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沐揉着自己发痛的手腕,小腹深处忽然一紧。
顿时便有一大股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
眼见自己身下的红色渐渐扩散,染红了她周身的热水。
黎沐羞耻的哪顾得上自己手腕上的疼痛,直接起身就要离开浴缸。
今天刚来的月事,她差点都忘记这一茬了。
现在竟然还和严寒泡在一个浴缸里。
白皙的玉足刚要抬起踏出浴缸,一双强劲有力的手臂便横了过来,箍在了她光果的腰际。
“姐姐,你又要跑吗?”
黎沐羞的整个红霞直接蔓延至脚踝,扭过头,羞/耻的望着浴缸里面不再透明的水色。
细小的声音脆嫩嫩的就像蝴蝶在扇动翅膀。
“不…不是的,严寒,我今天不太方便,水已经被我弄脏了,你也赶紧起来吧。”
话语间,女孩早就转过头,不敢再看浴缸里面的水色。
虽然声音很小,但是严寒却一字一句听得十分清晰。
他一点也不介意,只是看姐姐如此羞耻的模样,他竟然扭曲的心里越发兴奋起来。
当然,他自不会去为难她。
毕竟他还是很在乎姐姐的身体状况。
严寒没有松开环在黎沐腰侧的大手,直接就着她细嫩的腰身站起。
随后便一把扯过架子上的浴巾,温柔的披在她的身后。
他贴在她的耳侧,朝她敏感的肌肤上吹了一口气。
顿时引起黎沐一阵战栗。
她缩了缩肩膀,不知道严寒要干什么,只是僵着身体等待他的裁决。
严寒“扑哧”一声,柔声说道:“姐姐在这乖乖等我,别乱动哦。”
话落,黎沐便看见身侧高大的男人,没有任何遮掩,直接光果着完美的身躯离开了浴室。
等他回来时,仅过了不到几分钟。
严寒手里拿着一条崭新的n裤和一包白色的wsj。
当他把这些东西摆在黎沐眼前时,她一时羞涩的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条n裤的款式和牌子,以及wsj的牌子,都是她四年前一直在用的。
没有想到,这个男人竟然还一直记得。
就在黎沐还在发呆的时候,严寒已经低下头,凑着她很近。
盯着她羞红的脸蛋,笑的很暧昧。
“姐姐,是你自己换,还是严寒帮你?”
黎沐抿着唇,迅速拿过他手里的东西,匆忙说道:“我自己换。”
严寒心情极好的嗯了一声,便又扯过另一条浴巾,围在腰间,走了出去。
见浴室玻璃门被他顺手带上,一直紧绷神经的女孩,也总算可以稍稍松口气了。
有那么一瞬间,黎沐真的担心和害怕。
这个对她有超强占有欲的弟弟,会变、态的要给她换wsj
幸好严寒什么都没有做。
黎沐在心里暗暗庆幸了一番,便打开淋浴喷头,想再洗洗,然后穿上n裤。
另一边,来到卧室的严寒,随手抽出桌子上的一根香烟,点燃。
倚靠在窗前,望着户外天上那轮巨大的明月,若有所思。
今天回到严家老宅,除了宣布自己要和黎沐结婚的事宜。
还有配合警察,调查最近市里又突然发生的肢解杀人案。
这些死者的惨状,和四年前林安的做法如出一辙。
如果没猜错。
四年前,林安从那么高的悬崖摔下掉进江河里,他根本就没有死。
虽然不知道他四年躲在哪里,不过他的出现,对于黎沐来说,一定是个最危险的存在。
而他决不能让自己的姐姐出事。
“严寒,我洗好了,浴缸里的水我已经帮你换了,你快去洗吧。”
黎沐裹着浴巾走到床边拿起严寒为她准备的睡裙。
她没有穿,只是拿起,静静的看着窗前抽烟的男人。
严寒把抽了一半的烟给掐灭,正欲转身时,像是感觉脸上有什么不自在的东西。
抬起手,抓住鬓角有些脱落的仿真伤疤,给扯了下来。
等他转过身,朝着黎沐走过去时。
那逐渐暴露在台灯下的精致面庞,让盯着他看的女孩,黑漆漆的眸子顿时睁大。
黎沐不可置信的看着严寒那张完好无缺的脸,脑袋就像突然短路了似的,不会转弯。
直到他快要走到自己身前时,她才忍不住发声质疑道。
“你的伤疤?你的脸好了?”
严寒对她漾出一抹邪笑,一脸“你还真单纯”的邪e表情。
他伸过手就要去抱她。
但黎沐却畏缩的往后退了一步。
心里对这阴险的男人,说不出来的生气和无语。
想想当时自己在院子里,怎么就因为他那几句悲切的呢喃,而蒙蔽了自己的双眼。
觉得他可怜,还心疼的立马说出自己不会离开他的话。
现在想来,她竟然有丁点的后悔了。
明明原主的任务都已经完成了,她却依然还受着原主那股强大内疚意念的影响。
真是可悲,可叹,可恨!
女孩的动作,让大手悬在半空没有抱到人的严寒,眼底瞬间闪过一抹阴寒。
他没有在向前走近,只是阴恻恻的望着黎沐。
嘴角微不可察的扬起,带着一丝丝的冷血。
“姐姐,你这是做什么,刚在院子里还说永远不离开严寒,这会就连抱都不行了吗?”
他的嗓音依然是那么迷人低沉,可黎沐却听出了他的不悦。
她并不是不想让他触碰,只是他骗了她。
用他那可憎的伤疤,在她面前装出一副可怜古怪的脾气。
让她内疚,让她气的觉得所有一切都是自己做错了。
“你骗我,为什么?你根本就没有毁容,是不是?”
黎沐咬着下唇,抖着声音问道。
却在下一秒,被突然迈进一步的男人,给搂在了怀里。
他冰凉的手指捏起她的下巴。
醉人痴恋的眸光,依然闪烁着对眼前女孩深深地沉迷。
严寒不管她的表情有多么的生气,只要现在能把她锁在自己身边。
不管多么恶劣的手段,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骗你?姐姐,我骗你什么了,我确实在那场车祸里毁容了,只不过我又去整容修好了。”
像是想到什么,顿了顿,他又继续温柔的解释起来。
“你想问我的伤疤吗?呵。”
“我说我只是觉得好玩,这个理由可以吗?”