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司瑾城的怒吼,男人更加害怕,直接不敢说话。
司瑾城看着他不说话,冷静下来坐在椅子上:“说!到底是谁叫你这么做的?”
“不说吗?这荒郊野外的,丢进林子里去,面对的财狼虎口可不少呢,至今没有人能走出这片林子。放心,以后你的妻儿我会派人去照顾。”司瑾城继续说道。
男人听了司瑾城的话,瞳孔放大,此刻他也能听见房子不远处的狼叫声,浑身发颤。
“求求你,我说,求你放过我放过我的家人,我说。”男人乞求着司瑾城。
“那好,说!”
“我是真不知道他是谁。那天是有一个男人找到我,他给了我十万叫我做这件事,是他叫我把车开到你们附近停下,趁那个孩子出来的时候就开过去撞他,撞完就跑。也是他告诉我那条路没有摄像头,我做的事情没有人知道。”男人低着头说到。
“呵,没有人知道?那我怎么知道了?没有人知道那他怎么自己不去做?”司瑾城冷笑着说,“给你钱做事的人长什么样子?”
“是个男人,三十多岁的样子,找到我的时候穿着一件皮衣,还带了一顶帽子,帽子压得很低,没有看清楚他的脸,只不过我看见了那个男人的脖子的左边有一颗红痣,其它的我就真的一点也不知道了。”
“其它的一点也没有了?”guqi.org 流星小说网
“没有了,至于他叫我这样做到底什么原因我也不知道,他说他给钱,叫我只管做事。”
司瑾城看着眼前的男人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于是就朝两个保镖招了招手。其中一个保镖解开男人身上的绳子,另一个保镖去外面拿着一个手提箱进来放到了男人面前。
“箱子里有一百万,出去以后怎么做知道了吗?”司瑾城看着男人说。
男人看着箱子,两眼发光激动地说:“知道了,放心,今天的事我保证一个字都不会对外面的人说。”
“保证?那个人拿钱叫你办事的时候你也保证过吧?你记住,你是撞过人,撞的人现在还在医院昏迷不醒,够你做几年牢了,证据我手里是有的。”司瑾城警告到。
“知道了,知道了!”男人抱着箱子连忙说道,说真的他怕了。
随后保镖就扔了三张机票在男人面前,司瑾城冷声到:“S市的机票,你一家三口明天就离开消失在B市,你们的行踪只有我知道,那个人不会找你麻烦。”
“谢谢,谢谢……”男人跪着不停地道谢。
晚上,司瑾城回到医院,严暖已经回家了,病房里就只剩他和姐姐,还有司铭泽。
下午接到林清的电话说司铭泽已经醒了,所以现在赶了过来。
“姐,接下来我和铭泽说的话,希望你能好好听,很重要,知道吗?”司瑾城对林清说到。
司婉不清楚为什么突然弟弟和儿子会这么严肃,就狐疑地点了点头。
“这次开车撞小泽的人我已经找到了,他是收钱替人做事。”
“替人做事?谁会这么做?”司婉不明白地问。
“姐,其实这么多年来,小泽像这样死里逃生不是第一次了,自从你们离开谭家以来,小泽每天的生活都是提心吊胆,每天都是活在虎口中。”
“什么意思?”林清很不解司瑾城的话。
“其实这么多年来一直没告诉你一件事,我和小泽一直没有停止过对谭家的报复,只有从前几个月开始暂停了。”司瑾城对司婉说到。
“你们……”
“姐,你知道TODAY的真正创始人是谁吗?”司瑾城说到,“是小泽,你的儿子。”
“为了创建TODAY你不知道小泽吃了多少苦,小小的年纪,每天熬夜深研创业知识,却又因为年纪小在商业圈吃了多少亏,公司成立之后,将公司交给我来打理,我做了总经理的位置,这些事我和小泽从来没和你讲过,让你误以为公司是我创立的,和小泽无关。”司瑾城继续说道,“小泽建立这个公司的信念是什么,姐姐你又知道吗?”
司婉没有说话,看着司瑾城和司铭泽,司铭泽一直低着头,“刚被赶出谭家,妈妈你说叫我不要计较,不要报复,你说谭家人终究是我的亲人,我不能这样做,所以我听课妈妈的话。可是妈妈你知道吗,那年的大火,我为什么要坚定说是谭家人放的?”
司婉摇了摇头。
司铭泽继续说:“还记得那天你在家做饭,你叫我去附近的商店买包盐吧,可是当我回来时家已经是熊熊大火之中了,我不知道你在哪?我记得家有后门,我跑去后门准备进去找你,但我却看见了吴叔从那里鬼鬼祟祟跑走,手里还提着没到完的汽油。然后你就从后门走了出来,我知道你没有看见吴叔。”
“小泽,你……确定看到的是吴叔吗?是不是看错了?”
“妈,你还不相信我吗?我从小在谭家生活,吴叔是谭明的司机,难不成我还会看错吗?”司铭泽问道,“这么多年来,我有两次晚上一个人被堵在巷子里打,两次都是舅舅及时赶到送我去医院我才保到命,打我的那些人是谁,你知道吗?”
“第一次被打,是在十三岁的时候,那群人把我堵在巷子里,我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直到最后被打在地上起不来的时候,我听见了其中一个人接的电话,内容是:‘好的,谭先生!’,随后在紧要关头舅舅赶到了。第二次是在去年寒假,你和舅妈出国旅游期间。”
司婉听着儿子的这些话,有些震惊,她从来不知道儿子竟然经历过这些事情,她有些说不出话来。
“妈,我不知道他们口中的‘谭先生’到底是谁?是谭明还是谭老爷子?有件事我也是在三年前知道的,谭明刚好在我十三岁那年去世了。”
“去世”两字如同晴天霹雳,司婉一时反应不过来,喃喃到:“为什么这么久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