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山城是你军统六哥的地盘儿,你要是觉得巴适,把老子抓到望龙门看守所,那也就是眨巴眨巴眼的事情!”
将肩上的一个布包扔过去,没好气道:
“人家要走了,怕见不到你,让我把这个交给你!不晓得好歹!”
“程真儿回家去,虽然见不到你,但我们组织是绝对能保证她的人生安全的!”
“难不成你就为了一点点私欲,就要将程真儿放在踩狼虎豹环伺滴山城吗?!”
“老子告诉你,要不是看到你可怜兮兮的样子,哪个跟你说?!”
“记得,人家五天后就走喽。”
说完,陆汉卿不再理会他,转身就走。
刚走两步,又回头说:“还有,那个神秘人,你赶紧的找出来。袁农就要走喽,他是目前最适合的引荐人。”
郑耀先沉默着,默默将布包里的一件毛衣拿出来。
脸上,不知不觉间已然爬满了笑容。
这个笑容很柔,很温馨,整个军统里,从来没人见到过如此笑容的郑耀先。
镜头一转,时光荏苒,两天时间过去了。
这天,许忠义回到宿舍,刚开门进入房间,心头警觉骤起。
“谁!”
手,已经摸在了腰间的枪上。
只要一个不对,他会毫不犹豫的立马开枪。
不大的房间里,此时,一个身穿蒿衣的人影正坐在客厅里。
太阳没有完全下山的阳光照射在那人戴着的灰色圆帽上,又撒向地面。
“许科长,久仰大名。”
来人抬起头来,露出一丝温和的笑容。
待看见来人样貌时,许忠义心头顿时警钟大起。
因为,这人他认识!
原荣昌杂货老板,袁农!
“你是谁!”
“我是谁?”袁农轻笑两声,“难道你不认识我吗?前两天,你可是专门去找我的。怎么,现在假装不认识了?”
许忠义心头一颤,内心已经轩然大波。
怎么可能!
自己做的天衣无缝,怎么可能会被查到自己头上?!
现在是红党找上门来,是不是意味着,国党的人也快了?!
可是,这不可能啊!
要是地下党都这么牛掰,跟开了天眼一般,那还得了?!
难不成,对方是来诈他的?
又或者,是自己哪个地方被发现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警告你,你既然认识我,就应该知道我的身份!”
“连军统的家里都敢闯,你的胆子也太大了!这次我就当什么都没看到,你走吧!”
袁农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拿出一份资料侃侃读来:
“许忠义,汉口大学毕业,精通四门外语,包括俄语、英语、日语、法语,在抗战时期。后辗转进入军统,参加了第一届青浦班培训。”
“培训一个月后,不得不撤离并参与抗战斗争,与日军多次巷战并成功逃离。”
“后临澧班、息训班开办,鉴于成绩不突出,被安排再度培训,以期厚望。”
“分配工作后,曾担任过行动队副队长,因多次行动失败,被勒令申饬,并调离行动队,担任后期部总务科科长,直到六天前被撤职。”
“等待你的,将是外调山城,其去处待定。”
读完这些之后,袁农放下手中的情报,抬头笑对许忠义:“我说的这些,应该没什么出入吧?”
许忠义脸色阴晴不定,他不知道袁农是什么意思。
这些资料,如果有心人想要调查,是根本瞒不过的,毕竟知道的人很多。
他的脑子里,还在疯狂运转,思索着到底自己在哪个地方露出了马脚。
“你跟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难道你真的以为,我不敢毙了你?!”
腰间的手枪快速掏出,对准了泰然坐着的袁农,眸中威胁之色闪动:“你要知道,你可是地下党,抓住了你,可是大功一件!”
“是吗。”袁农轻笑一声,对指着自己的手枪置若罔闻。
轻轻挥了挥手,顿时,两根硬邦邦的东西抵在他的腰间,伴随着的,是两声低喝。
“别动!”
“.......那什么,我没动......”
许忠义秒变脸,谄媚的将手枪慢慢放在桌上,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我说袁爷,不至于,不至于,就跟您开个玩笑,您怎么还当真了。”
妈卖批,你要早说你来了不止一个人,你早说啊!
咋的,还得来个先礼后兵啊?
虽然他现在的身体素质平均值高于普通人标准,但超出的也不多啊!
一颗子弹下来,照样得归西!
袁农有些想笑,又赶忙憋住:“那现在我们能好好谈谈了?”
何止是袁农想笑,跟过来的两个地下党成员也想笑。
想笑又不能笑,让他们的脸都憋的有些变形了。
汉奸走狗什么的,他们见得多了。
可像许忠义这样‘能屈能伸’的,属实也算是少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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