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来之,休走之![穿书]》全本免费阅读
【所以?徐六少的身份是假的?】
【但是徐老大的态度很暧昧,没有追究的意思……私生?】
【扯吧,私生的也排不到六,老四比他嫩多了】
【存粹不想给网红难堪罢了】
【徐之游不愧是接班人,挺大气的】
【六翻车了,不过掉粉量不多,他得给老大当牛做马以示感谢】
【没想到听姐货真价实】
【那个穿卫衣的小墨镜真是徐家的??】
【嘲讽听姐的网红开始删帖了,笑死】
【无语,明明是他们不穿礼服才让人误会的好吧,有钱人想扮猪吃老虎戏耍我等平民玩打脸游戏罢了】
【+1】
【确实,要不开什么直播?哗众取宠】
【徐之游都没纠结他们没穿礼服的事,你倒是挺认真的】
【谁还记得女王拿香槟杯的梗哈哈哈哈】
【莫非假的穿了礼服还能变成真的了】
【酸鸡嘲讽别人不成反被打脸,就开始扯仇富的大旗】
三岁一个代沟,徐之游和徐之涣差了十一岁,他很少介入弟弟的圈子,也不问他们怎么不穿礼服,最多问问饿不饿,要不要坐下来吃点?
这时候还没睡觉的奇异社团成员已经陆续翻墙过来了,他们想到处逛逛。
“我带你们逛吧。”徐之涣主动接过了顾长宁的手机。
而顾长宁在用徐之涣的手机看评论:“开直播是因为阿尔法的同学们想看晚会,和自以为是的普信网友没半毛钱关系……我AOE了吗?我说了那么长的定语你还要对号入座,要不你去迪拜乞讨吧,已经肉眼可见的可怜了。”
他们两个一前一后离开,徐六劫后余生的松了口气,找了个借口把直播关了:“那个……”
“在做汽车的自媒体行业中,你是比较厉害的网红,你本人很年轻,受众里年轻人占比也很大。”徐之游看着眼前一道道菜端上来,锁定了自己爱吃的那碟就开始转桌,“和我们公司即将推出的一款平价的上班族代步新能源车很合适,合作的详细内容我会让人发到你的邮箱,如果你能接受我们的要求,那么——十月徐行车展见。”
这对于一个刚翻车的博主而言,无意识天上掉馅饼的事。徐六少赶紧去翻看自己的手机,看看粉丝数,评估一下自己的商业价值。
还剩20W粉。
毕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至少十月的那顿饭他是有机会恰上一口的。
顺带的,他又去搜索了顾长宁,那位姐已经从3K涨到了28W。
他个翻车六羡慕死了,真名媛,钱和粉丝都能这么涨。
不过能现场近距离和听姐打个照面,也值了,有这些谈资再老实滑跪一下,说不定他还能挽救一下口碑。
反正他也从来没有亲口承认过自己是这个徐家的六少,顶多算不否认。
顾长宁不知道这些,她跟着徐之涣从宴会厅侧面低调穿过,减小两件卫衣在一众华美礼服中的不兼容。
刚才还在二楼一起跑团的同龄人被拘束在家长身边虚与委蛇、装模作样,最多就是拿手机偷偷拍下游走在名利场边缘的两个奇葩,然后曝光到各个大群和朋友圈里骂骂咧咧发泄一顿。
从大厅的前排走到大门这十几米中,徐之涣已经和利威尔等人称兄道弟了。
“陕西?西府?去过,我去过好多次。”
“血社火我也看过,那边我熟!真的,我有个大学舍友就是那边的,他还参加过他们村的血社火游街,还有视频,贼炫酷。好好好,回头我给她发过去。”
“前面那个……华丽的……水池?不,那是王八池,很浅的,里面养了几只鳄龟。不华丽,就是一点假山……”
社团里的一群话痨听着英文的讲解,一个劲儿的撒花。
而国内的大多数网友就懵了。
【听不懂了】
【小白脸英语也不错啊】
【这口音不地道】
【典】
【怎么,你的耳朵只能听标准的伦敦腔?】
【走了,去别的主播那里逛去,这玩意儿听着胸口闷】
【能不能说中文啊,不说中文能不能滚出中国啊牧羊犬们?】
【听姐早说了,是为同学开的直播,和网友没半毛钱关系】
顾长宁从他开腔以后就闭麦了,评论区也没看。天杀的,今晚上等于是和徐师傅交换人脉了。
也行吧。
白帝庄园的外景比室内更美,也更有古韵,把奇异社团的伙计们迷得不要不要的,顾长宁得了闲,全身心投入庄园的夜景中。
徐徐山风清凉,空气中的水汽携带一味甘甜,沁人心脾。
高大的青年优哉游哉走在前面,扩散到空气里轻快的声音,在他身上来了又走的夜色和灯光,那些吹拂过他的风,很快又落到了她的身上。
徐之涣是她看起来最顺眼的人,仅仅是走在他的气场覆盖范围之内,就会不自觉放松下来。
再次回到联谊会大厅里,顾长宁明显没有了之前那么高的兴致。
徐之涣带着直播间转到了那觥筹交错的酒区,顺手从桌上拿了一杯红酒,递到顾长宁面前:“这是徐家的红酒,尝尝?”
“谢谢。”顾长宁接过那只优雅精致的酒杯,看一眼滚动飞快的评论区,漫不经心地抿了一口。
这酒丝滑香甜,酒味醇厚,回甘勾引着她喝了一口又一口。
“看来顾小姐是喜欢喝红酒的。”蒋喻忽然出没在他们的身边。
只叹商圈太小,走两步就能遇到一些不想见的人。
顾长宁只回应了他一个眼神,随后又在摆酒阵的桌边干了一杯。
蒋喻暧昧地在顾长宁和徐之涣身上来回打量,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嘲笑:“只不过是要看这红酒,是谁给的。对不对?”
顾长宁又拿了一杯酒,往他面前走了两步:“蒋先生对我这么念念不忘,看来的确是情根深种了。”
“你胡说什么?你别过来。”蒋喻警惕地抬手后退,要和顾长宁保持距离,他穿着百万定制的礼服,穿卫衣的顾长宁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结果就是他的这么一抬手,就让顾长宁碰瓷到了。
红酒杯倾翻,泼到了顾长宁的卫衣上,她踉跄往后倒了半步,就让徐之涣抵着肩头扶稳。
“蒋喻?”他的手没有松开顾长宁的肩膀,眼睛看向前方偏下,“你爱而不得,还要恼羞成怒?”
蒋喻也愣了:“我都没碰到她!你小子别血口喷人,谁看上她了?姓顾的,玩玩都是看得起她。”
“我血口喷人?”徐之涣咄咄逼人,“就算你没碰到她,退一万步讲,红酒撒到她身上这件事,你难道就一点责任也没有吗?”
刚回国的蒋喻傻了,这叫什么话?
徐之涣还没完:“还扯上顾家干什么?她今天以我朋友的身份来我家做客,不是参加这什么晚宴。场上那么多人,你就独独看到她一个,不是爱惨了她又是什么?就算你把心挖出来,我也不信你的狡辩!”
蒋喻被他说得面红脖子粗,他的确有点惦记顾长宁的外表,但仅仅是她长得好看,但是根本没到爱惨的地步好吗?!而且他过来……是,他是有点嫉妒,嫉妒徐之涣的外表条件,嫉妒顾长宁只喝徐之涣给的红酒!怎么了呢!
顾长宁低头看她的卫衣,酒在杯子里闻着香,到衣服上就不是这个味了:“啧。”
徐之涣看她这样,把蒋喻放到一边:“走吧,我去找件衣服给你换?”
“走吧。”顾长宁点点头。
蒋喻见他们没把自己放在眼里,玻璃做的自尊心嗙啷碎了满地,于是追着上前抖落一些秘密:“你知不知道,她其实就是个小三——”
徐之涣迅速回头为自己澄清:“我才不是小三。”
“……?”蒋喻的人生仿佛被摁下了暂停键。
又没说你,急个屁啊!
怪他,他没加名字好了吧!
顾长宁紧跟着转过身来跟着指责:“你凭什么说人家是小三?就算他是,退一万步讲,这件事你就没有一点责任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