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睡了这么久。
起身时就见她身边不远处,狼王巨大的身子正趴在那里,用一种保护的姿态把她圈在了他的地盘里。
他身躯太大了整个占据了木屋大半个地方。
睡了一整天了,她现在想要出去方便一下。只是狼王巨大的身躯就挡在那里,想要不惊动他也出不去。
她轻手轻脚起身,不过她一醒来趴在那里的狼王也跟着醒了。他抬起头看向她。
“你醒了。”
“是不是饿了。”
说话间狼王已经幻化成了人形,站在了她不远处。
“没有。”
她说着抬脚从他身边走了过去,伸手打开了木屋的门。
狼王走上前叫住她。“你是要回家吗?现在很晚了,夜里凉你现在身子受不住。明天我在送你回去,早上的时候我就已经给你父亲传了信。”
“不是…”
江羡云脸红指了指外面。“就是我要去方便一下。”
他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也很不自在的轻咳一声。
“我抱你去。”
“不…”
不等江羡云拒绝,她就已经被他拦腰抱起走出了木屋,这处木屋是搭建在树上的,还挺高的。狼王抱着她一跃而下,去了树林里这才把人放下。
等她站好。
“这里可以吗?”
江羡云脚轻踩在了树叶上,没穿鞋有点不舒服,不过现在她也不能矫情了。
“嗯。”
“我就在旁边等你。”
“你快过去吧!”
她脸红的不已。
这就是社死现场,真的感觉好尴尬。
江羡云解决了三急以后,这才从树后走出,抬脚朝他那边走了过去。
听到动静,月洺侧身看向她然后走上前伸手把人抱起。
被他抱起。
她惊呼一声。
“我自己能走。”
狼王低声道:“你还光着脚等下划伤了。”
江羡云一副别扭的模样伸手环住了他的脖颈。
感觉到她的手指触碰他的脖颈,狼王身子一僵。脑海里下意识闪过和他在树底下的场景,他脚步一顿呼吸一紧。
“月洺。”
“嗯。”
“你…你昨天晚上为什么会失去理智,我都叫不醒你。”
听到这话狼王脸色一僵,一想到自己对她做的事,就连他都觉得自己不可原谅。
“云云,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我吗?”
他真的不想伤害她的,要是知道会发生这种事,肯定先捅自己几下让自己清醒一下。也不至于做出这种不可挽回的事。
江羡云当然相信他了,原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她嘴上却凶巴巴说道。
“怎么,你还想故意的。
他摇头。
“不,不是…我吸入了*情花粉,才失去理智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去找你了,我那一刻只想到你。”
江羡云心下一笑手指却掐他肩膀。
“哼你不想到我,你难不成还要想别的雌性。”
“没有,我只想到你。”
他亲密接触过最多的就是她了。
那一刻,想到的也是她,就是见过很多别的雌性,可他并没有想到别的雌性。
把她抱回了木屋,把人放下以后,狼王就起身准备出去。
见他要走,江羡云伸手拉住了他。
“你,你要去哪儿?”
她一副怕他丢下自己离开的模样。
昏暗的光线下,雄性兽人眼里倒映着雌性不安的眼神。
他并不是那种性格温柔点雄性兽人,可这一刻心里竟然有一种归属感。还生了一丝的愉悦,心里也不自觉想要对眼前点雌性温柔一些。
“我不走,去给你弄些吃的。”
她故作不好意思的低头,然后收回手。
“别以为一点吃的就能讨好我。”
月洺淡淡一笑。
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然后走出了木屋去了树下。
他早上时候就留了火种一直没歇。
很快狼王就在木屋下方不远处生了火。去取了山泉水把陶罐放到火上给她煮骨头汤喝。
这是他早上猎杀的野猪,弄了一根腿骨给她熬汤补身子。看她那小小的以后,以后要好好养。
江羡云在木屋里坐了一会儿,就闻到了淡淡的香味。
这是炖骨头了?
睡了一天,江羡云现在也不想睡了,她起身走出了木屋,随意在木屋的门口处坐了下来。这木屋外的位置处只有一块板的位置,也就够上来的时候站,或者她像现在一样坐在这里。
这棵树很粗壮枝繁叶茂,此时她不远处延伸出的树干上还挂了一盏灯。
这确实是个不错的的地方。没事的时候来这里坐坐挺好的。
低头看向树下,一眼就能看到树下的雄性兽人在做什么。
兽人世界的雄性,确实是很会疼老婆。
就是狼王也一样。
看他虽然手忙脚乱的,可一直很认真的照顾她,没有一点的不耐烦。其实就昨天晚上而言,那是她自愿的。
兽人世界对于爱不爱喜不喜欢其实看的并不看重,他们更多的是责任和家的归属感。就像是雄性兽人有了雌性就会理所当然对自己点雌性好一样。你若是怀疑可能对方会觉得你是不是有病。对自己的雌性好,保护自己的家那是理所当然的。
“好了没有,我饿了。”
她语气凶巴巴的。
可听着他耳朵里何尝不是在和他撒娇。就好像,一下子二人关系就拉进了亲近了起来。
雄性兽人此时就坐在火堆前,听到声音他微微抬头应了一声。
“快好了。”
“云云你等一下。”
可能是见她说话。
她能看到狼王耳朵都竖起来了。
江羡云此刻双腿悬空坐在木屋门口,修长的腿就是有点招蚊子咬。这木屋旁边已经放了驱蚊的草了,她腿还有手臂还是被咬了。
感觉到雄性兽人若有似无的目光,江羡云淡淡一笑,小样别以为她没发现他在看她。
看来这样也不错。
不过培养感情还是要的。
她眸光一转,身子前倾了一些,放任自己就这么‘不小心’的掉了下去。“救……救命……”
见她摔了下来,坐在火堆前的兽人第一时间蹿了出去,伸手稳稳把人接住。
看看,你我本无缘全靠我作精。
看着怀里受到惊吓的雌性。
“别怕。”
怕,她怎么可能怕呢。
她就是见他太闲了,撩拨他一下而已。
哎呀,感觉自己好坏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