珈蓝撇了撇嘴,气愤道:“还敢来要钱?应该直接把他打一顿再轰走,这种人给了一次就会要第二次,一旦给了,就会如同无底洞一般,脑暗示有座金山也会被败光的。”
“不给就在崔家门口撒泼,每每任姑娘不理会,不让人给钱,他就在崔家门口撒泼打滚,最后,崔家害怕被人说闲话,只能给钱了事。”
“慢慢的崔家连带着开始讨厌任姑娘,觉得她就是个扫把星,直到后来崔家再不肯给任平银子,还放话如果任平再来崔家闹,就休了任姑娘,任平见无利可图就灰溜溜离开了。”
听到这,珈蓝还抱有一丝期望,问道:“那个任平后来可是良心发现,没再去找过崔家麻烦?”
颜卿尘摇了摇头,感叹道:“我觉得不可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这个爹好赌成性,除非让他躺在床上动不了,否则一定还会去赌的。”
杨新点了点头,赞同道:“你说的没错,任平根本管不住自己,虽然在崔家要钱没要到,但也把自己的房子田地都输出去了,后来欠了一屁股债,那些赌坊的人和官府勾结,竟光天化日闯进了崔家,要了崔家大半家产,崔家想要息事宁人,给了钱让他们离开。”
“可谁知道,任姑娘觉得是自己拖累了崔家,因为崔家人对她真的很好,所以她不想眼睁睁的看着崔家被毁了,拿着匕首,威胁那些赌坊的人,说要是拿走家产,就自杀在庭前,让崔家带着自己的尸首去告御状。”
听到这,楚鸿霖都忍不住说道:“这任姑娘太傻了,赌坊的人,怎么可能会因为她的威胁,放弃那么一大笔家产。”
杨新点了点头说道:“没错,那些赌坊的人根本没有把她当回事,仍旧要带走那些财产,然而众人都没想到的是,任姑娘身怀六甲,毅然决然的拿着匕首刺进心脏。”
“眼见着任姑娘真的对自己动手了,所有人都慌了,这可是一尸两命的事,赌坊的人也有些害怕了,崔家不仅是富商,在其他地方也有官家的亲戚,若是事情闹大了,这里官府耳朵乌沙也会不保,所以他们连东西都没敢拿走,直接跑路了。”
听到这,颜卿尘心中一阵不忍,可惜道:“这任姑娘太傻了,竟然真的对自己下了手,她腹中可还有自己的亲骨肉呢...”
珈蓝很不理解的问道:“可任姑娘这么善良的一个人,怎么会诅咒别人呢?是不是有人借题发挥啊?”
杨新深深叹了口气,解释道:“任姑娘死之前,看着那些离开赌坊的人离开,一直念叨着我恨你们,诅咒你们,这是崔家所有人都听见的,后来,就在任姑娘死的头七,崔家被任姑娘的鬼魂闹的一夜没休息好,崔家老两口也吊在了自己房间里横死了。”
珈蓝听到这话,明显被吓这里,下意识的躲在了霜华的背后,霜华看着珈蓝害怕的样子很是可爱,瞬间脸红起来,身体僵硬不敢乱动,乖乖让珈蓝那自己当挡箭牌。
颜卿尘却摆了摆手,反驳道:“那来的什么鬼神,我看都是胡扯,肯定是有人借题发挥,想利用任姑娘的死,对付崔家人罢了。”
杨新看了一眼颜卿尘,接着说道:“可就是从那以后,这个镇上开始死小孩,大多都是五岁以下的,尤其是刚出生的最多,这也很难让人不和任姑娘联想到一起去,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其他的我也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