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纪纲和刘勉姚飞等人叫到北镇抚司衙门里面,我问道:“朱柏呢?”
“湘王殿下五年前就已经去荆州就蕃了,大人离开的第三年锦衣卫就已经停用了,自从太子殿下仙逝以后,皇上才重新启动锦衣卫,让我们大量查抄杀贪官污吏的家,一时间锦衣卫也是人人谈之色变,办完这些事情以后皇上重新编制锦衣卫,属下被升为锦衣卫副指挥使,蒋貛和刘勉是锦衣卫同知,姚飞还有大人曾经的护卫小旗官刘川都被提拔成了佥事,唯有大人锦衣卫指挥使的职务一直保留,从未有过变动。”
“原来是这样,哎,我其实也没想到我今生还会再回来,闲话不多说,我刚回来去了皇宫见了皇上,皇上吩咐我要铲除蓝玉,各位兄弟你们怎么看待,我许久没来这里,一时也不知道如何应付!”
纪纲听完一笑:“大人放心,锦衣卫现在机构越来越完善,有专门盯梢提供线索的部门,蓝玉大军在应天府门外,肯定是图谋不轨,皇上有所顾虑是应该的,咱们锦衣卫可以调查他准备谋反的证据,然后在伺机而动,通知五城兵马司他少量人进入应天府的时候,咱们就可以进行逮捕了!”
“哦?现在这么方便,那倒是省了不少事情!行,你们先计划,我先回趟府中,然后就来北镇抚司找你们!”
“是,大人。”guqi.org 流星小说网
我出门骑着小电驴回到了华府,然后让宋楠楠于天智还有白希儿三姐妹换上锦衣卫的衣服,让冯一二给我们安排了一辆马车我们就一起去了北镇抚司。
到了以后,刘川和李东也来了,看见我以后激动的流着眼泪。我让他们不要太激动,然后带着众人来到北镇抚司衙门后面堂内带人说道:“大家都静一静,我现在来分配事务,于天智是本官的特使,之前暗查能力也很强,这次就与姚飞佥事的暗查组一起进行行动,查找他们的证据!”
然后我又对其他人说:“宋楠楠特使轻功非比寻常,就和刘勉的人一起去观察蓝玉何时进城,至于我其他三位锦衣卫总旗夫人就留在我身边,其他一切事宜都由纪纲副指挥使安排,本官就在北镇抚司衙门内部等候佳音!这段时间,本官就住在北镇抚司,一切特殊情况咱们及时处理。”
几人听完我的安排以后依依去行动,我也是坐镇北镇抚司。
不得不说现在锦衣卫机构的办事能力真的是没话说,短短数日,便已经传来消息,我与纪纲等人来到锦衣卫后衙,我问道:“根据锦衣卫连日的调查,凉国公蓝玉有何谋反的证据?”
纪纲无奈说道:“大人,根据我们数日的调查,蓝将军并无谋反意图,但是他与傅友德,冯胜,王弼等众多公侯内部商议,想要推荐朱允熥做皇太孙,想废了朱允文。”
“这又是为何?”
“据属下调查,朱允熥与凉国公关系更加密切一些,朱允熥乃是太子与常氏所生,而常氏便是常遇春的女儿,蓝将军是朱允熥的舅祖父,所以支持的呼声比较高一点!”
我听完以后想了一想,然后说:“那没有确凿证据,咱们我不敢逮捕啊!”
没想到纪纲竟然笑着说:“大人,您可能是离开锦衣卫太久了,有些事情不是一定要看证据的,咱们锦衣卫现在要做的事情只是揣测圣意。如果皇上认定凉国公谋反,那凉国公一定有谋反的这个举动!”
虽然我对蓝玉的印象不是很好,高傲自大,但是朱允文对大明的未来我是有先见之明的,说不定朱允熥当皇帝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但是我不能说明,我只能说:“凉国公蓝玉既然没有谋反的想法,如果咱们冤枉他是不是不对啊,他怎么说也是国之栋梁,要不然我明日进宫跟皇上表明实际情况!”
纪纲听完急忙劝阻:“大人,千万不可,咱们锦衣卫要的其实不是真相,咱们要的真相完全是皇上想要的真相,就凭凉国公如今居功自傲,对太祖皇上日渐表现出来的不满与傲慢已经可以定他的罪了!”
我听完也一阵震惊:“这样也可以吗?”
纪纲继续说道:“大人,您离开京城太久了,很多事情你根本不了解,自从太子仙逝以后,皇上已经伤痛欲绝,咱们锦衣卫身为皇上的一把利刀,只是替皇上摆平皇上需要咱们办的事情即可,至于真相根本不重要。”
听纪纲说完我也思索了很久,同时我也明白,朱元璋在皇后和太子去世以后,已经陷入疯狂,晚年做的这些事情无非是为下一任皇帝也就是朱允文来铺路,所以真相根本不重要,无非就是他想治罪的人安插一个理所应当的罪名!
看我想了半天,纪纲再次说道:“大人其实不必烦恼,凉国公蓝玉咱们锦衣卫曾经就已经查过,他也隶属于淮西勋贵,其实和胡惟庸等人的关系也密切,咱们锦衣卫当年查抄胡惟庸,蓝玉对咱们早已经怀恨在心,现在皇上想要铲除他,未尝不是一个机会,所以大人不必诸多猜想,咱们只要按着皇上的圣意,缉拿他便可!”
听完纪纲所说,我也不好狡辩,只能说:“那一切就按纪纲副指挥使说的办!”
第二日一早,宋楠楠与姚飞等人就赶回了北镇抚司,看见我们第一句话说的第一件事就是:“相公,好消息,已经探测好蓝玉大军的动向,他们一般五日进一次应天府,因为每次她们购买的粮草刚好维持三日,所以每隔三日,蓝玉就会带着他的两个偏将进城购买粮食,因为皇宫有令,大军不得进城!”
“既然这样的话,楠楠天智,你们二人就和锦衣卫继续看蓝玉的动向,只要下次他进城,咱们便两面夹击,一来关闭城门,二来逮捕他,将所有罪行说出来以后再打开城门,那个时候他手下的将领也不好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