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中则双手紧握,心中如同波涛汹涌,她担忧着那个男人的安危,但心中却也有些热血沸腾。
我的男人,自当如此霸气,不畏强敌,勇往直前。
他,额,应该说是“我家的男人”,哎,好像也没啥区别。
宁中则放弃纠结这个问题。
“真是自寻死路。”
慕容复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他抽出长剑,一指面前的李致知,“包、公、邓、风四个兄长,速速将他拿下,拿下这头功。”
包公邓风四人闻声,默契地抽出佩剑,从四个方位将李致知包围住,各自蓄势待发,剑招如疾风骤雨般呼啸而来。
面对这四人加起来不到十万的战力,李致知自然毫不畏惧,他心中虽然轻视,但也不得不感叹他们的默契与配合。
然而他心中更多的是疑惑,他们四人使用的剑法自己从未见过,而且看威力似乎还颇为不俗。
三招过后,李致知皱起眉头,这剑法诡异无比,以他的天赋居然无法参悟其中奥义,世间竟有这等神奇功夫?
后方冲虚道长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他突然喊道:“这是辟邪剑法!”声音在空气中回荡,让所有人都为之一震。
宁中则也是脸色一变,林家的不传之秘,岳师兄学了以后轻松踏入宗师境。
怪不得日月教能凑出这么多宗师来,看来是用辟邪剑谱批量生产高手呀。
也不知道师弟他是否应付的来?
李致知听到这话反倒松了口气,难怪自己学不会呢。
于是嘿嘿一笑:“受死吧,你们这四个没几把的!”
此言一出,包公邓风脸色大变,这家伙怎么知道这个秘密?
后面的吴应熊脸色大变。
游坦之脸色大变。
钟万仇脸色大变。
海大富脸色大变。
吴应熊脸色大变。
慕容复脸色大变。
“杀了他,杀了他,不能留活口。”慕容复一紧张竟翘起来兰花指,他朱唇轻启,却是杀气腾腾。
“姐妹们,呸兄弟们一起上。”吴应熊娇喝道,声音尖锐而刺耳,像是从地狱中冒出的魔音,让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干!”钟万仇大喝道,声音如雷,满脸杀气,只是原本的大胡子已经掉光。
自从知道他夫人甘宝宝给他戴绿帽后,他郁郁寡欢,多次想找段正淳报仇,但苦于武功不高,生怕反遭毒手。
后来有一天,一个白眉无须的老和尚来到他面前,笑着说:“中年,你想要变强吗?那就吃下这个黑色药丸吧。”
游坦之的境遇差不多,他从聚贤庄逃出去之后,做梦都想去劈了乔峰。
那个和尚也来了,不过对他说的是:“少年,你想要报仇吗?那就吃下这个黑色药丸吧。”
唯有海大富比较淡定,毕竟他自幼就割,已没那么敏感。
于是接下来十个人,手持利剑,齐齐使出辟邪剑法,将李致知围在中间。
剑光闪烁,急速挥舞,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肃杀的气氛,让人不禁感到背脊发凉。
一时间剑光挥舞,十分瘆人。
面对如此攻势,李致知也不敢硬抗,立即使用凌波微步,身形如烟般飘忽,巧妙地闪躲到了一边。
好家伙,我这是捅了太监窝么?
怪不得感觉你们战力莫名的高,原来是集体耍贱呀。
只是慕容枕头,你为了复国,这个牺牲也太大了吧。
再说了,你又没子嗣,就算复国了,也没法传承下去呀,到时候搞个禅让,你不白割了吗?
李致知实在无法理解他的思维,摇摇头。
眼见十人狂飙突进,李致知一声淡然一笑,身形跃在空中,犹如离弦之箭,双手虚举。
一道凌厉剑气如威龙般横空而降。
这一招,正是他在武当山与张三丰对决之时所领悟的,独孤九剑的第十一剑——人剑合一。
辟邪十人纷纷举剑相迎,试图抵挡这如雷霆万钧的剑气。
然而,这股力量太过强大,就如同巨浪拍击岩石,瞬间将他们击溃。
站位不佳者,在这剑气之下,直接被腰斩为两段,甚至连哼都来不及哼一声,便已丧命。
运气较好者,如慕容复,也是双腿皆被斩断,当场昏迷过去。
而在与此同时,地面遭到剑气袭击,剧烈颤抖。
瞬间,一道深不见底的峡谷在众人眼前出现。
那峡谷深邃如裂,仿佛天地为之开裂。
何足道与木灵子两人瞪大了眼睛,他们曾与李致知交手过,深知他的实力。
但如今再次看到他的出手,两人心中皆是惊愕。这才短短几天时间,李致知的实力竟又提升了不止一筹。
冲虚道长这些笑傲土着是直接吓傻了,他们的眼中尽是恐惧与茫然。这样的实力,还是人所能拥有的吗?
纪晓芙、殷素素也是看的愣住了,这小鬼越来越不像是人了。
她们所带领的峨眉派、天鹰教众人更是如痴如醉,不顾一切地跪倒在地,狂热地呼喊着:“大教主神威!太上掌门威武!”
宁中则也是惊呆了,喃喃道:“华山派这真出圣人了?”
唯有武当诸人稍微淡定,毕竟当日在武当山之巅,已见识过这一剑的威势,当然再次看到也不免心惊胆战。
张无忌忍不住叹道:“干爹考虑的真是周到,人都还没杀完,坑都已经挖好了。”
用完这招,李致知也感觉有点疲倦,拍拍手说:“大家安营驻扎,休息一夜,明天再上黑木崖。”
随着他的命令,众人纷纷忙碌起来,先提剑去剁了那些已没战斗力的敌军,抛进深坑中。
而后搭建帐篷、生火做饭,一片繁忙的景象。
纪晓芙、殷素素、宁中则三人围到他的身边,眼冒桃花,像是看偶像般的看着他。
挥挥手,敌军灰飞烟灭,我表现的太酷了。
李致知见她们神情,只觉十分好笑,索性将身上衣服解开两个扣子,露出古铜色的胸膛,吹了哨子道:“美女们,饿了没?”
岂料刚说完,却觉得双脚一软,身子竟朝宁中则倒去。
宁中则见他脸色苍白,连忙抱住他,焦急问道:“怎么了?”
李致知靠在宁中则饱满的胸膛上,感觉好了许多,这才缓过劲来:“刚才用力过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