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狈沟。夜。
山坡上,周雨农,罗义恩,野狼在观察。大庙回来趴在周雨农耳边小声耳语。
周雨农:“继续监视她们的动向。不要惊动他们的监视人员。”
狼狈沟。夜。
赵青玉带着一队人马,在另一个山坡上观察。
赵青玉拿着望远镜:“田野一男,撤了!看来是扑空了!周雨农那边什么动向?”
一名队员:“只是在观察,没有任何动向。”
姜虎:“咱们也撤吧!既然田野一男都没找到,我们在这瞅有啥用!”
赵青玉:“不!我到要看看周雨农下步葫芦里能卖出什么药!日本撤咱们不撤。”
狼狈沟。夜。
山坡上,周雨农,罗义恩,野狼继续观察,大庙隐藏在沟坎下。
周雨农:“告诉石头爷爷和刘生堂,认真查找,不要放过一丝的线索。”
大庙:“是!”
狼狈沟。夜。
山沟里,洞内石坡上,日军翻得乱七八糟,被田野一男砸了的雕刻石头扔在地上!石头爷爷和刘生堂拿着手电筒在认真的查找一块块捡了起来。
对文字一向敏感的刘生堂:“这石头上有雕刻的字!”
大庙进来:“石头爷爷,周队长说,让我们认真查找,不放过任何线索。在弥陀寺集合。”一脚踩到郑廷轩,手电一照,“郑廷轩!吓我一跳!郑廷轩,这就是你追随日本人的下场!”
石头爷爷:“不管咋说,也是中国人嘛!给他埋在山洞吧!”
刘生堂:“石头上的雕刻字,说不定就是线索。”
石头爷爷:“把这些石头全捡回去!郑廷轩,这就是你做恶的下场!”
大庙:“这两个大块石头归我,那我就先撤,你们在后面收尾。”
弥陀寺。夜。
地下室。
周雨农,罗义恩,石头爷爷,刘生堂在分析研究。
周雨农:“相差几日误时机,本想奉献大一点,原始森林枯木你,四通八达在井底。
田野一男,当你看到这首诗的时候,想必第一感觉已经上当了!不!我这是在教训你!我怎么能将那么大一批武器藏匿在这哪!你这个战争罪犯,残害了多少日本和中国无辜人的性命,你就是枯木一个,活像个井底之蛙,我虽然在阳间审判不了你,到了阴曹地俯就由不得你了,你们会得到阴阳两界的审判!审判官:秋滕。看来这个秋滕还是一个有正义感的日本人!大家都发表一下看法!”
刘生堂:“这个打油诗就是在骂田野一男是枯木,井底之蛙!”
罗义恩:“不对!从表面看是在骂,可这字里行间隐藏着什么!是什么我说不清楚。”
石头爷爷一边装着旱烟袋:“嗯!罗义恩的话在理,十多年,他们不会把骂几句话藏在这里,而且隐藏得那么隐蔽。”
周雨农:“我们得换个角度思考,往往复杂的事简单看就好了!这首诗是不是在暗示什么?相差几日误时机,误时机,像不像是一个字迷啊?”
罗义恩:“本想奉献大一点,这就是字迷的南字!你们看啊!这奉献关键是献字大一点不正是南字吗?”
刘生堂:“那么误时机,就是村字!误时机调过来取时机的一半正是村字。”
周雨农:“嗯!对路!如果把后面两句字意联起来,原始森林的木材是不是枯啊!四通八达是不是井啊!四个字联起来,就是村南枯井……”
罗义恩:“对,对,对!这个村,村南面确实有个枯井,我曾经掉下去过,不到跟前谁也不会发现这口枯井,我知道这口枯井在什么地方。”
周雨农眉头紧锁:“还有一点,我没弄明白。这藏军火的地点找到了,可这两把金玉锁又起什么作用呢!秋滕和石匠绝对不会做无畏的心思吧!前些日子,我在狼狈沟墙上也发现这两组数,而且旁边还标注狼狈两个字,这是怎么回事?”
刘生堂笑了:“那墙上的字是我写的,是四角号码字典两个字。”
罗义恩给了刘生堂一拳:“当年,不会是你也参与了藏匿军火计划吧!”
刘生堂躲了下身子:“我才多大呀!纯属巧合,我真的是无心之举啊!”
周雨农一脸严肃:“如果说金玉牌正面数字是巧合,那么背面大写的三和一呢!这两个数字是干什么用呢?莫非是注明1931年……没意义啊!”
大家沉默了,陷入深思。
周雨农突然一拍大腿:“是暗室密码!”
石头爷爷吐口烟雾:“应该是!”
罗义恩:“看没!关键时候还是我大哥!不服不行啊!”
刘生堂:“也就是说,金玉牌正面是启示狼狈沟,才能找到藏匿军火的地点,再用密码打开暗室门,这样就行成完整的藏匿军火链了!”
周雨农:“爹,把这些东西藏好,这事咱们要绝对保密!仅限于我们四个人知道,这批武器弹药我们还需要请示上级再做决定!罗义恩,藏匿地点就只有你知道,到时候具体工作就由你来衔接。严格保密,这是纪律!”
大家异口同声:“是!”
狼狈沟。夜。
赵青玉带着一队人马。
赵青玉:“周雨农撤了!撤了!走,咱们去看看,田野一男费尽心机就这么撤了!不会在这又耍什么阴招吧?”
姜虎:“哎!哎!你管他什么招呢!武器弹药没运走,这就证明他田野一男没找到!去看有个屁用!回去!”
赵青玉:“去!我一定要看个究竟!谁也不许走!这是命令!”
姜虎非常反感又小声地:“娘们!你二姨个倭瓜!”
赵青玉回头瞪眼姜虎,前面急匆匆走了。
山路上。夜。
一路上,车灯在公路上晃动。
中吉普车里,田野一男坐在车里,咳嗽两声突然一下子坐起身。
香子:“大佐,你还是躺下别动。”
田野一男:“香子,这个秋滕他什么意思?十年前为了报复我就写了一首诗!不会是就这么简单吧?”
香子:“秋滕他那也叫诗,简直就是胡说八道……”
田野一男:“不对,秋滕一定在暗示什么?你们谁记住那首诗是怎么写的?”
香子摇摇头。
田野一男:“香子,不行,咱得回去!立即回去!把那首诗带回去认真研究研究!”
香子:“大佐,你这身体!”
田野一男:“咱们必须回去!把那首诗拿回去认真研究。”
香子:“哈咿!调头回狼狈沟!”
狼狈沟。夜。
赵青玉带着一队人马来到狼狈沟山洞。
赵青玉趴在石坑里看了一眼:“田野一男,这就是你找到的武器弹药藏匿地!隐藏了十多年的武器弹药哪!看看你用的这些人!香子,中看不中用的花瓶,姿色到是有几分!一个堂堂大佐不会是因为姿色……”
一男子:“报告中校,日本人又回来了!已经堵在洞口!”
赵青玉:“日本人又回来干什么!莫非发现了我们!不可能啊!”
姜虎:“快!守住洞口!”
赵青玉:“慌什么!占领有利地形,注意节省子弹,一定给我死守洞口!”
狼狈沟。夜。
枪声响成一片。
姜虎拽起赵青玉:“快跟我走,我知道另一条出狼狈沟的路!就是危险点,总比死在这好啊!”
赵青玉:“你想当逃兵!”
姜虎:“逃兵!赵青玉,就算你不逃,可死在这有意义吗!这里是狼狈沟!”强行拽起赵青玉走了。
叶柏寿日本军大队部。日。
田野一男卧室。
田野一男躺在床上,不时咳嗽。香子进来。
香子:“大佐,关东军司令部急电。”
田野一男:“香子,念!”
香子:“老师,必须你自己亲启。”
田野一男接过电令,打开:“护送特别专列安全过境,出现任何闪失,格杀勿论!”
香子接过电令:“又是一道难过的沟坎!老师,这是不是在做垂死挣扎!”
田野一男:“巴嘎!”
香子:“老师!学生多嘴!”
田野一男长长叹口气:“香子,依你之见,那批武器弹药!啊!我是说国民党为什么横插一杠子?难道是郑廷轩有意安排!”
香子:“国民党那个赵青玉也不是省油的灯!我跟她交过手,不在周雨农之下!”
田野一男:“周雨农,这又冒出个赵青玉!派人盯死赵青玉!既然她这个时候敢冒出来搅局,证明她与此事脱不了干系!敢跟日本皇军作对,就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厉害!”
香子:“哈咿!”
野狼家里。日。
蝴蝶兰躺在炕上。野狼在给蝴蝶兰喂饭。
周雨农一撩门帘进来,后面跟着大庙。
大庙:“周队长来看你们了!”
蝴蝶兰吃力坐起身:“周大哥,你们这么忙还来看我!”
周雨农:“就是再忙,也得来看看你!因为你已经是我们的同志吗!怎么样?”
蝴蝶兰:“香子并没给我动大刑,只是点皮外伤,没事。”
野狼:“蝴蝶兰就是身子太虚弱了!养几天就好了!”
周雨农:“那就好!经历这么多事,才分辨清谁是朋友,谁是敌人,谁是自己的亲人!”
野狼:“周老弟!我野狼对你有愧啊!因为我心胸狭窄差点让你丢了性命……”说着“扑通”跪在地上。
周雨农忙上前搀扶起野狼:“大哥,你这是干什么?咱们可是兄弟了,你们已经加入我们的队伍,咱们就是同志!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咱们都得往前看,以后的日子长着哪!”
蝴蝶兰:“因为那事,我不止一次说过野狼,他真的很后悔!唉!也是因为我的任性,让香子和郑廷轩设套把我抓了去,如果不是你们舍命及时相救!我蝴蝶兰不会活到现在!这次他们去找那批武器弹药在狼狈沟没找到,我肯定就是他们的牺牲品。说实话,我真的不知道那批武器弹药藏在哪里!我只有交给楚楚那块金玉牌……”
周雨农:“通过那块玉牌,我们知道藏匿武器弹药的地点就在狼狈沟,可具体位置我们也不知道。蝴蝶兰,那块金玉牌虽然没能直接找到武器弹药,但你我们以及对楚楚的信任是无法用价值来衡量的!蝴蝶兰,好好养伤,咱们还要一起战斗!”
野狼:“是啊!蝴蝶兰,就让我好好伺候你!来弥补我过去对你的亏欠!”
周雨农:“野狼,这真是句实话!我今天来一是看望蝴蝶兰,二是有件事想和野狼商量!”
野狼:“周,周队长,跟我商量!周队长,你就说啥事让我野狼去为你鞍前马后跑腿办事……”
周雨农:“我准备让你把原来郑家看家护院的家丁,再重新组织起来抗日!”
野狼:“这事啊!成,成!武器弹药也不成问题!周队长,用不了几天,我就给你组织一支三十多人的队伍。”
周雨农:“队伍组成后,我们还要加强训练,由你亲自培养带出一支革命的队伍。”
野狼:“是!周队长……哎!我听说楚楚也回来了,不如把同志们都叫来,咱们吃顿团圆饭!”
周雨农:“好,那咱们就在你家吃顿团圆饭。”
蝴蝶兰:“好!那我去叫人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