯,那表姐可否有意中人?”杨灵宣俏皮好奇道:“不会是青衣门的路华吧?我瞧他对你可是上心得很,无论在哪,只要你出现,他的眼神总是在你身上。”
“路华乃青衣门的接班人,天资不凡,倒是配得上你。”
上官宁脸色突变,训斥道:“休要胡说,我和路华清清白白,绝无此意。”
不可否认,在秦东没有出现之前,在同龄人当中,路华确实是她见过最出色的男子。
但上官宁对他也仅仅是敬意,从未有过其它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