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候,女秘书匆匆忙忙地推开办公室门,快步来到了她的身边,将荆楚传媒通过审核的事情告诉了谭红棉。
谭红棉微微愣神,不可思议地抬起头,看着自己的秘书问道:“这是真的?你确定?”
“确定!”女秘书肯定地点了点头,“这个消息是从省府那边传来的!”
“我知道了!”谭红棉摆了摆手,让秘书退出去。
谭红棉手肘撑在桌面上,微微皱眉,良久之后,他的脸上露出了笑容:“纪银鹏,真是没想到啊,明修暗度,真有你的!这个消息,还得告诉孟皓然一声!”
孟皓然接到了谭红棉的电话,原本满脸笑容的他,顿时脸色变得相当难看,双眸之中更是写满了震惊,整个人愣住了。
“孟总,孟总,你还在听吗?”谭红棉见孟皓然久久没有回话,顿时问道。
“好的,谭市座,我知道了!”孟皓然沉声回了一句,两人都没有多说的想法,很快就结束了通话,孟皓然收起了手机,起身走到了窗边,目光遥遥地看着江夏市的方向……
良久的沉默之后,孟皓然忽然暴起,直接一脚将放在窗边的富贵竹盆栽给踹倒了。
“嘭!”盆栽轰然倒地,直接摔得粉碎,巨大的响声惊动了门外的秘书马琬晶。无广告网am~w~w.guqi.org 流星小说网
“孟总,发生什么事了?”马琬晶推门而入,看到孟皓然面无表情地站在那儿,他的脚下是碎成一地的瓷片、泥土……
“琬晶啊,江辰那小子,真是擅长创造奇迹的家伙啊!”孟皓然回过头,对着马琬晶笑着说道,他这番话看似在赞扬江辰,但是却让马琬晶不寒而栗,特别是孟皓然脸上的笑容,更是让她战栗不已。
马琬晶不敢接茬,只是安静地听着孟皓然自言自语:“荆楚传媒,也拿到了‘十大’的名额了,江辰的运气真不是一般的好,江安市那边居然弃权了,真是太可笑了!”
孟皓然无法接受,江辰居然因为运气,实现了惊天大逆转,绝地大反击!
这也是许多人的想法,甚至连纪银鹏都是这样想的,觉得江辰的运气真的是逆天。
甚至,连纪银鹏都有一丝如此想法,直到好几天之后,纪银鹏接到了窦逸豪的电话,俩人在电话里交流了一番,这才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江辰在去做汇总报告之前,给窦逸豪打了个电话……
在更早之前,江辰在去江安市的时候,跟窦逸豪有过交流,甚至提出过江夏、江安产业互补,共同发展的合作构想。 m..coma
江夏市的经济是整个荆州省的NO1,但是产业的偏科很严重,超过80%的企业是第三产业,这大大限制了江夏市的全面发展,这也是江夏市这么多年来,依旧是二线城市的原因。
江安市虽然只是三线城市,而且还是其中稍弱的哪一类,但是江安市的第二产业非常发达,而且拥有大量的富余劳动力,江夏、江安完全能够进行互补,做到互惠、互利、双赢。
纪银鹏对这个合作很感兴趣,跟窦逸豪在电话聊过之后,当即就拍板了。
江夏市和江丰市的合作是协作发展、携手共进,得到了省府的表扬!
同时,在江辰的牵头下,宏度集团还有欧洲库埃雷公司等多家大企业在江安市设立分部,这让窦逸豪乐得合不拢嘴,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荆楚传媒以匪夷所思的方式,成为“十大”企业之一,气得孟皓然整个人都裂开了。
除了孟皓然,还有一个人也气得不行。
江夏市,郊区高档别墅区,苏七运的家中。
苏七运得知了江辰成功的消息,也是气得直接掀桌子,整一套茶盘都被他砸了。
“这个该死的家伙,运气怎么那么好?”苏七运气得咬牙切齿,对坐在自己对面的人说道,“大哥,如果让他继续呆在荆楚传媒,咱们就是想要动他,也是彻底束手束脚,真是气死我了!”
苏七省的脸色也很不好看,他看了自己的兄弟一眼,阴恻恻地说道:“这个小子的运道正隆,我们要整他还真是不容易,那我们就推他一把,让他挪挪位置……这叫捧杀!”
苏家兄弟一直都觉得,不是他们干不过江辰,毕竟江辰只是区区一个江氏集团附属公司的总经理而已,他们兄弟一个是区域总管,一个是省域负责人,在职位上完全碾压了江辰。
即使江辰跟江氏集团督察组有说不清的关系,跟江氏集团华国总公司纪检科也有道不明的联系,但是这又如何?
苏家兄弟压根就不怕纪检科,区域总管、省域负责人相当于古时候的封疆大吏,州牧、知府之流,纪检委员则是巡按、御史,只能够对他们起到制约作用,如果他们兄弟逮到机会,把江辰直接碾死,事后被纪检科的人知道了,那有能怎么样?
纪检科的人难不成还能够为了区区一个附属公司的总经理,动他们不成?
就算这事儿捅到了华国总公司那里去,他们也没有什么好怕的。
为了对付这个江辰,苏家兄弟可是付出了前所未有的精力,甚至还牺牲了许多的产业,苏七省这段时间之所以没什么动作,那是因为他忙着在整个荆楚地区“扫雷”,使用网格化的方式,将那些可能出现的隐患一一排除,这样的话才能够避免被江辰抓住漏洞,发动反击。
结果,这段时间他们的沉寂,换来的是江辰的一飞冲天,瞧瞧江辰这样儿,都快要跟太阳肩并肩了,好家伙,又是创立传媒联盟,又是搞“江夏品牌”,还让荆楚传媒成为荆州省十大创文模范企业。
这一系列的事情,可都是没有问过苏七运的。
江辰的一系列神操作,其实在不知不觉当中,削弱了苏七运对荆州省的掌控力度,而且是大幅度的削弱,这是苏七运往往不能接受的。
如果不是他大哥苏七省一直让忍耐的话,苏七运早就发飙了。
苏七省的脸上满是胸有成竹之色,脸上的笑容透着阴冷,显然是想出了什么阴损的主意。
“大哥,您这话是什么意思?”苏七运语气迫切地问道。
苏七省是刚刚到来的,完全没有提前知会一声,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让苏七运感到奇怪,很显然苏七省是一下飞机,就直奔这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