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又有发财机会,兄弟们的眼睛里立马爆射出名为贪婪的目光。
不过,谁都没有率先开口,而是将目光看向陈明。
陈明是他们老大,做不做,还得由老大定夺才是。
不过,眼中的期盼,就差写在脸上了。
过过苦日子的,对没钱的日子最有发言权了。
虽然发了笔财,但这种事本来就是一锤子买卖。
坐吃山空肯定是不行的,能多赚点钱,谁又会拒绝呢?
穷疯了、穷怕了的众人,最想的事情就是发财了。
眼下一听又可以发笔财,一个个都跟打了鸡血一般。
虽然还是不太清楚,为何简单的事情还得套路一下兄弟们,但陈明却并没有因为不解而拆台,反而尽心尽力的配合表演着。
语气急切道:“弟儿啊,不是,啥办法你说。”
许忠义欲言又止道:“姐夫,你知道的,这做买卖得有风险,尤其是发财的买卖,那风险就更大了.......就是不知道,大家敢不敢干了.....”
“哎呀,弟儿你快急死我了,”陈明一脸急切,但这可不是装的,他是真急。
白天已经说好了的计划,要按照他那意思,早就吩咐手下兄弟开始忙活了。
哪像现在,说个话都得磨磨唧唧半天,一点都不爽利。
“弟儿你快说,咱兄弟们还能不信你啊。”
“至于什么风险不风险的,那怕啥呀,咱是做啥的,啥事不得有风险呐?”
“大家伙儿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这一观点,众人一致认同,纷纷嚷嚷道:
“陈老大说的对,做傻事没风险呐!”
“就是,许科长你发话,上刀山还是下油锅,兄弟们眉头都不皱一下!”
“许科长你就说吧,到底什么买卖。”
“别犹豫了许科长,咱们都等着呢。”
“有啥不敢干的,头掉了碗大个疤,怕啥!”
......
“也罢,既然兄弟们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就直言了。”
咬了咬牙,说道:
“之前我让棒槌安排弟兄们来回倒坐火车的事,棒槌你还记得吧?”
棒槌连忙点头:“当然记得了,许科长你让我坐车的时候仔细观察四周,我可是一点儿都没敢懈怠的。”
陈明面带喜色道:“可不是吗,情报送回去后,上峰回电,可是狠狠夸了一通呢。”
“记得就好。”许忠义点点头:“既然苏军要撤了,那沈阳的几个物资仓库里的物资可不少啊。”
“毕竟,苏军撤的时候,总不能把那么多物资都给搬回去吧。”
“那仓库里面,可都是棉花、粮食、酒精、汽油之类的紧俏品,拿到手那可都是钱呐!”
陈明一副失望的架势:“哎呀,我以为啥呢,那不就五八一仓库、三六八仓库这些吗。”
许忠义忙不迭点头:“对对对,就是这些仓库。”
陈明一脸问号:“那不苏军把着呢吗?”
许忠义暗自竖了竖大拇指,这演技,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不知道呢。
“姐夫你这啥记性啊,我刚不是说了吗,苏军马上就要撤了,他们一走,咱们国军一接.......”
“他也得敢不撤呀,那咱丑国盟友也得答应不是。”
“你想想,这苏军和红党是什么关系?咱要是不拿这批货,那不是白白便宜了红党了吗。”
“咱们只要把这批货一接,左右手这么一倒腾,钱不就来了嘛。”
众人心有意动,却又迟疑不定。
这件事跟上回可不同,涉及到苏军,谁心里都害怕呀。
人家那战斗力,可是把小日子都给打的哭爹喊娘的,他们的小身板,可禁不起折腾。
更何况,私自搞这些,上面的人可不会不答应啊!
对此,许忠义早有预料。
这就是国弱的悲哀,如果是后世的华夏,什么苏军丑军的,都敢直接杠上去。
于是,给了陈明个眼色。
陈明会意,犹豫不决道:“弟儿啊,不是咱胆子小。都是从枪林弹雨里淌出来的,还不止于怕这些。”
“可万一上面人知道了,那........”
许忠义当即打断,一脸理所当然的说:“那怕什么呀,就算上面知道了又怎么样?不是他们自己让咱们就地筹款的吗?你说对不对?咱这可是按照上峰指令办事的。”
“再者说了,咱华夏自己的东西,咱到自己家里拿东西,犯什么王法了?”
“对呀,咱这自己筹......”刚要赞同观点的陈明似乎反应过来,怀疑道:“不是,弟儿啊,人家苏军就让咱们卡车进去,喀喀喀一车一车往外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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